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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如何也想要挽救其它人,不能再让任何人因为自己的愚蠢去送死。可二选一非此即彼的游戏,有胜利的捷径吗?……想不出来,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必胜的法子,他不是刃!刀疤男看了看一旁的座钟:“你还有二十秒。”嘀嗒嘀嗒的钟摆声折磨着雷哲的神经。“来吧,狂!看看神会不会眷顾你!”左边?!右边?!“还有十五秒……”“十秒……”“五秒……”雷哲猛地扑到写字台前,抬起绑住的手掀开左边的纸杯,然后蓦地愣住了——纸杯下什么也没有。他不信邪地又挥手掀翻另一只纸杯,纸杯骨碌碌滚落到地板上,书桌上照样空空如也。刀疤男狂笑着撑起来,一把揪住雷哲的头发,将雷哲的头猛压在书桌上:“我真是爱死你这个绝望的表情了!!”雷哲羞愤地瞠红了眼:“你是骗我的……”“没有什么幸运游戏,”刀疤男凑到他耳边,舌头猥琐地舔过雷哲的耳廓,“这是那位大人物教我的——永远不要和你的对手玩游戏,只要杀掉他们就好了。”。苏泽被单独关在一间卧房里,入夜后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屈膝坐在地板上,头靠着床沿,只小眠了一会儿,就被窗外刺眼的光芒晃醒。窗外,几发燃烧的信号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银弧,缓缓坠落。短暂的白光照亮苏泽警惕的眼睛,骷髅军团在联系谁,稍微一想便不难猜出。信号弹的光陨落后,房间又归于一片黑暗,隔了一会儿,书架隔壁忽然有开门声和脚步声传来,苏泽竖起耳朵聆听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间房和隔壁房之间竟只隔着一个书架。书架上堆满了书,但从架子的缝隙间可以看见手电的灯光,有人被押进了隔壁房,他依稀分辨出被粗暴地推进房里的人的轮廓,是雷哲。看守离开后,房间里沉静下来,雷哲疲惫地歪倒在地板上,想到刃,想到楼战,想到那些因为自己的过错死去和即将死去的同伴,心中痛苦懊恼,千头万绪。“雷哲?”书架那头忽然传来低声的询问声,“你还好吗?”他张开眼一个激灵坐起来,困惑地看向书架的方向:“……苏泽?!”“嗯。你还好吗?”虽然看不见,却不难想象黑衣的狙击手在黑暗中沉静的眼眸,仿佛有着让人心安的力量,这让他的心境平和了许多:“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会杀了其它人……”“雷哲……”“那家伙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折磨我……”“雷哲,你冷静一下,”苏泽沉声打断书架对面恨不能砸墙的雷哲,“其它人不会有事。我们现在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他们手上有人质,如果人质死了,你和我都没有道理再这样坐以待毙,所以起码在我们死以前,他们还不敢大开杀戒。”雷哲闻言仿佛才大松一口气,靠在床边点点头:“没错,你说得对,那家伙只是在吓我而已……”“他们刚刚发射了信号弹,我想是在联系楼战。”苏泽道,“这样一来说明他们会兵分两路,我想他们会带我去找蓝傲文,而你应该会留在这里,等待楼战的人。”雷哲捋清了形势,也找回了丧失的理智:“楼战无非是想活捉我,但他赶过来也需要时间,骷髅军团的人马分成两路,我们这边就有了行动的时机,”又低声问,“你有什么打算?”“他们只会带我一个人去找蓝傲文,我没有后顾之忧,随时可以想办法脱身,不必担心。”雷哲看不见苏泽的表情,但那声“不必担心”说得波澜不惊,却又坚定得好似有千钧重,将他心里最后一丝忐忑也平复下去,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不禁笑起来:“你们挺像的……”“谁?”雷哲笑笑没有答腔,有的人好像天生声音里就有一种魔力,明明是极冷的声线,却又偏偏怪异地透着温柔。“不管怎样你是只身一人,”他对书架那边道,“如果没有把握,就耐心等蓝傲文来救你,千万不要冒险。”这次换苏泽沉默了,他不可能带骷髅军团的人去见蓝傲文,成为蓝傲文的掣肘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形,如果为此他必须冒险,他没有别的选择。“夜深了,睡吧。”他闭上眼,不知是在对雷哲说,还是对自己。半睡半醒间,仿佛又回到和蓝傲文还在一个车队时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有蓝尚武,有肖陌,有沈安儒,还有余伯……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这只队伍没有丢下过一个人,他一度以为他们是不可分的,哪怕他并不真心喜欢余伯,哪怕蓝傲文和肖陌那样不对盘,但是与喜欢不喜欢无关,与好感抑或憎恶都无关,是那只队伍的气质,是那种浴血冲杀后,你回过头,看到身后依旧是那些熟悉的面孔的宿命感,让他坚信他们会一直这样走到时间的尽头。如果说这种念头曾经动摇过,如果说这只队伍里果真有不安的因子,那便是蓝傲文。哪怕他们不如楼战强大,哪怕他们甚至都斗不过骷髅军团,但是他们在一起,而且可以一直在一起,这就够了,然而当他怀着这样认真的念头眺望未来时,却总会想起蓝傲文,然后未来就再也看不清了。蓝傲文注定会和他们走不一样的道路,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预感,是在那次他们去营救蓝尚武的搭档,结果却被困在市立篮球馆里的时候。第23章“警官,我饿了。”绑着一搓马尾的年轻男子懒洋洋坐在篮球架下,朝路过的西服男张开嘴道。西服男扔了一只香蕉过来。马尾青年抬起铐手铐的手:“蓝警官,香蕉的长度已经超过了我的手可以cao作的范围。”蓝尚武隐忍地倒回来,将那只粗长的香蕉剥开来,塞进一脸谄媚笑容的马尾青年嘴里。马尾青年两手捉着香蕉没几下就吞了个精光,满足地靠在篮球架下,嘴里包着香蕉含糊地道:“反正都要一死,怎么也不能当饿死鬼啊。”蓝尚武回头道:“孟安儒,你如果还想吃下一顿,就闭上嘴。”“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顿呢。”孟安儒吃完香蕉便翻脸不认人地耸耸肩,又转向一旁正低头擦拭子弹的黑衣青年,“嘿,SNIPER,你能救我们吗?我说你干嘛要擦子弹啊,子弹擦得再干净最后也是要射进丧尸的脑子里的。”“这些子弹被血凝固在弹匣里了,不清理干净射击时会卡弹。”“这么娇气啊?”“嗯。”马尾青年瞪大眼瞅着很温和地“嗯”了一声的苏泽,心说没想到平常看起来冷冰冰的,脾气倒是意外的好啊,然后就见冰山小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