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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无法克制的咬断自己的舌头了。渐渐的,我感到下体开始勃起,括约肌变得松弛。所以这就是之前流程的目的吗?保证他观看刑讯时,我是卫生、美观、所谓安全的?我开始猛烈地挣扎,明知没有用,却觉得自己从内而外都要沸腾了。我的呼吸开始紊乱,心跳加速,大汗淋漓。在我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仪器的警报声响起。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醒了吗?你还有三分钟的休息时间。”是男人的声音。我觉得脖颈的圆环卡得我无法呼吸了。我大口喘着气,身子在颤抖。又是一阵电流传来,我猛地仰起头又垂下,脑子里嗡嗡的声音响个不停。我失去意识,又恢复,如此往复。到最后,他们前来解开我,把我冲洗干净,架出舱体,我全程都没有什么反应。他们铐住我的双手,把我带到坐在椅凳上的男人面前。男人微微颔首示意,架着我的人松开手,可我却已经无法自己站立了。我跪立在男人的靴前,盯着刚刚地面忽然伸缩出的海绵层,想着:为了不让人留下被刑讯的痕迹,真是用心良苦啊。在这里就算找到机会自杀,也一定会被救活吧。想着想着我就笑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缓,如同牧师在安抚:“你知道你坚持不了多久的。联邦法律存在的意义,即是让善恶有序。无论迷途走在哪条路上的人,最终都会被引向他该去的地方。应有的惩罚可能会迟来,却没人能逃脱。”这是什么台词?他不才是拿着替魏老先生非法审讯我的剧本吗?角色扮演可以这么随便乱添台词吗?这让我很出戏啊。我尽量止住笑,抬起头:“你再重复一遍刚刚说的后几句话,可以吗?”男人难得有些迟疑,可能诧异于我突然变化的语气,真的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我彻底笑不出来了。是他。我读出的送咖啡女生的唇语,年纪只大我几岁却身居要位,帕巾上的名字,如今的情形。还有这几句无比正义使者的话。我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脑海里的声音纷乱,过往的画面拧成一团,又轰的一声炸得粉碎。我举起手想要做一个摊开的手势,却发现双手正被拷在一起,于是又放了回去。我抬头望着他:“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第8章他挑了一下眉,又恢复了饶有兴趣的样子,一只手支着桌子,示意我请便。我试着跪直上身:“故事有些简单。曾经,有个孤儿院的院长,他常常奖励小女孩们牛奶糖。其中有个爱蹦蹦跳跳傻笑的小女孩,总是偷偷把糖塞给一个沉默寡言的小男孩。可小男孩只想一个人呆着,每次都会把糖丢掉。”“有一天,小男孩意识到小女孩也和许多小伙伴一样,消失不见了。可是只会读唇语,用手比划的聋哑小女孩,在下城区怎么会有人愿意花钱治疗她,收养她呢?”顿了顿,我觉得嗓子有些干涩:“于是男孩在一天晚上,偷偷来到了女孩常常塞给他糖的地方。小男孩还没推开门,就听到了门内传来桌椅碰撞的声音。男孩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看见院长正用下体狠狠撞着一个女孩。另一个陌生的女孩。”“男孩曾经吃足了鲁莽的教训,狠狠捂着嘴巴跑回。就这样,小男孩最后发现了院长和整个孤儿院乃至城区系统间,心照不宣的秘密。”我抬起头,看向男人:“你说,这个小男孩,有一天离开了孤儿院,会做些什么呢?”男人放下了支着的手臂坐正,俯下身直视我:“所以,这就是你的解释?魏明一又与此何干呢?”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变回了那个拿着金属抵着我下颌的男人。我也直视着他,笑着摇头:“我说过了,这只是个简单又老套的故事罢了。”太老套了。孤儿院系统强jian贩卖女孩,卖不出去的性侵时会奖励一颗牛奶糖。女孩把糖给了男孩,男孩拨丝抽茧,最后看见了越来越多的暗处。58个字就可以概括的一个故事。抵不上连环杀人案的惊险刺激,比不过明星晚宴的娱乐头条,仅有的几条报道读来只会让人皱皱眉头,赶快翻过。男孩曾盯着天花板,想到了那些总是被他扔掉的牛奶糖,想到了他曾经看到却没有留意的,女生比划时露出的淤青。男孩想到了他逝去的母亲。这世上有很多事发生时,有人选择沉默,更多的人想要分上一杯羹。男孩不明白为什么善良的人总要被如此对待,溺水之人的求救声甚至来不及传出。我看着眼前这男人,想到:啊。好像男孩心中也曾被点起一簇火光,只是一己之力终难护住,火光渐渐衰微罢了。没来由的,我想要看看,眼前这个总是挂着仪式化面容的男人,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我微微歪着头,扬起下颌看着男人,一边用右手的拇指从左耳根部沿着下颌线,缓缓划至下巴。我伸出舌头,看着男人,舔了一下我的指背。我说:“这个故事有些太老套了,辛苦你当我的听众。我再送你一个有趣点的吧。”我微笑着:“我曾听有个男生说过,他说杀人时最快乐的场景,就是当你拿着刀,将要从那些人喉咙划过时,他们瞪大眼睛拼命摇头看着你。明明逃不掉的,却还要做无用的挣扎。你把刀尖微微斜插进去,他们霎时就停止了动作。你对视着他们的眼睛,一点一点往下划,看着他们的瞳孔扩散,脸变得扭曲丑陋。有血雾喷到你的脸上,你舔了一下又吐了出来,他们的血和这些人一样恶心至极。”我含着笑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这个故事是不是有趣多了?”男人向我伸出一只手,我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动。他用手把我的头揽过去,侧摁在了他的大腿上。我的喉咙被他的膝盖抵住,止不住地想要咳嗽挣扎,他却把我摁得极稳。我只能看到男人带有精致银白色暗纹的腰带扣,看不到他的脸。我感到他清冷的草木气息向我的耳侧逼近,他轻声说道:“为什么要虚张声势呢?”我没说话,有一些呼吸困难。他又静静的摁了我一会儿,直到我有一些意识恍惚,才把我松开。他用食指和拇指把我的下颌钳起,我被迫扬起脸看着他。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松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笑了,说道:“故事的确只是故事而已。”男人起身,没再看跪在地上的我一眼,拿好他的外套走了出去。我垂下头还有些微微咳嗽,静静的跪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