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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说的轻浅而卑微,让人的心头没来由的发酸。花佚一把挥开了白曳的手,神情中带了几分厌恶。白曳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花佚,那双总是高高在上的眼睛里透露着哀求的意味,让花佚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花佚咬了咬牙,背过身去,闷声说道,“就在那儿,不要过来,否则我要你死。”尽管花佚不是女人,尽管他竭尽全力的想要忘掉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可是他的记忆深处还是无比深刻的记得白曳是如何把他像一个女人一样尽情玩-弄,他的身体是如何在白曳的侵-犯下哭泣,颤抖,欢愉。那是一种带着强迫侵犯禁忌却又令人醉生梦死的欢愉。那些过往的片段,在白曳紧紧地抱住他的那一刻都在他的脑中翻涌开来。白曳没有再说话,花佚听见了白曳躺下的声音,在这喧嚣却又寂静的雨夜里,白曳的呼吸,白曳一举一动的声响都被无限的放大了。外面是瓢泼大雨,简陋的小屋子里他们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一人小心警惕,一人苦苦压抑,他们之间不过一臂的距离,可却犹如天地间难以跨越的鸿沟将两人分隔。花佚背着白曳,他可以感觉到白曳灼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可以感受到白曳每一个及其细微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那目光而有些发热发软。如此卑贱而下作的身体,竟像一只畜生一样对强迫自己的人有这样无耻的反应。正在花佚羞恼不已的时候,白曳的一只胳膊突然搭在了花佚的腰上,花佚一下子感觉自己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就在这时白曳将自己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紧紧地抱着花佚,将头埋在花佚的脖颈处,就如一个即将渴死的人渴求着那一点点救命的泉水。“滚开!”花佚厉声喝道。“不。”白曳将头靠在花佚的脖子上,闷声说道。花佚咬牙切齿的说道,“白曳,你找死!”白曳闷声笑着说道,“佚儿,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是女人多好,那样我就可以让你怀孕,女人总是会因为孩子而软下心来,如果有一个孩子,就会把我们拴在一起,那个孩子身上有我们的血rou,那是永远也分不开,斩不断的羁绊。”花佚气的浑身发抖,咬着牙说道,“闭嘴!”白曳继续说道,“如果你是女人,那么八个月的时间,我们的孩子都该有几个月大了。如果你是女人该有多好,或者我是女人也好,可是我们都是男人,现在你要走了,然后我们之间也不是师徒了,昳阳派也没了,我们便什么都不剩下了。”花佚被这话气得发抖,可是白曳却死死地抱住了他,然后放肆的咬上了他的耳朵,一只手肆意的探入了他的衣襟之中。花佚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那几个月的记忆仿佛又回来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感到了一阵酥麻酸软,白曳的动作比以往轻柔了不少,他从身后抱着花佚,谈吐间的热气洒在花佚的耳朵上。“佚儿,明天你就再也不会见到我了,最后一次了。”白曳的声音很低,带着浓厚的情-色意味,却又在那之上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悲凉气氛,叫人竟不知如何应对。花佚此时羞恼交加,心里固然厌恶羞恼,可是却又因为白曳的举动而感到诧异不解,身体的本能更是让他的大脑开始麻木。他是厌恶白曳的,是的,他是厌恶他的,对吗?可是面对这个人的挑逗,他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感到兴奋,那种被隐藏的渴望,还是内心中的欲望被一一勾起,让花佚丢盔弃甲。白曳的语气近乎祈求,再也不见了,也对,他说了他要离开这儿,明天之后他们就不会再见到了,再也不见,再也不见!花佚的心仿佛揪成了一团,他不知道自己是被白曳那绝望无助的气氛所感染,还是因为自己即将离开这个地方的事实,或者是他即将彻底和白曳一刀两断的结果。他花佚向来恩怨分明,讨厌的,喜欢的,鄙视的,怨恨的,一一都分的明明白白,可就是他白曳,是他曾经尊敬的,也是他所厌恶的,是他想要杀死的,却也是他想要留住一条命的。他看不透白曳,也看不透自己。“佚儿,我会让你舒服的。”白曳的声音近乎蛊惑。白曳一把扳过花佚的脸,然后近乎疯狂的吻了上去,撕扯交缠的像一只野兽,花佚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却在不自知的时候唇舌微启,将那滑溜溜的舌头放了进来,然后与之一起交缠起舞。唇舌交缠的快感与身上不断传来的酥麻酸软的感觉让花佚几乎丧失了神智,他忘记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也失去了他该有的神智,他只是遵循着自己的内心,他想要这样的快感,他想要和对方如此紧密的交缠契合,他想要被一个人彻彻底底的占有。这些念头卑贱而下作的古怪,可是花佚此时全然顾不上了。欲-火在灼烧了两人的神智,让两人的身体越发guntang难耐,最终只能紧紧交缠,然后一起灼烧殆尽,化为灰烬。那快感席卷了两人的神智,白曳吻着花佚,花佚的双手不自知的搂住了白曳的脖子,只是轻轻地一个动作,却让白曳的身形微微颤抖。八个月的时间,他不停的侵犯眼前的这个人,就像是一只凶狠的野兽,他也不过是想要感受到对方对他一点点回应,让他感受到花佚的温度,花佚的气息,花佚的情谊。而如今,那原本可望而不可即的珍宝却仿佛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一时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何是好。他只能更用力的抱紧花佚,看着花佚的在自己的身下涣散了神智,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感到愉悦或者哭泣。这夜大雨倾盆,鼓点似得雨声与隐忍的呻-吟声在这宁静孤寂的岛上久久不息,仿佛在这疯狂的夜晚上演的一出荒唐的闹剧,一旦天命,这梦就该醒了。当海上出现第一抹日光之后,那天明便如无法抵挡的军队带着威严与光明攻略了整个大地。花佚在全身的疲惫与酸软中微微睁开了眼睛,昨天荒唐的一幕浮现在他的眼前,花佚怔怔的看着屋顶,昨天没有逼迫,没有侵犯,准确的来说不过是败给了欲-望的俗人。既是做了,那便没了什么借口,难不成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花佚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乱,他清晰的记得昨天晚上的一切,记得白曳近乎绝望的低吼,记得自己曾在那人身下曾如何哭泣颤抖,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想要一刀结果了自己。花佚有些迷茫,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迷茫什么,只是对于这一切感到手足无措。花佚坐了起来,床边空无一人,花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