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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在天青区一个如此偏僻的郊外,便是主区,也可以成为一个吸引人前来的卖点了。沈子清靠着叶凌修站在装饰精美的门前,仰头看着门框上那些雕刻的纹路。叶凌修从空间钮中将沈子清的轮椅取出,重新整理了一下上面的软垫,扶着沈子清坐下,见他还仰头看着那门框,不禁有些奇道:“你看什么?”沈子清平时对外界一切都很淡然,很少见他对一样事物表现出明显的喜爱或厌恶,这般突然的紧盯着一处不放的情况,确实很是少见。沈子清回头看了叶凌修一眼,又抬头看了眼那门框,皱了皱眉,却只是道:“没什么,只是见这纹路设计的很是别致,就多看了两眼。”叶凌修听了,便也抬头看了一眼。果然就见那门框上雕刻着几株相互缠绕的桃树梨枝,许是因为地方偏僻、经费不足,那门框所用木材看起来并不十分好,甚至连雕刻手艺也称不上高超,充其量只是个“中上”罢了;但这一手纹路设计却确实是别出心裁、很有新意,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这地方虽地处偏僻,经济又落后,但明显在培养下一代上,也很是用心的,那时在警局乐子说“少年宫的空凋用的是最好的”,却也是能看出来的。叶凌修看了那门框上的纹路几眼,见沈子清还抬眼看着,便忍不住笑道:“‘赤心用尽为知己,黄金不惜栽桃李’,是不错。”沈子清闻言,便忍不住瞥了他一眼:“看不出叶将军除了打仗,在文采方面也是不错啊——这是后半句我倒还能理解,这前半句却又是从哪领出的感悟?”叶凌修笑着看沈子清一眼,并不答,只推着他走进去。这少年宫的地面一层多是些供休息娱乐的设施,从第二层开始才是正经的少年宫入口。叶凌修和沈子清刚来到少年宫正门门口,便见一身穿黑色西装、脚穿黑色皮鞋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在那里。那男人看起来约莫40多岁,以如今的人类寿命来算年岁还轻,但也不知是否是平时cao劳过度的缘故,一头黑发已经秃了大半,长得倒是体肥腰圆的,很像是官员的样子。沈子清看着他,便忍不住想到了前世那几个总是想给自己使绊子却每次都回回“棋差一招”的他国官员,嘴角便忍不住勾了勾。那男人见叶凌修很沈子清上来,霎时间眼睛一亮,赶忙迎上来:“两位就是上面派下来的指导员吧?我是这里的文化所所长,听说两位要来了解一下情况?如果有用的招我的地方,尽管说!”他的前半句基本是对着沈子清说的,因为与叶凌修比起来,沈子清此时嘴角带笑、表情温和,明显要好说话的多;但这最后一句却又是直直的看着叶凌修说的,毕竟很明显,在这两个人里,叶凌修才是那个说话更有分量的。文化所所长这职位,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说小,是因为这地方实在是落后又地方小,哪怕就是这区的区长,其实际权力怕是也比不得那些富庶地方的一个底层小官员;说大,却又是因为无论如何,这也是一个正式编制的职位,这“文化所”,顾名思义,便是主管这一块地方所有与文化相关事宜的地方,“文化所所长”,自然就是主管文化的头儿了。自古“文化”、“教育”不分家,这“文化所所长”虽然没有“教育所所长”那么清贵,却也是不错的了。当然更是不错的是这文化所所长说话和看人下碟的能力。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沈子清和叶凌修都没有多说。见那所长还站在一旁不停的赔着笑擦着脑门上的冷汗,沈子清笑了笑:“那就带我们去丁述的教室看看吧。”这丁述,自然就是那个第二个失踪的、教美术的老师了。见两人中竟然是沈子清开口,所长愣了愣,抬头看了叶凌修一眼,见他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反应,便赶忙笑道:“好,两位跟我来。”少年宫建的有些大,却是不高,想来是考虑到来这上课的多是些学龄前的小孩子,高楼既不方便也是安全,便只建了两层。这丁述老师的教室,便就在这第一层,倒也省得叶凌修再将沈子清抱来抱去的了,不然若是被这所长看到了,也不知他又要作何感想。叶凌修和沈子清跟着所长走到一间教室的门口,却见里面正坐满了学生。多是些不到五六岁的孩子,偶尔有几个年纪大一些的,也不过七八岁,当真是学前班。一个身穿黑裙的老师正站在教室中央,似乎正在讲着课。孩子们都很听话,手里拿着画笔,低着头乖乖着在桌上的纸上画着什么,偶尔抬起头看老师一眼,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濡慕。沈子清抬眼看了那女老师一眼,霎时间有些无奈。之间那老师面若桃花、眉眼极艳,竟是苏然。沈子清:“……”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苏然的本质工作是科研所研究拟人机器人的吧?!和这美术老师的工作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吧?!再说了,哪怕就是说这苏大小姐多才多艺、教些小孩子绘画不在话下,但她身为天青区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苏家的嫡大小姐,没事出来教什么课?!是苏家缺她饭吃了、还是科研所的工作台闲了?!而且穿成这样来给孩子上课……沈子清看着苏然,表情高深莫测。其实苏然此时穿的这一身与之前她一直穿的那几身的样式还是不一样的,并不如那几件那样那叉开得那么高、领拉得那么低,但……沈子清看着苏然行走间不时露出的雪白大腿,眼角忍不住抽了抽。虽说早知道这苏大小姐就是这么个性子,但能“彪悍”成这样……也是很超乎他想象的。教室里的苏然眼皮掀了掀,明显也是看到了沈子清等人的来访。废话这三个大男人直挺挺的往玻璃门的门口那么一站——哦,是两个,沈大元帅正坐着——只要不是瞎的,自然注意到了。可苏然却偏偏好像并没有看到似的,仍旧看着身边学生正在做的画,表情专注的好像她对幼儿教师这个职业极其热爱一般,半点眼光都没有分给门外的三个人。苏然语气温柔:“呀,你在画小狗呢,画的真好!”那被苏然搭话的小男孩闻言抬头看了苏然一眼,又低头细细的看了自己的画半晌,确定自己看到了画上的胡须和耸立的耳朵后,小心翼翼的看着苏然回道:“老师,我画得是……猫。”苏然:“……”苏大老师沉默了三秒,又再度带上了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呀,画猫啊,画得真像。”说着又随手地上一旁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