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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啊,你那个舅舅,他交代我的,男O,你分化的比较迟,信息素紊乱,容易被公共场合其他男A的信息素影响,引发情潮期,又不能用抑制剂,只能叫男A以暂时标记的方法,每日一咬,稳定你的信息素。”说着,他偷瞄着祁慎,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知道祁哥你对分化成O的事不开心,要是你知道你需要每天被暂时标记才能够出门,肯定会不痛快的,你肯定宁愿打抑制剂,都不愿意出去随便找个男A来做临时小A……我就想瞒着你,偷偷做你的临时小A,这样你就不会为这种小事烦躁了。”他越说眼睛越亮,看着祁慎,极其坚定的说:“在我心里,祁哥就是个纯爷们儿,特别特别酷的那种,不用为这种小事苦恼。”祁慎顿了一下,表情有些复杂。从第一天被关越咬了以后,罗子铭就联系过他,给他说了这件事。此前,他一直认为,是不开窍的小崽子的独占欲作祟。但现在,祁慎觉得有些怪异了。不是没有独占欲,而是小崽子对他的认知不太对。沉默须臾,祁慎问:“谁跟你说,我知道自己分化成O,会不痛快的?”关越一愣:“啊?祁哥?你说什么?”这话问的,难不成祁哥分化成O,一丁点也不觉得意外,不会觉得烦躁?反而觉得特别高兴?可是分化那天,从学校去医院的时候,祁哥不是烦得抽烟吗?祁慎盯着关越说:“你知道新生儿出生的时候,基因就会告诉人,日后绝大部分会分化成哪种性别吗?”关越:“???”科技这么酷?关越傻愣愣的摇头:“不知道啊……祁哥,那你从小就知道吗?那你咋从来都没说过啊?”祁慎怔了一下,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人会这么坦然。竟然和小崽子傻愣的反应一模一样。他想起了梁项说过的话。“人格分裂呢,应该两种及以上,出现完全不同的人格,这种疾病,绝大多数是遭受了一些难以忍受的经历,为了自我保护而衍生出来的人格,也许他们没有对方的记忆,也许有……但你童养夫那种情况,我觉得更像是记忆混乱,将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和自己的记忆混乱在一起了,这些你得先搞清楚,先确诊,才能治疗。”祁慎反应很快:“因为我对分化成哪种性别,都无所谓。”关越挠了挠头,有点尴尬:“那、那……那祁哥,你根本就不会觉得分化成小O很烦,也知道分化成O以后,需要注意的事项,那我给你做临时小A是不是又自作主张干蠢事了?”说完,他很是低落。从小跟祁哥一起长大,他做了无数蠢事,全都是祁哥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明明从三十岁,回到了十七岁,要护着祁哥,没想到还是做了自以为是的蠢事。“不,”祁慎点了点关越的眉心,“你做的不错,除了你,我确实宁可打抑制剂。”关越听着诧异抬头,看向祁慎。祁慎没再用那种深沉的眸子盯着他了,而是重新趴睡在床上,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明天还要上课,是公共场合,你能帮我暂时标记一下吗?”这是、这是官方认证他成为临时小A!不再是偷偷摸摸的那种?!不知道为什么,关越觉得有些兴奋。都是临时小A,但官方认证,和偷偷摸摸的的感觉,未免差别太大了吧?!脑子不好使的关越不知道造成这种感觉差别的原因,他随心而动,舔了舔嘴唇,高高兴兴的压在祁慎的背上,一口咬在祁慎后脖子的腺体上。这一回,他光明正大。啃完吮了好几回,沉迷于甜心巧克力味,完全没有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祁慎,已然发红,埋在枕头里的祁慎,脸更是烫得吓人。最后还是祁慎后手肘一怼,将人从自己背上强行推了下去,关越仰躺在旁边,意犹未尽的吧唧两声:“祁哥,你后脖子上有甜心巧克力味,超级好吃。”祁慎没有回答他,而是猛地祁慎,跳下床,脚步凌乱的冲出了房间,去了客厅那边的浴室。关越猛的一下,猛地坐起来,看着祁慎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祁哥,你干什么去啊?”“洗澡。”祁慎声音极其低哑。“又洗澡?”关越都快觉得是不是自己一天洗一个澡,不太讲卫生。*铛铛铛——下课铃声虽然很小,但趴在桌上熟睡的关越立马坐了起来。“体育课吗?!”“蠢货。”旁边的祁慎骂了他一句。随后将人拽回了位置,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剥开一颗甜心巧克力塞进了他的嘴里。关越吃着嘴里的甜心巧克力眼睛当即亮了起来,他喜形于色的看向祁慎:“祁哥!”“越越,你这是怎么做到吃了睡,睡了吃,对读书,对高考,毫无紧迫感的啊?MissWang刚才在上面把你盯死了,换个人都会头皮发麻,老实做起来认真听课了,可你毫无感觉,甚至打呼。”勾江边说话边转头,结果一转过头,就瞧见关越嘴里被祁慎塞了一颗糖,也看见了关越兴奋,高兴的表情。勾江嘴角抽了抽,骂了一句:“我日。”——越越吃的是甜滋滋的糖,我却被塞了一嘴狗粮!勾江心里愤懑不平,凭什么我就得做单身狗!他刚准备抬手去抓关越,打破这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氛围,坐在关越后面的蒋尽欢突然说:“小赐,你怎么又去厕所啊?”勾江没忍住,噗嗤一声大笑起来。这一笑,叫关越想要对祁慎的话吞了回去,蒋尽欢也看了过去,全都盯着勾江。吃完甜心巧克力的关越伸手摸了摸勾江的额头:“你这是学疯了?”说完又语重心长道:“读书也要有个度,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的能力有一定认知,用功了也没用的话,那就算了,想开点。”“不是!”勾江拍开了关越的手,一脸暧昧的看向秦小赐,“嘿嘿,节节课跑厕所,嘿嘿嘿,小赐,要不要给你买瓶肾宝啊?”秦小赐站在蒋尽欢身后,偏头看了勾江一眼。这一眼,叫勾江头皮发麻。“啊,我作业还没写完,”勾江僵硬转身,还喃喃自语,“哎呀,怎么这么难啊,这一回老周留的什么作业啊?怎么这么难啊?”他旁边的曲飞宇听见这话,愣了一下:“老周什么时候留作业了?”勾江:“……”狗日的拆台能手啊!这边蒋尽欢看着秦小赐出了教室,拧着眉头,喃喃自语道:“今天一整天,每节课小赐都出去了。”关越扭过头来,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