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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你被烧死?你说你是不想让我脏了你的黄泉路......我以前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这牛角尖一钻就是十年。这十年来,我一直恨你,恨你为什么把对那个男人的恨转移在我头上,恨你对我的残忍,对我的忽视,恨你抛下了我。也许只有保持对你的恨,才能抚平我心里的伤。”周谧快要窒息了,拼命捶打他的后背。“但我错了。我真正的mama不会让我陪着她去死的。她是精神不好,总也发疯,好的时候对我很温柔,疯起来把我往死里打。我能理解她看到我就难受的原因,因为我像那个男人,像她的噩梦,以至于她每每看着我,都无异于直面梦魇......但是你知道吗?就是这样的她,却会在恢复理智后抱着我哭,对我道歉,说让我不要恨她。”“我想她还是爱我的。正因为她爱我,所以才不忍心夺走我的未来,也许她早就料到了我的成长会有很多痛苦和挣扎,但人只要活着,就总会有希望。”他看着面目狰狞的“母亲”,对躲在这副皮囊之后的幕后纸之人说:“你从来都不是神,神有仁爱之心,从不会愚弄他的子民。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了什么才办了这样一场病态的游戏,创造那些令人作恶的异种。我知道你想考验人性,想证明人类的渺小不堪,但如果你想左右一个母亲,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神不会无处不在,所以他创造了母亲。”周谧面目狰狞,捶打他的手慢慢变得软弱无力。“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让我有机会能叫一声‘妈’。”“再见了。”说完,一招干净利落的绞杀,瞬间打断了周谧的环枢椎,切断了她的呼吸中枢,像地面滑去。周雪荣及时下蹲搂住了女人的腰肢,想要再看一眼她的脸,看到的却是一张木头雕刻的毫无生机的假脸。“咔啦——”木偶关节中的引线断掉,木制关节瞬间垮了下来,散落一地。他站起身,看下眼地上的木头块,火焰再次跳动,带来了更强劲的热浪。周雪荣转身,朝厨房走去。他脱下外套,又用水打湿抹布掩住口鼻,向自己的卧室走去。第133章完美之家(7)迎面是一股热浪,但相比外面火势不大,他越过零星火花,环顾一周,坐在了床上,慢慢向后躺下。整个密闭空间一定有什么机关等待他的破解,但他已经没有寻找下去的动力。一切都太累了。好像冥冥之中有种力量,无论你走得有多远,总有一天,都会回到故乡,回到一切的起始。周雪荣缓缓合上了眼睛,放平呼吸,感受热浪涌入屋内。“你会回来的......对吗。”他猛地睁开眼,腾坐起来。是错觉吗?他刚才好像听到朗哥的声音。“......哥?是你吗?”等了一会儿,空气中只有燃烧产生的轻微爆破声,就在周雪荣快要灰心时,更为响亮的呼唤声传出。“你没有听错!是我,我是徐明朗!!”周雪荣拍了拍脸,满脸震惊:“你没死?!你在哪儿?”荧幕前的徐明朗紧盯画面说:“我现在在油画中的房间里,这里有一面荧幕,我能看到你,至于我怎么来的没时间解释了,你先找出口!”“所有地方都查看过了,没有门窗。”周雪荣边说边把房门关上,防止火势向内蔓延。求生欲又重新返回他的身体,可时间却所剩无多,他被困卧室,灰色浓烟从门缝里钻入,火辣辣的痛感从鼻腔直达大脑,他翻找抽屉和床底,试图触发什么,可没隔几分钟,他就感到身体有些麻痹,头脑也昏沉沉的。徐明朗只能对着屏幕干着急,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这种感觉比让他自己深陷火海更煎熬。“你再好好找找,把所有你熟悉的,或者对你有特殊意义的东西都找出来!”周雪荣拉开所有抽屉倒出,但他屋里东西本来就少,倒出来的也不过是旧橡皮和铅笔之类的文具,还有图画本、田字格本。可这些东西又怎么能帮助他逃离火海呢?拿来助燃还差不多。烧焦味愈发浓重,木门已经被烧塌,门框上涂的棕榈蜡也渐渐融化,化作一滴滴坠落缓慢的泪滴。周雪荣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让自己清醒,看向抽屉的目光也变得贪婪,他想活下去,甚至不切实际的幻想着能钻进抽屉中逃出生天。他跌坐在椅子上,全身沉得像绑了石块,他很困很困,眼前熟悉的木桌也变得重影。趴一会儿,就趴一会儿......“周雪荣!!你不许睡!你给我起来!”徐明朗看着周雪荣枕着手臂,将头垂了下去,无论他怎么呼唤都不动弹。他害怕得全身发抖,连指尖都麻痹了。不行。周雪荣没时间了,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离开这里......他向后退去,全力助跑,用肩膀一次次撞向荧幕,好像这样就能将沉睡的青年唤醒似的。可无论他多么努力,都突破不了两人所隔的空间。“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徐明朗虽然这样劝自己,但画面里的火焰已经点燃了床单和木板,用不了多久,周雪荣哪怕没有一氧化碳窒息,也会活活烧死。他强迫自己去看荧幕,从那些最残酷的画面中寻找可能存在的生机。不到最后一刻,他绝不会放弃......有那样一瞬间,他看到幕布在约头顶上方的位置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像是被划开的口子。******周雪荣维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昏沉过后突然传来浓烈的窒息感,就好像他的整个喉管都不复存在,有谁抓了一把沙子塞进了他的脖子里。他不自觉的扣挠喉咙,连皮肤被划破都毫无察觉,只是急促的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嘶鸣声。恍惚间他想到新闻上有报道过,许多火灾现场里发现的尸体都惨不忍睹,有些甚至把手指**了喉咙里,就为了能够呼吸几口。他实在不想让朗哥见他的最后一面,是那种狼狈的模样。他拼命吞咽那不存在的口水,把手从脖子间挪开,死命扣紧大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别挠脖子。别挠脖子。别挠脖子。可是他太难受了。意志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下显得不值一提,于是他挣扎着抬起头,用额角撞击桌面,用疼痛驱赶这种欲望。眼前越来越模糊了,他看着图画本上的窗户,好像有回到了小时候,他的书并不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