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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梧在睡梦中不安地皱了皱眉,头微微一歪,躲开了郁泽的亲吻。郁泽一顿,继而轻笑两声,在官梧身边躺下了。伸手将人搂进了自己怀里,官梧自发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乖乖地窝在郁泽的胸口,不动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官梧只觉得腰酸背疼。饱饱的睡了一觉,非但没有恢复元气,反而比昨天晚上更累了肿么破?官梧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郁泽的胸。郁泽胸肌腹肌人鱼线,要什么有什么,没用力的时候胸肌就有些软软的,有点刚中带柔的感觉,官梧觉得手感十分不错。“好摸吗?”郁泽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官梧的身体一僵,顿了顿,然后用力在郁泽的胸口捏了一把,故意道:“哇,你的胸好大哦!”郁泽搂着人坐了起来,道:“那你喜欢吗?”官梧没有回答。突然变化的姿势让他整个老腰都不太好了,他顺着郁泽的胸口滑下去,半个身体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可怜巴巴地道:“我腰疼。”郁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是将手掌放到了他的腰上,轻轻按摩起来。也不知道郁泽是不是练过,官梧被按得直哼哼,酸痛感都消失了不少。按了一会儿,官梧突然说话了。“郁泽,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郁泽一愣,问道:“什么样的梦?”官梧咬了咬下唇,委婉道:“我梦到你被人抓起来严刑拷打,场面……很血腥。”他没说自己站在那里看了郁泽受刑至少一盏茶的时间。可郁泽还是感觉到了官梧的微微颤抖,脑中灵光一闪,不禁道:“那你昨天晚上哭得那么厉害,也是因为那个梦?不是因为后悔和我做了吗?”“啊?”官梧有些发懵,“我为什么要后悔和你做?”听到这句话,郁泽的脸顿时完全放晴,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了起来。官梧忍不住缩了缩,现在的郁泽……总感觉有点可怕。因为他一句话就心花怒放神马的,简直不忍直视,这还是那个坐拥后宫三千邪魅狂狷的的男主吗?崩得不要太厉害。郁泽才不管官梧是怎么看自己的,总之官梧不是因为后悔才哭,这就足够了。官梧扫了郁泽两眼,见他心情的确不错,便决定把自己的另外一个想法说出来:“郁泽,我们回剑宗好不好?”郁泽手下的力道顿时没控制住,把官梧捏得“嗷”了一声。官梧眼泪汪汪:“你干什么啊!”“抱歉,”郁泽在他捏痛的地方揉了两下,“为什么想回剑宗?”官梧道:“我想找宁久。”郁泽又是一个没控制住,官梧再次“嗷”了一声。他没好气地从郁泽身上爬起来,躲进了被子里,“你是想要谋杀我吗?”郁泽这回不道歉了,把官梧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为什么想找宁久?”官梧莫名道:“我有事要和他说。”郁泽反问道:“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官梧察觉到了郁泽的不满,啜嗫道:“我就是怕你解决不了嘛……”郁泽眯起眼:“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哪有哪有,你最厉害了!”官梧连连摇头,陪笑道,“我就是觉得问宁师兄的话可能会更方便一点,也更准确,毕竟他应该是挺了解我的。”“难道我不了解你吗?”郁泽的语气更危险了。官梧脸一垮,郁闷道:“我是说我和宁师兄都是妖修,我问他妖修的事情总比问你一个魔族要方便吧。”郁泽一噎,半晌道:“那你还是妖界的妖王呢,何必去找宁久。”官梧瞪大了眼睛:“难道你想让我的秘密被全妖界的人知道?”郁泽又是一噎:“……不是。”而后立马变了脸色,“你要和宁久说你的秘密?为什么不先和我说说!”官梧:“……”好一个无情冷酷无理取闹的男主。好在这段纠结的对话很快就被人打断了。侍女轻敲了敲他们房间的门,禀报道:“魔尊大人,外面有一人求见。”郁泽闭了闭眼,道:“是谁?”侍女道:“他自称是天显剑宗的宗主,叫宁久,是来找宫中一个叫官梧的人的。”郁泽:“……”官梧高兴得手舞足蹈:“快请他进来!”郁泽:“……”侍女毕竟是郁泽的手下,听见了官梧的话也不做声,只是等待着郁泽的命令。郁泽叹了口气,无奈道:“将他请进来吧。”人来都来了,总不能把人拒之门外吧。况且之前魔宫已经被韩长卿闯过一次了,难免宁久也会按捺不住闯进来。官梧闻言便要跳下床去找宁久。郁泽没好气地把人抓了回来,“衣服不要了?腰也不疼了?”“疼还是有点疼……”官梧默默地去衣柜里取衣服,“不过还是见宁师兄比较重要,我有话和他说。”郁泽醋意满满地道:“他有我重要吗?”官梧道:“那不一样,你姑且算是男朋友,宁师兄是我的家人。”“……什么是男朋友?”郁泽没听懂,且不说官梧用了“姑且”这个词,光是“家人”二字已经足够让他不爽的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家人地位更高?“呃……就是未婚夫之类的称谓吧。”官梧胡扯道。郁泽一听,眼睛都亮了。官梧:“……”不至于吧……郁泽抢过官梧的衣服,帮他快速穿好,拉着他大步往外走,“快点,我们一起去见大舅子。”“……大舅子是谁?”“宁久啊。”“什么鬼,他明明是我大师兄!”“你都说我是你未婚夫了,他既然是你师兄,不就是我的大舅子?”“……”官梧终于意识到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了。早知道就说是打炮的对象了!官梧被郁泽拉得踉踉跄跄,郁泽心疼他,直接一个横抱将人抱到了大厅。正在等人的宁久:“……”什么鬼,好不容易见一次师弟,居然一上来就是一口狗粮?!宁久觉得以前天真可爱的小师弟变了,有了男人忘了师兄。官梧也十分尴尬,硬是从郁泽的怀中跳了下来,脚尖才着地就是一个腿软。宁久连忙伸手扶他,却被郁泽抢了先。郁泽骂了他一句,语气中却满是宠溺,“知道自己行动不方便,怎么还这么不小心!”宁久:“……”好家伙,又是一口狗粮。宁久觉得自己脸上招牌的笑容都要僵硬了,连忙打断郁泽的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