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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和齐星汉搭话:“郭哥好像很高兴?”齐星汉:“辈分乱了。”“嗯?”“他喊你叔叔,你喊他郭哥。”牧水一怔:“那喊什么呀?”“小郭。”牧水憋红了脸,也没能把这个称呼喊出来。他不由扭头看了看齐星汉,齐星汉依旧面色平静,一本正经。“他好像很高兴。”牧水含糊了称呼,开口又说了一遍。“嗯,他头一次见到我的家里人。”头一次?他记得报道里写,齐星汉十五岁就出道了,郭勇一直跟着他,跟到了现在。整整十一年。郭勇从来没见过他的家里人?这倒是和他之前的推测合上了。齐星汉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很快,他们走出了片场。助理在那边拉开了车门,郭勇则站在车门边招呼他们上车。牧水顿了顿,猛地想起来。他头一次见到我的家里人,这句表述……“家里人?我吗?”牧水抬头问。“是啊。”齐星汉的薄唇一动:“爸爸。”郭勇就站在车边上,齐星汉的声音径直钻入了他的耳朵里,他懵了懵,脑子里好像被人倒进了一桶浆糊,转不动了。怎么又管人叫爸爸了?不是叔叔?也不是叔公?是爸爸?年纪这么小,那得是后爹吧?作者有话要说:早早更上了,挺胸。晚点再搞一章发上来,再挺胸。这章评论也随机发红包鸭。第五章一节骨头剧组聚餐的饭局上,齐星汉表现得和正常人没有丝毫区别。他会和人交谈,虽然只有寥寥几句话。他同样也会进食,只是每次将食物送进嘴里的时候,他的眉尾会微微往下撇。说明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折磨。结束饭局后,大家就纷纷往酒店走。剧组给齐星汉也定了酒店,只是没想到临时多出来了一个牧水。而影视城附近的酒店向来很紧俏,这时候想要再订房就来不及了。“委屈齐哥和牧先生了。”导演助理满怀歉意地说。大家都觉得牧水的辈分很高,也没谁敢和他一块儿搭房间住,于是牧水就只能和齐星汉一块儿搭一间了。“没关系。”牧水倒是不介意,但齐星汉呢?他转头去看齐星汉,就见齐星汉已经刷卡打开房间,走了进去。显然是没有异议的。“齐哥和牧先生好好休息。”导演助理话说完,还贴心地递上了一个小袋子,说:“里面放的眼罩和耳塞,还有新的枕巾。”“谢谢。”牧水接过小袋子,抬眸冲对方笑了下。导演助理猛地一顿,不自觉地想要盯住牧水的眉眼,看得更仔细一点。牧水好奇地问:“还有别的事吗?”“不……没,没了。”导演助理这才如梦初醒一样,掉头开始往外走。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所以这会儿倒也没什么人来寒暄sao扰。走廊里很快就归于宁静了。牧水将门关上,转身走进去,才发现剧组给齐星汉定的是一间总统套房,床只有一张,但却有沙发、餐桌等等,俨然一个豪华装修的一居室。他将背包抱在胸前,盯着磨砂玻璃的浴室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的衣服还在学校。没办法换洗了。”话说完,他的眉心一点点皱了起来,柔软的眉眼都染上了一点愁色。齐星汉正背对着他脱西装外套,听见声音,伸手将一边的行李箱推了过去:“助理准备了。”“谢谢。”“你是我的监护人。”齐星汉淡淡地说着,一手扯下了领带。牧水眨了下眼:“好的,我明白了。”齐星汉的意思是让他不用过于客气。想一想,这样是比较奇怪。挂着监护人的名头,言谈举止却还像陌生人一样,会引起外人注意的。牧水将怀里的包放下,然后把行李箱推倒、打开。里面摆着搭配好了的衣服,每一套单独装袋。就连手表、袖扣都是提前配好的。牧水看了一圈儿,也没看出来哪一套像是为他准备的。齐星汉将西装外套一丝不苟地挂起,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就在牧水为难地五官都快皱成一团的时候,齐星汉从背后伸出了手,拎起了一袋:“这是你的。”牧水接过来。发现里面也放着袖扣和手表,一看就价值不菲。“我先洗澡?”牧水扭头看他。“嗯。”齐星汉应了一声。他已经在沙发边上端坐好了,就和之前牧水早晨起床,看见的那一幕一样。牧水没有说什么,他抱着袋子进了浴室,将花洒打开。等水声渐渐大起来,他才摸出了手机,给老师回了电话过去。水声稀里哗啦。手机听筒里的“嘟嘟”声也有节奏地响着。“……”没有人接。可能是睡了吧。牧水只好先认真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然后等着明天时间早一些,再给老师打一次电话。牧水退出拨号界面,想了想,登了一下自己的邮箱。一登上去,他就发现有两条新邮件躺在收件箱里,等待着他去拆阅。前一条是金水市特殊病理研究院的院长发来的,后一条是老师发来的。牧水先打开了前一条。院长夸奖他做得很不错。然后是后一条。「马上从剧组离开,回到学校,我给你挑选了一个更适合你去接触的新患者。做这一行,并不是一定要靠接触稀奇古怪的病症,才能为自己的履历增添一笔光辉!接触病人的时候,你首先得保证你自己的安全,其次是病人的治愈率。这是新患者的资料。你看一看……」牧水下载了邮件附带的PDF文档。但打开之后,手机软件却频频提示他文件已损坏。无奈,牧水只好先放下了这个资料不管。但紧跟着,又一封新邮件进来了。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