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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不会只有一两只。什么样的健康状况居然恶劣到分馆不得不做出闭馆决定这一步?不过这样一来,老虎馆大开方便之门,倒是给小海獭和金雕大哥省下不少麻烦。金雕大哥带着小海獭,熟练地避开人类监控和眼线,来到展馆内的老虎笼舍外。小海獭在沿途的展示面板上,看到老虎馆内老虎个体的信息介绍。老虎数量果然不少,算上今年刚刚诞生的两只小幼崽,馆内一共有九头老虎。最年长的那头是只雄兽,年纪九岁半。若是在野外,这个年龄已经算得上是高龄。但对于始终生活在动物园内的老虎,九岁还算得上是正当年。小海獭盯着信息板上毛绒绒的虎崽子直流口水。不愧是猫科动物呀,老虎们长得真像大猫仔,而且是手感厚实的plus版本,那个馒头似的爪爪,那个饱满的屁屁,那条大长尾巴,一看就非常好摸。他用力吸了吸口水,在心中默念,我永远喜欢小仙猫。金雕大哥没有注意到小海獭脑内的小插曲,面色严肃地将小海獭带至位于最里头的兽舍。一路行去,小海獭诧异地发现,许多兽舍已然空了,看不出一丝曾有老虎生活过的痕迹。在金雕大哥的示意下,小海獭这才注意到最里头的兽舍里卧着一头母兽。它身形瘦削,几乎只剩皮包骨,脊骨根根可见,呼吸细微到几不可闻。整头虎就宛如一张兽皮摊在地面。尽管这头母兽还活着,但它的内里似乎已然被某种力量掏空,徒留外壳,而小海獭已经很难从它身上探知到生气。他诺的心沉了下来。“它怎么了?”小海獭这样问道。金雕大哥摇摇头,示意小海獭暂时先不说话。接着,他小心翼翼地穿过兽舍的铁栏杆,来到那头老虎身边,附身低吟着什么。那头老虎的鼻息加重,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艰难地掀开眼帘,看向金雕大哥。“幼崽不行了,也,幼崽被带走了。”它断断续续地说着,这是母兽唯一能说出口的话。金雕大哥点点头,表示明白。他原路返回,来到他诺身边,说道:“人类还在监控此处。凭借我之力,只能维系几分钟的屏障。我们先出去吧,我稍后和你解释。”小海獭担忧地看了一眼母兽,埋头跟随金雕大哥出馆。待到安全之处,金雕大哥和小海獭恢复人形。他们装作普通游客的模样,混迹在人群之中,边走边开始交谈起来。“你可曾有什么特别的感受?”金雕大哥问道。他诺想了想,坦诚回道:“这座动物园有些奇怪,明明拥有许多野生物种,理当会充满生机才是,我却没有感受到多少生气。就像刚刚的老虎馆,直到你提醒我,我才发现那头母兽的存在……我,我感觉很不好。”金雕大哥点点头,肯定了他诺的感受。“之前我提到过的动物遇袭事件,集中发生在这座动物园内,而且主要出问题的都是猫科动物。其中,老虎最为明显。我们刚刚看的那头母兽,现在是园内仅存的一头成年兽。它的幼崽是今年诞生的两头虎崽中的一头,也是这里的人类成功实现老虎人工繁殖的首例。就在一周前,幼崽还能勉强留在它身边,现在却已被带离,说明情况又恶化,母兽已经无法继续照顾它的幼崽。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头母兽命不久矣,而它的幼崽能够存活下来的可能性也很小。”他诺皱着眉头,认真听着,并没有插话。“这头幼崽的父亲,就是园内年纪最大、也是人气最高的雄兽,就在上周,暴毙而亡,死因不明。动物园已经按下此事,秘不宣发,向来是还在调查内因,以及商讨对公众的公关策略。”金雕大哥看向他诺,目光炯炯,“在我们眼中,这些动物是遭受大量邪灵袭击,生气涣散而亡。但于人类看来,这却是一场原因不明的疫病,能在不同品种的动物之间相互传染,死亡率极高,危险性极大。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诺懵懂地摇摇头。金雕大哥的语气变得更加深沉。他叹气道:“若是人类最终将这种情况定义为动物传染病,甚至于他们会怀疑病毒是否会感染人类,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为了人类的至高利益,那这个动物园内的其他野生动物就很危险了,它们可能会被隔离,也可能被……扑杀。如果情况继续恶化,引起人类社会的广泛关注,点燃恐慌舆论暴-动,职能部门为了安抚公众情绪,必然会做出更加极端的举措。其中就包括流浪动物及周边野畜大清洗。这种无差别的扑杀措施容易殃及池鱼,牵一发而动全身,环环相扣,最终迫使毛春森林中尚存一脉的物种们再次濒临灭绝。由此,可能会引起一系列的灾难,乃至暴露我们成精者的生存机密。这种事情,以往在毛春的历史上,不是没有发生过。我们的先辈曾经耗损心血无数、历经多方磨难、甚至是付出了灭族的残酷代价,才最终保存薪火,带领我辈走出那段黑暗时光。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让悲剧重演。我们要提前制衡这种破坏的力量。”他诺闻言,震惊地瞪大眼睛,久久不能言语。最后,他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是猫科动物呢?为什么是毛春呢?”这个答案,金雕大哥无法给他。但他诺意识到,有别人可以。罗飨回到罗家小院之时,脸上满是疲惫之色。和往常云淡风轻的他有所不同,今日的小老板竟然破天荒地带上几分狼狈和颓靡。他弯腰坐上小竹椅时,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他诺本来存着一肚子的问题,在见到如此虚弱的小老板之后,瞬间将所有念头抛诸脑后,一把抱住罗飨,满是担心地问道:“你受伤了吗?”“没有。”罗飨朝他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小海獭的脸颊。他的手心里都是冰凉的冷汗。他诺顿觉心如刀割,不声不响地抱着罗飨,一动不动,那样用力,似乎是想将自己身上微弱的热度传递给他。最终,是罗飨开口打破沉默。他说道:“想问什么就问吧。”没想到,他诺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本来我想问的,现在不想了。”罗飨挑眉,平静地看着他。只见他诺从怀里摸出一张白色的卡片,抬起头,略显羞涩地笑了笑,说道:“我想给你一个礼物。”罗飨接过那张卡片,却是一张小海獭自己裁剪、手工绘制的车票。他凝神细看。可以看出小海獭本獭的手工活儿技艺极烂,车票边缘被剪得坑坑洼洼,几乎不成直线。在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