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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僵住了身体,那个眼神宛如下一秒便会将她撕碎得粉身碎骨一般,恐惧瞬间淹没了她。那个眼神分明在说:滚。见对方不再打扰,沈煜笙终于下定决心拉开了抽屉。果然如景时所说,里面放着一个很普通的盒子并没有什么华丽的地方。他轻轻打开里面呈现出的是一个玉镯,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恭候他多时。沈煜笙立刻看向自己所佩戴的玉镯,他摘了下来对比着这两个玉镯。这!!这分明是同一个款式!!!当沈煜笙拿起盒中玉镯的瞬间,其周身竟泛起微微绿光,猛然间闪现出几道绿光窜进了沈煜笙的额头处随即消失。沈煜笙表情开始变得痛苦,他不由得撕扯着他的发间,头脑感觉快炸裂一般沈煜笙直接跪倒在地上齿间传出他的低吼。那位丫鬟一见此景这才有了反应,满目惊慌“不…不好了……”说完便跑出了房间。沈煜笙面露狰狞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不属于他的记忆,这种强行灌进头脑的景象让他分外痛苦。(徐瑶,你准备好了?在把笈珠强行剥离出身体的瞬间便会使你的魂魄受到重创,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了吗?)这!!这是什么?!这是谁的记忆。沈煜笙清楚的意识到这是来自于他人的记忆,是有人为了留存把自己的记忆注入到这个玉镯中,等到他想要传输的人触碰到才会激起这段记忆。看来,这个人便是他了。(我想救他。)(即使你豁出性命想要去救他那又如何?!他会知道是你吗?!白白把自己的命搭上去,你到底傻不傻?!)(这段感情原本并不属于我,可是我陷进去了!!是我自己陷进去了!!自从我把他带到府中后或许就已经注定了吧…)(徐瑶……如果这次你能够侥幸活下来的话……)(如果活着…我想等着他…虽然可能他不再认识我…)(这一年…有他在,我很开心。)“快快快!!出事了出事了!!这里有人倒下了!!”丫鬟拉着一位大夫急急忙忙地再次赶了回来,等到两人回到房间后看到跪地不起的沈煜笙来忙上前搀扶。“公子!!公子!?你怎么样了?”当她看到沈煜笙满脸的泪痕后她一时惊谔“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是这样…”沈煜笙的表情略显无助,当得知一切后真相把他压得崩溃。这样一想一切都说通了,为何他在徐瑶身上有着莫名的亲切感,为何师兄在清醒过来后对他性格大变,为何他看到自己兽化后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惊讶。原来…与他度过那些珍贵时光的人,一直都是徐瑶!!沈煜笙猛地起身推开两个人冲出了内阁,留下不知所措的二人。这时老大夫漫不经心的缓缓叹了口气“这是心病,心病啊。根本无从根治。”徐瑶被带走后因为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而被关在了水牢中,与入鬼道之人勾结。阴暗的牢笼中的环境极其潮湿,四周还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不过这并不是来自他身上的,似乎是从其他牢中传来的气味。他的双手被铐上了铁链另一端死死订在了墙壁上的钩子。这是用来控制灵力的铁链,对于他们这种没必要的行为让徐瑶感到可笑。他本是一个毫无灵力可言的普通人,又何谈控制一说?好在他们仅仅是把他关在了这里,并没有做其他为难他的事情。但也或许这仅仅是短暂的宁静罢了。几经辗转后,竟又是落得这种局面…而徐瑶对这一切连同处境都开始变得淡漠,抱着与一切疏离起的念想。他满目疲倦的依靠在石壁上,身上的衣裳早已破旧不堪。‘无聊了,你就弹琴奏乐说不定在远处的我听到后就立即回到你身边了。’越是平静的情况下越会让人陷入过往的回忆中,徐瑶想到景时曾对他所说的话后不禁笑了起来,然而这似乎刺痛了他的泪腺,一滴泪水滴落下来,越来越多,抑制不住。“你这个骗子…”“都是骗子……”空荡的水牢中除了水滴掉落的声响外,时不时传来一个人的啜泣声,听起来尤为悲壮。“他在哪里?!我问你他在哪里?!!”沈煜笙怒吼着抓过一个人的衣襟力气之大直接把人提起,再次回到悬宁峰没有发现徐瑶的身影后他便猜测或许已经被带走。这名弟子也是吓破了胆从未见如此怒气冲天的沈煜笙,因为对方的举动让他有些呼吸不顺畅,不明所以的开口“你……你在说谁呀……”“徐瑶!!我说的是徐瑶!!你们在悬宁峰带走的人!!”“他……他因为身上有,有入魔的气息,并且有着,勾结的嫌疑,早就被关在水牢多时了。”水牢?!!沈煜笙胸口猛地激荡一击松开了手,对方立刻在地上蜷缩着咳嗽起来。那是关押重罪之人施以残酷刑法的地狱。“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把他怎么样了?!!说!!!”沈煜笙再次抓紧对方的已经声嘶力竭的吼道,那声音里夹杂着惊恐与担忧。“我,我们把此事禀告给师兄,他告诉我们在他亲自到访前不得对他下手…所以没有敢违背……”对方颤颤巍巍的说着。没事,他没事,太好了,太好了…沈煜笙剧烈的喘息着一时难以平复他的情绪,刚才那一刻似乎呼吸被剥夺在下一秒就会窒息般,竟让沈煜笙有些欲哭无泪。“师兄在哪?我有事找他。”第一百二十四章两个选择“已经确认了?”羽云寒冷着脸色开口询问着对方,冷峻的面目上没人能猜透他的心理。“师兄,被关在水牢里的那个人与五年前在河川府一案死去的其中一人…长相一致。经过核实那位似乎曾是天山派的人。”羽云寒双眸一紧“本该死去的人却再次出现,看样子并不是单纯的夺舍。一个本该元神俱灭的魂魄结果依附在了一个死尸上,重新获得有血有rou之躯,完美契合。”若不是他自己也经历了身体被侵占的荒谬之事,不然他不会如此轻易相信了这点。而可以把这发挥到极致的,恐怕也只有他了…羽云寒漠然的脸上闪过一丝悲凉“你…当时可曾见到其他人?”“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听到对方回答后羽云寒双眸逐渐黯淡,胸口的位置堵塞得发慌。他…已经走了呀……为何此时的他会如此的坐立难安?“师兄。”一个人不请自来的踏进了屋内,他停下脚步抬眸正好对上了羽云寒那双睿智的黑眸,永远看不透。羽云寒用眼神示意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