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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幸让他演曾凡,他不知多高兴。会告我?你们做梦吧!”容君羡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煞白:“不可能!昆幸不会……”齐总给了助理一个眼色,助理便打开门,不一会儿,昆幸便走了进来了。容君羡看到昆幸走进来,一时呆住了。齐总见容君羡这个表情,开心得很,便翘着脚说:“昆幸,你说说看,庆功宴当天发生什么事了?”昆幸深吸一口气,像是有千万的艰难,但最终还是吐了出来:“当天,我有些不舒服,齐总扶我去休息。在lounge碰见了容君羡。容君羡……容君羡醉酒闹事,打了齐总。我看见了。如果警察问我,我也会这么说。”容君羡瞠目结舌,一张俏白的脸上写满震惊,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你……是齐总逼你的么?”昆幸听到这句话,眼睛忽而湿润了,啪嗒掉泪,只说:“容先生,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运气……能……能随便就演上主角、当上影帝……你……你别怪我……”第11章刚刚看着昆幸站到了齐总的身边,容君羡仍不敢相信昆幸已经背叛了自己。直到昆幸泪流不止地道歉,容君羡才总算明白过来了。“我运气好?”容君羡气笑了,“我运气好怎么会认识到你?”昆幸见到容君羡如此恼恨,又伤心不已:“啊!你别记恨我啊!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以后我要是红了,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报答你的。”容君羡看着昆幸满脸泪痕的说这样软话,心里反而越想越气,却又骂不出话来,如鲠在喉,几乎要气得吐血。齐总看着容君羡一脸憋屈的,便也得意起来,心胸顿时舒服了,比吃了一盒的丹参丸还强。于是,齐总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笑着说道:“看到了吧?道理是在我这边的!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身败名裂”四个字真像雷霆似的轰了容君羡的耳。容君羡脑内顿时是嗡嗡作响,片刻不得清静。这容君羡到了齐总跟前,向来跋扈嚣张,还是头回这样身体发抖、脸色发白的,那绝顶的姿容凡在这失态之中削掉几分过盛的锐利,郎貌似玉,多几点温润色。齐总见他这样的玉容,不免动起色心起来,贼笑道:“你要是现在后悔,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容君羡听着齐总说话,便冷瞪他一眼:“去你妈的。”齐总好话说到一半、被脏话堵了回来,立时愤怒冷笑:“哼!那我就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能受得住几次官司的磨磋!”像容君羡这种刚有点起色的小艺人,大约半场官司的磨磋都受不住。可容君羡偏偏倔着一张脸:“我是不会服软的!”齐总也觉得叹息,怎么这个容君羡漂亮得像朵花、却倔得像头驴!容君羡只说:“我日你娘!”齐总吃惊:“神经病啊!我都没说话,你又骂我!”“自然要趁现在多骂几句!”容君羡说,“以后我身败名裂了就没机会当面骂你啦!”齐总听了这句倒觉得好笑,又得意:“你也知道你要身败名裂了?那你还不算全然的傻逼。”容君羡听着齐总言语,正在脑内噼里啪啦地编辑着最恶毒的言语来攻击对方,却不想,白惟明忽然开腔,只说:“我这边也刚好有个证人。”说完,白惟明朝身边的助理点点头。助理便走去开门了。在场的人都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齐总却说:“你可别唬人!当时在lounge,就只有我、昆幸和容君羡三个人,你哪儿来什么证人?”白惟明却道:“你说得不错。我讲的‘证人’,也和你在lounge发生的意外没有关系。”众人听了这话,就更觉惊讶和疑惑了。容君羡也是如此,他倾身凑近白惟明,低声说:“你说什么‘证人’?怎么从来没有跟我提过?”白惟明扭过头看容君羡,见容君羡那容光照人地脸庞近在咫尺,竟也怔了一怔。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悄声说话,自然也是他们第一次离对方那么近。近得白惟明可以看得见日光灯下容君羡脸上细密的绒毛,皮肤没有一点儿的瑕疵,柔嫩得像是撕掉白衣的荔枝,脖子纤柔,则似紫苞鸢尾的花梗。容君羡见白惟明不言语,只当白惟明又在卖关子、耍聪明了,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悦地移开脸了。待容君羡移开了脸,白惟明才开口说:“这是PLANB,如果昆幸可靠,则不需要这个证人了。你不是一直相信昆幸吗?那我也没有必要提前告知你PLANB。”容君羡听了这话,更加不高兴:“你是觉得我很蠢,是不是?”白惟明答道:“我没有这么说。”二人说话间,那“证人”已经在助理的带领下走进来了。容君羡抬眼一看,吃了一惊:“杨树熙?”却见杨树熙站在助理身边,一脸的愤懑的。齐总大惊,说:“怎么是你?”白惟明说:“我方律师已经接受了杨树熙的委托,随时会起诉你齐总猥亵。”容君羡大惊:“怎么?你连杨树熙也猥亵?”“什么意思啊?”杨树熙恼了,“我很不值得猥亵吗?”容君羡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你……你不是导演的男友吗?”齐总插着口袋,只说:“我可没有猥亵他!我只当他是自愿的!”“这是怎么回事啊?”容君羡也大惑不解了。杨树熙便道:“事到如今,我也就说了吧。那个傻逼导演,想拉皮条,送昆幸给齐总玩,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容君羡撞破,揍了齐总。齐总很气愤,打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导演居然也答应了,还骗我喝了酒,把灯一关,以为我醉醺醺的,就会认不清人。可我只是喝多了,又不是傻逼了。就亲了两口,我立即发现不对,开灯一看,发现居然是齐总,骂了他一顿就走了。”容君羡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所以你就和导演分手了?”“那可不吗?”杨树熙又气又恼,脸都红了,“不然还和他做夫妻档、他拉客我卖rou、实现共同富裕吗?”容君羡闻言只拍案,说:“导演真不是个东西啊!”“对啊!”杨树熙也跟着骂,“就是一个垃圾东西!”齐总的律师却说:“齐总可不知道杨树熙是被骗的,主观意义上,齐总一定是以为杨树熙是自愿的。而且,在杨树熙拒绝之后,齐总也没有进一步行动。这不构成猥亵罪。”齐总连忙说:“对啊,我以为杨树熙是自愿的。他说了不愿意,我也没有强迫他啊!”杨树熙却骂道:“你可拉倒吧!导演和我一起在酒店房间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