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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得此,可依其血脉药性制出解药……风花雪月之谜,于杏……」杏后面,就再没有字迹了。真的有解药!叶铭夕细细地翻来覆去看这书中小小的字迹,心中渐渐燃起了希望,只要能够解毒,他就不会一生都被困在叶钦羡身边。又看了几页书,有断断续续提到如何解毒,只说血液或精气,恐怕若没有医者将这书所提「成蹊」的血液中药性研究得透彻,恐怕只能和他或他的子孙交合,或者用他大量的血,才可能有效。信原轩信前辈竟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当这样的解药,难道雌雄果有这么可怕?叶铭夕微皱眉,脑子里对信原轩的记忆几乎已忘了,而风花雪月之谜……三岛六城中有一风花雪月之谜,这是六城中城主嫡亲从小就知道的……叶铭夕以前有想要破解过,但是好多人都没有破解,他又如何破解?如今信原轩的儿子信成蹊不知道何处去寻,但这谜题,他却可以先研究研究。看信原轩的笔迹,他恐怕就是破解了风花雪月的谜题,所以才知道如何解毒。将这些书全部都看了,一本不落,发现到最后,好像缺了一部分。叶铭夕想到叶钦羡,这里是他常看书的地方,说不定就是他看见了,然后撕去了。叶铭夕心道,如果直接让叶钦羡解了他的雌果药性他肯定不肯,如果他旁敲侧击,让他告诉自己风花雪月谜题,也许可以……想来想去,叶铭夕发觉,可能也只有在床上,叶钦羡才会和自己柔和地说几句话。为了解药,难道要去勾引迎合他?叶铭夕只觉得深深的不甘,但是又想不出别的方法。将东西全部收拾到原位,在叶钦羡房里等着他回来。既不知道要不要勾引,也不知道自己若要勾引,该如何勾引。叶钦羡回来时,却是带回一个消息。「大哥不日便回。」叶铭夕瞳孔微缩,几乎是狂喜,「大哥……要回来了??」叶钦羡冷冷地看着他,道:「他还带了他心上人回来。」叶铭夕冷静了一下,道:「心上人?」叶钦羡淡淡道:「信成蹊,千机教教主姨娘的徒弟。」叶铭夕心中一跳,为这个熟悉的名字……静静看了叶铭夕一会,叶钦羡忽地道,「铭夕,我再问你一遍,你做不做我夫人?」叶铭夕后退一步,道:「我……我……」虽然有想着勾引他,但是叶铭夕知道,别的还可以虚以委蛇,但成亲之事一旦答应,他可就真的逃不出叶钦羡的手掌心了。叶钦羡皱眉道,「你若跟我,我不会对你坏。」叶铭夕苦笑一声,道:「可我不想从你,何况,没从你之前你对我也并不是很坏……」叶钦羡靠近他。叶铭夕忍不住后退,后退到床边时,却停了下来,想到那风花雪月之谜。「你若想娶我,不是不行……」叶铭夕说出一个「娶」字时,舌头都几乎打结,「可你总要体现你的诚意。」叶钦羡停下脚步,墨黑的眼与他对视,「什么诚意?」叶铭夕努力压抑住心口的剧烈跳动,故意逞强一般地笑道:「咱们三岛六城不是有个百年难解之谜吗?那个风花雪月,传说还有宝藏……除非你把这个百年难解之谜解了,不然我绝对不会嫁你的……」叶钦羡目中出现一抹奇异的光芒。叶铭夕怕他看出什么,连忙续道:「既然你猜不出来,那还是算了……」叶钦羡捉住他的手,把他拉近身前。叶铭夕害怕地抱住了头,明知道他不会打自己但却总有种他会动手的恐慌。叶钦羡却是将他拉至桌前,倒了杯茶,用指头沾湿茶水,在桌上缓缓写了起来。扶风、揽月、摘星、拈花、拥雪、挑雨。风、花、雪、月、雨、星。风花雪月于杏。扶风城,花园(原),雪天(天),月夜(叶),于,杏(信月居)。扶风主城花园中,在下雪的月夜,往信月居方向看,用手拨开四周的杏花枝,就能见到风花雪月的谜底。叶铭夕吃惊地看着他写完,喃喃道:「那……谜底究竟是什么……」叶钦羡缓缓抱住他的腰,叶铭夕一缩,却是没有拒绝。叶钦羡道:「不过一盒药丸,被蜡密封,三十年一换。」叶铭夕道:「那……那药丸能给我一颗吗?」叶钦羡眸色深了深,道:「你想吃?」叶铭夕连忙低头,道:「我连它药效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想吃?」叶钦羡道:「你说过,若我猜出风花雪月之谜,你……」叶铭夕忽然转过身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吻住他,叶钦羡只顿了顿,很快就揽住他的腰,与他激烈地一番唇舌交缠后,一把把人抱起,抱到床上扯下床帐压住他。叶铭夕主动吻他无非想要拖延答应嫁给他那一事,他也没想到叶钦羡反应会这么热烈。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衣服几下半功夫就被脱了个精光,叶钦羡赤裸又有力强壮的身体压住他,叶铭夕微微颤抖,但反正已不是第一次,认命一般地响应他。他亲吻自己脖子时侧过头腾出空,亲到胸前乳首时手按上他的头颅,待他亲吻住自己嘴唇时,便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打开自己身体,而后狠狠贯穿。巨大的器物缓缓在后庭穿刺,缓慢也不过是一会,很快,就用上了几乎冲刺的速度。叶铭夕像失了水的鱼剧烈地喘息扭动呻吟,做不到半柱香时间就忍不住哭求让他轻些,xiaoxue被他填满,几乎要胀裂开,每每都似挺入肚腹的力道令他浑身都冒汗。压在叶铭夕的背上与他十指相扣,将人牢牢地压进床里,轻轻吻着他肩上的杏花印记,漂亮的蝴蝶骨,细腻温润的肌肤,一切都那么贴合他的心意。按着人狠狠把人cao得哭了,做完一次后,又很耐心地等待,亲吻他肩头,等待他哭声渐渐停下后,再度大肆挞伐,再度把人弄哭,而后在他又哭又叫时射进他体内。一连两次后,叶钦羡拿过枕头将叶铭夕的腰腹垫高,让他翘起臀。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又全部进去,叶铭夕闷哼一声紧抓着床单,双眼含泪无神,哭吟着承受他的宠幸。大约是好不容易叶铭夕将同意和他的亲事,叶钦羡面上虽然没有露出喜色,但从情事索取的激烈程度上来说,一下便看出他的心情。腿被架上他的肩膀时,xiaoxue已有些针刺麻疼,叶铭夕哀声求饶,「不要了……二哥……」叶钦羡亲吻着他的嘴唇,半垂着眼看他,低声道:「快好了……」几乎把人拗成两半,臀部不停地被他腹胯拍打。每次都抽出只剩个头,而后又狠狠撞入。柔软的肠壁被不停地打开摩擦,又舒服又疼痛。叶铭夕胡乱地抓着床单想要强忍,但他哪里忍受得住。明知道求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