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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三人的对话隐于黑夜之中。此时,都城一家酒馆中。一蒙着面的黑衣人正俯身对虞舒曜耳语,而坐在虞舒曜对面的虞凄辰正瞧着他俩。虞凄辰总觉着这黑衣人的身形有些眼熟,不禁多打量了几眼。耳语过后,黑衣人敏捷地从窗外飞身离去,厢房里便只有虞舒曜和虞凄辰。虞凄辰将热好的酒倒入虞舒曜的杯中,继而试探着问:“怎么?派人跟着谁呢?”“觞引。告诉你也无妨。”虞舒曜拿起酒杯只饮了一口,便把这酒弃了。只因这酒的味道,不及觞引酿的清酒的十分之一。“告诉我也无妨?你对我这么没有防备,我可没说要与你结盟。”虞凄辰故意气他,想报早朝时虞舒曜害他出丑之仇。虞舒曜一幅漠然的样子,“你不与我结盟难道要和清和结盟?助他或他父亲登上皇位?看他与后宫佳丽风流快活?”虞舒曜的几句带有嘲弄语气的反问顿时将虞凄辰气得哑口无言。虞舒曜知道他最怕什么,所以偏偏用这个反激他。“你这小子,一段时间不见,调侃作弄人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虞凄辰苦闷地饮了一大口酒。“是么?”虞舒曜想,许是在小楼的那段日子里和觞引练出来的吧。虞凄辰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把酒杯掷下。“对了,方才那黑衣人和你说了什么?”虞舒曜起身将方才黑衣人离去时打开的窗户关紧。“觞引应该和恭亲王结盟了。”“那以后可有得玩了。”虞凄辰并不惊讶,因为他知道觞引心里还放不下虞舒曜,他定不能让虞舒曜登上帝位。“既然你我结盟,你该说了吧,除那次碧落卷外,你和觞引的交集。”那次在虞凄辰的茶坞里,虞舒曜已知道虞凄辰对自己有所隐瞒。☆、林旬“你还记着这桩啊,哈哈,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虞凄辰倒没料到虞舒曜竟还会问自己这件事。他将往事如实道来:“和觞引第一次见,是在那次狩猎大赛前夕。我和他素不相识,但他和你一样,竟知道我对清和的感情。他说他爱慕你,想助你夺得大赛头名,想助你坐稳储君之位。我一想这人和我的目的相同,便和他结了同盟。他的计谋是让自己故意被你射伤,然后助你树立起爱民的仁君形象,只是不知怎么地他突然和我说他不能去皇营,于是便让叶初空去了。”虞舒曜将事情的脉络整理清楚后,便知道凄辰被觞引骗了。“觞引和你的目的不一样,他要我失去储君之位。”虞舒曜平静地说。“这个啊,在我被他骗了第二次,也就是碧落卷那回,我就知道了。这小子和你一样,贼得很,我什么时候也要骗他个几回。”“骗一回也就罢了,你竟会让他骗你两回。”虞舒曜倚在窗上,想起觞引的种种模样,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虞凄辰无奈地笑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那两次都事关清和呢。一碰上清和啊,我就容易激动犯浑。”此话一出,两人沉默了许久。虞舒曜走到桌前,向虞凄辰的杯中续上酒。“从儿时起你俩关系就僵,我原以为你……”虞凄辰主动接过话来:“以为我讨厌他?或许他儿时便是同你这么想的,现在便也是这么想的。我起初只是爱和他作对,和他这么斗来斗去之后,才发现上了瘾了。再到后来,我不认其他女人,也不认其他男人,就只认他!”不知怎的,听着虞凄辰的这番话,他想起了觞引。虞舒曜垂下眼帘,“和他说过么?你这份心意。”“等吧,现在还不能说,我得等到能说的那天。”虞凄辰将杯中酒一口饮下。“你呢?你不会不知道觞引对你的心意。”此言一出,厢房里的气氛立即冷了下来。虞舒曜久久没有回答。寂静中,虞凄辰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虽说舒曜平日与自己的关系还算亲密,可舒曜与人交往起来总是带着戒备和防范之心,他定是不会完全信任自己的,而这个问题又有些问过了头,他自然是不会与自己说真话的。许是今日自己喝多了酒,又或许是今日两人难得说了些交心话,自己才会脱口说出这个问题,不料却破坏了气氛。而这个问题对舒曜来说怕是禁忌罢。“罢了罢了,你全当我没说,继续喝酒!”虞凄辰试着缓解气氛。虞舒曜仍是一副冷峭的面容,“时辰到了,我该回宫了。”说完,提起身旁的剑,出了厢房。其实,他方才在脑中回答了那个棘手的问题。“你呢?你不会不知道觞引对你的心意。”“我必须把他对我的心意一点点磨掉。”在曜国还未建立,这片土地还被叫做秦亘国之时,秦亘国与竘弋国的西北接壤之处便时有战乱发生,当时的耿仲将军也就是如今的日曜帝时常奉天子之命率兵平息战乱,因此立下赫赫战功,一时间名声大噪。而当时的虞曜仪任军中校尉,在关键一役中设下奇计,率领着名为太清军的秘密部队,以七百锐卒士兵力克竘弋五千之师,随即一战成名!而这支太清军便是正耀军的前身。再到后来虞曜仪建立曜国,竘弋国竟主动示好,请求与曜国立下和平共处之约。虞曜仪经过一番权衡之下,便允下了这一约定。从此以后,两国实现通商往来,互赠玉帛,再无发生战乱冲突。接见竘弋使臣的前夜,日曜帝唤虞舒曜入曜华殿。宫人奉日曜帝之意,为虞舒曜奉上一杯竹叶茶后便退了出去。虞舒曜呡了一口,随即说道:“明日那些竘弋国使臣怕是喝不惯这茶。”他知道今夜日曜帝召他,必是为了明日接见竘弋国使臣之事,故开门见山,率先将话题引到这儿来。“父皇本想将今年接见使臣之事交由你来处理,不想那几日你不在京城,因此让清和钻了空子。”日曜帝看向虞舒曜,“这回,让他占了先机。竘弋是否真心与我国交好尚不可知,若恭亲王趁此机会从中作梗,恐怕……”“父皇无需担忧,我已心中有数。”虞舒曜心知:清和需防,觞引需防,竘弋更需防。先前他需应付的只有恭亲王一党,而如今觞引与恭亲王结盟,自己与凄辰联合,竘弋便成了两方急需拉拢的中间势力,而这中间势力是否会突然反咬一口也未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此等事例自古以来屡见不鲜,虞舒曜不得不防。只是,他心中没有畏惧,反倒有些亢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们交手,然后再让他们一败涂地!“到了必要时候,你可以调动宁鸣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