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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越越呢?越越呢?你不打算管他吗?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那是我弟弟。“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叶景明截断了关斐的话,“我知道他是你弟弟,但是你死了,我为什么还要负责你弟弟?你在,他是我弟弟,你不在,他什么都不是。”叶景明说的理直气壮,他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甚至觉得关斐有些莫名其妙,故意过来跟他吵架的?还是被那个臭弟弟挑拨离间了?叶景明沉了脸色:“你现在不太好,冷静一下我们再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准走!”关斐一把拽住了要回书房的叶景明,他想到了祁慎说的话,只觉有无尽的恐慌袭来,“你向我保证,你向我保证,如果我死了,你不能伤害他!”叶景明看见关斐整个人笼着阴霾,像站在绝望的悬崖,稍有不慎,就要一脚踏空,坠入深渊。冷处理的方式不能用了,叶景明当机立断,抱住关斐,斥责一句:“你说什么蠢话,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伤害一个人,你觉得法律是摆着好看的?”关斐一愣:“你、你刚才……”叶景明冷了脸,很是不愉道:“我刚才如何?你若被人害死,我让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后与你同去,我还如何能负责他?他又不是没有人负责,你当祁慎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是无聊?”听着叶景明不算好的语气,关斐松了口气。可同时也不明白如果景明不会伤害越越,为什么祁慎会说越越看着景明很害怕呢?关斐冷静下来后,在叶景明的步步紧追下,将事情说给他听了。叶景明奇怪的看了关斐一眼:“纵使关越真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不是你弟弟?”关斐一愣:“我、我没说他不是我弟弟啊,我我——”“那你不与祁慎商讨盛景这人的问题,直言关越不是你养大的小蠢货?”叶景明问,“什么意思?”关斐反驳了一句:“他本来就不是,越越怎么会不知道ABO的性别?”叶景明问:“他除了不知道这个,其他的也不知道?”关斐:“……”这倒也没有。叶景明又问:“十八岁的我,与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关斐知道叶景明想说什么,他皱着眉头说:“这不一样。”“宇宙之大,万事不奇,”叶景明并不觉得关越这事有什么好吃惊的,他颇为严谨的给关斐理思绪,“无数个时间线上的我,都是我,如果从这个时间线上的我,到了另外一个时间线上,我想两个我会进行了重叠,一个我重叠掉另外一个我。”关斐模模糊糊:“好像是这个道理……那就是我养大的崽子,和另外我养大的崽子重叠了?我养大的崽子,没有不见?”叶景明问:“不然呢?”“那、那就好。”关斐松了口气,是重叠了,不是被挤走了,这要是被挤走了,他都有些犹豫要不要请和尚来驱魂了。两个都是越越,他两个都不想伤害。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崽崽,两份快乐~哈哈,更新虽然没有三千,但我觉得我今天很长!☆、045午夜,三更天,外头的雨淅淅沥沥。关越惊醒,满头大汗,坐在床上大口喘气。他做梦了,但忘了做了什么梦。胸腔惊惧感,经久未散,让关越知道,那是个极可怖的噩梦。咔哒。房门冷不丁被打开,关越一跃而起,本能抄起床头摆放着的落地灯,防备看向房门口。刚跟梁项聊过微信的祁慎,手里捏着手机正将关斐传来的,有关风花雪月二老板盛景的信息转发给蒋尽欢。发完,才抬头,便是看见拿着‘武器’打过来的关越。祁慎身体素质不错,惊险躲过,且喊一声:“越宝?!”关越一顿,他啪嗒一声把灯打开了,看见是祁慎,手里的‘武器’咣当一声砸在地板上。“祁哥?”祁慎看着地上这纯铁打造的落地灯,又看向满头大汗的关越,疑问:“你这是怎么了?”关越挠了挠头:“啊?我、我不知道啊,我以为有小偷。”情绪稳定了。祁慎想,看来以后再遇上情绪不稳的时候,直接打晕是第一选择。不过,之前应该没有这么重的防备心吧?祁慎心中有不少疑问与忧心,但面上不显半分,他走过去摸了摸关越的头,一手的冷汗,他眯了眯眼睛,也没问做了什么梦,而是催促关越赶紧去洗个澡。关越于淋浴室冲澡的时候,祁慎拿着手机盯看着梁项发过来的话。——循循渐进,徐徐图之。祁慎往下滑了屏,梁项之前发的消息也出来了。——你确定他的阴影是混乱的记忆里,他哥死掉吗?——心底的阴影解决,有两种选择,一是抹掉阴影,二是引他谅解阴影,原谅阴影也放过自己。祁慎看着聊天记录,思绪放空,想了很多,在关越围着浴巾,热气腾腾出来时,他才是将自个飘远的思绪扯回来。“祁哥,我做了个梦。”关越边擦头发边嘟囔道,“可吓人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全都是汗……”祁慎从抽屉里翻出吹风机,边朝关越招手边问:“什么梦?”关越微顿:“呃……我忘了,反正就是很吓人。”祁慎单手给关越吹头发,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指着床中间一大块水迹:“水漫金山寺?”“我绝对没有尿床!”关越惊跳起来,伸出三只手指保证,“这这这……反正我没有!这都是汗水!吓出来的汗水!”本来关越想把脏衣篓里的衣服拿出来做证据,但想到自个刚才洗澡的时候,好像前几分钟穿着内裤来着。没有证据,只好对天起誓了。祁慎笑而不语。等给关越吹完头发一下,他从柜子里翻出新的床单被子,边扑边说:“等会儿再睡觉,可别再——”“保证不流汗!”关越扑上祁慎的背,盘着人腰,捂住人嘴,凶巴巴保证道。祁慎背着他,反手挠他痒痒,使得关越在祁慎背上疯狂挣扎,哈哈的笑声都狰狞了。因为挣扎得太厉害,祁慎一下子绷住,被关越撞进还没铺好的床里。关越压着祁慎,完全占据主动地位,准备手脚并用,也来挠祁慎的痒痒,却没想祁慎完全不怕痒,不管关越怎么挠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祁慎说:“别闹,起来,我铺床。”关越刚才被挠得肚子都笑疼了,他不想就这么算了,坐在祁慎腰上想着该怎么还回去的时候,余光瞥见了祁慎后脖子上有银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