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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不过是以卵击石。”“只要把他们赶出狐族就够了……”“你的意思是不要管他们了?”白茗无法接受。霜红不知声,显然是这个意思。樊钺见白茗眉头紧皱,一脸为难,便开口搭腔,“我同意他的看法。”白茗剐了他一眼。白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霜红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却过不去心里这关。是因为自己他们才遭这份罪,要是他……白茗摇了摇头,把脑袋中的那些想法通通甩出去,如果连他也被捉了,那狐族才真真是没了。这世界虽是弱rou强食,但还是与古中国一样,是家天下。王法力最强,而下一代的王,大都是王的儿子。白茗捂住额角,“先带我去休息吧。”这事想得他脑壳都疼了。霜红领着白茗到一个房间,男女有别,玉枝是另外一个房间。樊钺紧紧跟在白茗身后,霜红不禁疑惑,“您为了跟他私奔,杀了素云?”这总不能是虎王吧,虎王怎么跟着白茗来这里,甚至掺和狐族的事。白茗也不好道出樊钺的身份,只好默默附和道:“恩。”樊钺没出声,只是默默地咳了一下。等白茗到了房间之后发现樊钺居然也跟着进来,不免往后退了退,疑惑道:“你怎么进来了?”樊钺也跟着疑惑,“我不是一直跟你一间的么?”说罢自顾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以后想怎么做?”说到这事白茗便烦躁地捂住自己的头,“不知道……”“哦。”樊钺喝了一口茶,也给白茗倒了一杯。“那我们去休息吧。”说完便将茶递给白茗,示意他喝下。白茗一把接过,一口气闷掉。现在还是大中午,想着睡个午觉也不错,白茗便自顾地爬床上去睡了。随后樊钺也跟了上去,白茗只好往里挪了挪。“你过来点,那边太挤了。”白茗都快贴到里头的床板上了,樊钺将他拉了出来。两人之间不过一个拳头的缝隙。所幸樊钺也规矩,就真的只是睡觉,白茗等了半天没等到要那啥的前兆,便安心地睡了。樊钺闭目念了几句咒语,觉得周身舒爽后将白茗抱住,跟着睡了。白茗是被一股尿意憋醒的,再来就是被身上人的重量压醒的。白茗迷迷糊糊地睁开,不自在地动了动,想把樊钺推开。樊钺的力气大得很,他不停地在白茗的脖颈上亲.WEN,留下一串串痕迹。白茗恨不得在樊钺的命根上补一脚,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尼玛这也算妖怪的特质么?樊钺突然停下动作,看着白茗的脸,皱了下眉,伸手在他面前一扫,白茗便恢复了原貌。樊钺舒展眉头,在白茗柔嫩细腻的脸上反复摸来摸去,最后停在他挺翘的鼻梁上,用手指点了点。白茗却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愤怒。显然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耳边不断传来隔壁销.魂的尖叫声,樊钺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白茗面无表情地把樊钺推开,起身解决个人问题。回来的时候樊钺又一把把他压在身下,下身不停地蹭着白茗,跟往常一样是一副急吼吼的模样。白茗倒是很反常,他面上表情骤然变冷,牙关紧紧咬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樊钺察觉到白茗的反应,不由停了动作,“你怎么了?”白茗对他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样子,所以才回来的?”白茗说着便别过脸,不去看他。心底有个未知的角落在隐隐期待他的否认。说起来,白茗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是单纯的因为樊钺方才那个动作而吃味起来,心里怪不舒坦。白茗这个美丽的壳子底下并不是同样美丽的灵魂,一个矛盾的念头在他脑中不停斗争,樊钺如今这么对白茗,究竟是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自己?不管是因为什么,白茗都有些别扭,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樊钺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喜欢。”喜欢全部。这话听在白茗耳里便变了个味,只当樊钺真是因为这个脸皮,立马转过身去不理他。这么明显的拒绝意味,樊钺不敢再去强求,于是便只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白茗背过身子,脑中各种想法不停地往外冒。自穿越以来,他接触最多的,就是樊钺。白茗在21世纪也不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书呆,耽美文化来势汹汹,他也被强势科普过。他不歧视同志,但他是笔直的直男。可现在白茗怎么觉得现在的自己快弯了呢?跟樊钺有过亲密接触,还不止一次,这要放在女孩子身上,估计连娃都有了。打从良心里讲,樊钺确实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和自己老婆做那啥子事,那不是正常的么?虽然他没有真心,但自古以来帝王无情,白茗可以理解。更何况,现在的樊钺对他的的确确是真心,失忆了之后就如一张白纸,不像以前,是个染色缸。白茗自己心里也有些异样,不知为何,总觉得樊钺很顺眼,从上到下。传说中的基友情?白茗扯着头发想了半天没想出个结果,下意识地转过身,眼睛正好对上樊钺探究的视线。男人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不带欲.望,漆黑的瞳仁印着自己的面庞,看了一眼似乎就要被吸进去一样。第二十章心里莫名的有些惊慌失措,仿佛那眼神能吃人一般,白茗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来不及拉拢便已经出了房间。樊钺讷讷地看着白茗绝尘而去,弯了下嘴角。话说白茗此时脸上并未易容,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衣衫不整,露出白皙的肌肤。路过的小倌纷纷侧目,眼里大多带着艳羡。白茗只是想着出去走走,哪里知道这醉红楼大得很,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忘记回去的路了。这建筑设计也真的诡异,各种绕来绕去和各种的分叉口,每个角落里都有两个男人在亲亲我我,暧昧的声音不绝如缕。白茗频频拉住过往的小倌问霜红在哪儿,可却没一个告诉他的,更有甚者直接道你有何资格见老板?白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楞是没一人来解救他。“哟,小美人,怎么到处乱撞,可是找不到恩客?”一个轻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白茗默了一下,无视他,继续往前走。“挺倔,我喜欢。”后面的男人一把拉住白茗的胳膊,将人搂在怀里。“新面孔呐,这霜红真是太调皮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