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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小姐愣怔,忽然明白过来,这是要翘班陪男朋友的节奏。老板,你恋爱的酸臭味我们一点不嫌弃,求越多越好。任务四舍五入完成了一半,李鱼一身轻松,眼睛一闭就睡成死猪。石遇站在床头,第三次叫他,“江沅。”没反应。李鱼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整齐的白色牙齿。石遇挑眉,弯腰凑近,伸出手指在青年脸上戳了几下,见人不醒,手上力道加重。李鱼在做梦,梦见自己又来到那条复古街道的第三个岔口。即便是梦里,他也记得,这个岔口在上次的梦境中,被黑暗吞噬了。但这次不同,岔路口前方没有黑暗,黑暗在他后面,紧贴着后脚跟。没有退路,只能往前走。岔道起初很窄,大约只能容纳两人并排经过,渐渐的,道路拓宽,尽头与一条黄色土路相接。土路两边是高大的树木和杂草,李鱼回头往后看,是一排高大的白墙,没有窗也没有门,顶部是黑色的瓦片。瓦片比石遇瞭望楼上的差了三个档次不止,是最最普通的粗瓦。他现在应该在一群建筑物的背面。城市很大,李鱼没有彻底转完,不确定这些东西在梦境之外是否存在。尝试着喊了一声1551,果然,又联系不上了。有过同类经验,李鱼没有慌张,看了眼土路两头,无声的点兵点将,最后决定往右走。脚刚跨出去,还未落地,黑暗来了,逼着他必须往左走。一路上都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建筑,这更像是村庄之外的荒野。李鱼走了好久好久,口干舌燥,饥肠辘辘,步伐变得虚浮。就在这时,啪的一声,从天而降一根火腿肠。他两眼放光,伸出手精准抓住。火腿肠连外包装都没有,换做平时,李鱼看都不看,但现在不一样,他在梦里,再脏吃了也不会生病。他舔了舔牙齿,带着品尝滋味的心态,轻轻咬下去。指尖濡湿的舔弄,让人头皮发麻,那是石遇从未体验过的酥痒。如同羽毛从心间撩过,想用力抓挠,又怕赶走了这种新奇又诱人的触感。男人半垂着眼帘,视线落在青年的白色齿缝间,然后是里面时而从手指上舔过的舌头。偃旗息鼓的东西重新起势,石遇尊崇它,抽出手指亲下去。让他惊讶的是,青年竟然有回应,舌头急切的动来动去,甚至出动了牙齿。他一个第二次玩儿亲亲的半新手,哪能知道这不是常规cao作,老老实实享受着青年的热情的主动。结果突然发现不对劲,舌头被咬破了。石遇怔了怔,掐住青年的两腮,遏制住他咬合的欲望,将嘴唇移开。舌头在犬齿上刮了一下,男人的脸顿时阴沉,出血了,还疼得慌。李鱼梦里的火腿肠不翼而飞,吓得满头大汗,醒了。他眼神渐渐聚焦,茫然的看向男人,“石先生。”1551蹦出来,暗戳戳的打小报告,“他刚刚偷亲你。”李鱼咂摸嘴,的确有点怪异的腥甜,想起刚刚梦里又甜又咬的火腿肠……哎,尴尬了。他舔了舔嘴唇,怕男人质问他咬人的事,干脆恶人先告状,“为什么偷亲我。”石遇本来想蒙混过去,谁知道对方这么会打直球,长久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窘迫难耐。李鱼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见对方的耳朵越来越红,他露出一丝坏笑。石遇窘迫到极致,触底反弹,突然扑上去。他自上而下俯视,一只手五指张开,占有欲十足的扣住青年的后脑勺“因为你可口。”石遇的嘴唇一点点靠近,不要脸倒打一耙,“因为你勾引我。”李鱼一愣,卧槽,情话来了!今天的收获太大,他高兴得满脸通红,差点放声哈哈哈。以为青年脸上的红晕是因为害羞,石遇感觉身上更热了,胸口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用力冲撞,他无法控制的,激动粗暴的将人按压在窄小的单人床上。男人攻势凶猛,狂风暴雨席卷着青年的理智,没多会儿,两人的胳膊相互抱住对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黏贴在一起。小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燃。第106章谁是我的新娘16火烧不起来,李鱼被一个大玩意儿给吓着了。他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心惊rou跳,嘴唇内侧藏着浓重的血腥,皮破了。报复,绝逼是报复。舌头顶了唇rou,不怎么疼,伤口应该很小。青年往后缩,剧烈起伏的胸口和他微张的嘴唇,无意不在控诉石遇,你失控了。李鱼视线往下,触及到某个隆起,又飞快挪开,哑着嗓子说,“今天不行。”石遇比他喘得更厉害,像只饥渴难耐,好不容易捕捉到猎物的狮子,他暴躁的围着猎物走来走去,却不能马上下嘴。不会,也不敢。前者可以学,后者却要再等等。石遇没忘两人还在相互了解阶段,现在直接就把人小孩儿在办公室办了,有点说不过去。从某些层面来讲,他是个保守的人。“假正经。”耳边有人说话,“你看看你自己,快爆了。”石遇额角抽动,嘴唇抿紧,竭力克制着身体反应。火热的温度莫名其妙降下来,李鱼警觉,以为自己的拒绝让男人生气了。他想了想,委婉询问道,“石先生之前谈过其他交往对象吗?”石遇的面部线条扭曲了下,选择说实话,“没有。”李鱼点点头,“我也没有。”他动了动腿,险些麻木的双腿,血液重新流通,“你我都是新手,要学习的地方有很多。”石遇不太理解,“比如?”李鱼打量着男人,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不知道。他想了下,从科学的角度阐述,“生理卫生。”石遇耳边,声音再次响起,“他只是不想和你发生关系,相信我伙计,他一定猜到了什么,譬如你的身份,所以他只是纯粹的嫌你恶心,不想跟你上床。”李鱼看见男人眉头越皱越紧,两个拳头死死攥着,胳膊上青筋突起。他咽了咽口水,撑在床上,把脸伸过去,“石先生?”石遇睁眼,眼白已经爬上血丝。在触及到青年眼里真诚的担忧后,他的瞳孔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下,情绪被迅速安抚。李鱼伸手盖住男人的手背,热呼呼的,“你怎么了,是太累了吗?”“没有。”青年的手心带着奇妙的温度,能轻易点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