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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与人说:“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能不能去你的位置?”小组长被秦小赐哄走了,蒋尽欢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离开的秦小赐,只是拧了拧眉头,没问也没作声,搓了搓脸后又趴回了桌子上。关越转过头,小声问祁慎:“祁哥,他这是怎么了?感觉有点傻。”“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傻的!”勾江用爸爸看儿子的眼神看着关越,结果刚说完,就被关越单手拧响指骨的声音吓得立马转身坐好了。关越翻了个白眼道:“怂货。”说完也不管勾江趴在桌子上有多委屈,转过头问祁慎:“祁哥,他——嗯?我刚才要说什么来着?”关越有点懵,冷不丁的,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要说什么。祁慎一顿,表情严肃了几分。当心出现问题的时候,身体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祁慎在心理书上是看到过这句话的。现在关越上一秒说过的话,下一秒就忘记,这、这……祁慎心提到了嗓子眼。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的关越,看见祁慎严肃的表情,他吓了一跳,问:“祁哥?我刚才——”“你刚才问我蒋尽欢是怎么了。”祁慎抢先截断了关越的话,有些心惊胆战,整个身体绷紧了,竭力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张,但事与愿违,他语速加快了许多,忍不住说,“你前头还跟我说,梁项威胁你。”好在,关越没有这么细致的观察力,他虽然觉得祁慎有些怪异,但注意力都被梁项威胁他的事儿上了。他气呼呼道:“对!”本打算说梁项如何如何,可在教室里不太好表达愤怒,刚巧他也想知道蒋尽欢是怎么了,便问,“祁哥你还是先跟我说蒋尽欢怎么了吧?我觉得他好奇怪。”祁慎慢慢的深呼吸,调整了十几秒,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淡若平常道:“蒋家,把蒋凭意的妈给告了,他应该是在准备开庭的事情,最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一下子受不住了吧。”关越惊诧的瞪圆了眼睛:“蒋家告的?告王云英?蒋凭意亲妈?不是蒋尽欢告的?他家里人怎么会愿意?!”当初蒋尽欢找到曾桥的时候,也想告,但蒋家没有一个人同意,并且毁了蒋尽欢的证据。现在竟然愿意了?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不虐!绝对不虐!我保证!会甜甜甜!先酸一下,甜起来才更美味!☆、053“因为曾桥是景明哥派人送过去的。”祁慎说。叶景明是什么人?蒋家不敢招惹的存在。由叶景明派人送过去的曾桥,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支持蒋尽欢了。蒋合起初帮着王云英母子,是因为不愿意把事情闹大。闹大了,别人不会说蒋合风流倜傥,引得两女相争,还争出人命,只会说蒋合连自己后院都管不住。更严重一点,造成蒋家名誉上的损害。而如今愿意替蒋尽欢状告王云英,那是因为发现原本价值差不多的儿子,有一个价值高了。叶景明赏识的价值,让蒋家动心了。说来说去,蒋合,以及蒋家所有人,只是看中价值而已。关越听着祁慎提及叶景明,他连多问都不太敢了,怕给神出鬼没的叶景明知道他多管闲事。“那这不是一件好事吗?他怎么还这么丧?”关越问。这要更具体得了解了,最近祁慎不是忙活着搞竞赛,就是为关越的情况忧心,哪儿有时间更了解蒋尽欢啊。他捏着关越的后脖子,让他转过来,且说:“有人会管他,你现在就好好读书,没忘景明哥说的事吧?”关越耷拉眉眼,有气无力道:“没忘,可我没带书啊。”阻挡他学习的罪魁祸首,拉斐尔。祁慎拿出了他们这学期的语文书,指着上面需要背诵的文言文,和古诗词,“今天的任务,背熟,还得默写出来。”关越看着长篇文言文头都大了,他小声嘀咕道:“现在考试不考全文背诵,我上次考试看到了的,它都问哪一句诗表达了什么什么。”“不背熟,你怎么知道是哪句?”祁慎不容他偷懒,监督他开始背书,还自己念一句让关越念一句。教了一遍后,又大致说了一下意思,让他自己开始背。盯看一会儿,确定他认真背诵后,祁慎拿出了数学基础,准备勾选题目,等自习课的时候,来对关越进行填鸭式教学。但没背两句,老周领进来了一个人。拍手让教室安静下来后,笑呵呵的说:“给大家介绍个新同学,傅宁,大家欢迎哈!”关越抬头,懵了。“老周你不是去你儿子学校了吗?!”原本准备鼓掌欢迎的学生们愣了一下,都诧异的看向关越。老周莫名其妙:“我儿子都毕业几年了,我去他学校做什么?”关越准备说梁项讲的,但冷不丁想到,现在不是三十岁的时候,老周小儿子还没出生,更别说跳级读初中了。他很恨握紧拳头,梁项!这狗玩意儿骗他!旁边的祁慎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在关越的记忆里,老周还有一个儿子,他弄混了。在众人费解中,祁慎冷不丁插嘴道:“周老师,张老师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化学老师张向龙,龙哥这个大光头,带着一顶棒球帽,夹着一本化学书,正在教室门口剥瓜子。他根本不急,想着老周随便讲,多讲一分钟,他再进去授课就能少讲一分钟。但这个期盼被祁慎打破了。老周看到张向龙,立马与傅宁说:“傅宁啊,你看你就坐……第一组后面那排。”傅宁:“?”欢迎他的仪式呢?没了?“傅宁?”老周看傅宁不动,反而脸色阴沉,以为让他坐在后面而不舒服,便解释道,“咱们班换座位,是可以自己私底下换的,只要双方都同意。”言外之意就是让他跟班上同学打好关系,看看熟了以后跟人换个位置。傅宁扯出笑容:“知道了周老师。”随后甩着书包,走向最后那个位置。因为生气,途径前排低眉垂眼的蒋凭意,他都没理会,要知道他转学可是为了蒋凭意来的呢!坐在位置上,书也不来,阴恻恻的盯着四组的关越。就是这小子,刚才关越这狗东西抢他风头,跟小时候一样讨人嫌!张向龙进了教室后,就把帽子取了,露出他的大光头。一手拿书,一手执教鞭,懒懒散散的讲作业,但余光不由自主的扫向整个班级,寻找哪个同学没听讲。当然了,关越除外,这狗东西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