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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外袍早已湿透,混合着腥膻的体液气味和信香的气息。四周的环境实在不适合再发生点什么,他揉了揉眉心,将霍宁揽在自己怀中,低声吩咐道:“递一身我的衣服并干净毯子来,让马车在外头候着,车上要有糖和温水。”“诶……再来点伤药,霍宁咬我咬得可真狠啊。”霍宁:嗷呜嗷呜嗷呜!我要标记你!图尔斯:(什么话也没说并干了个爽)车好像还有半辆,马车车震了解一下(捂脸)94霍宁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颠得头昏脑涨。他处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黏腻的血渍和汗渍似乎被清理过了,耳畔是马车轮子轧过石子路的辘辘声,上方有人平稳而轻缓地呼吸,周身笼罩着浓郁的冷杉气味。他抬头,看见做工精美的面具和男人线条熟悉的下颌,而他自己则被一床暖绒绒的毯子裹了个结实。霍宁费劲地把自己的手臂从毯子里抽出来,伸手去摘图尔斯的面具。图尔斯双手抱着被裹成蚕茧的霍宁,弯下腰方便他的动作——并顺便在他的脸上偷了个香。图尔斯的脸上有一点点淤痕,霍宁回忆了一下,心虚地发现这可能是自己干的。随着他的回忆,情潮汹涌时的记忆纷至沓来。面目模糊的陌生天乾,从血槽中喷溅而出的鲜血,被浸得湿透的小被子,绞缠的肢体,牙齿咬上皮rou的触感——图尔斯后颈的伤口。“图……咳咳。”霍宁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图尔斯拿起放在小台桌上的水杯,并假装不认识地扔掉了杯中的麦秸。他将杯中水一饮而尽,随后俯下身来将水哺入霍宁口中。甜甜的糖水伴随着冷杉的气味涌入,霍宁小口咽水,眼睛享受般地眯起。他把糖水一点点全部咽下,图尔斯把人扶起,好让他舒服一点。毯子的茸毛擦过皮肤带来轻微的痒意,霍宁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你的信期还没有结束,”图尔斯看穿了他想说什么,开口解释,“穿了也是白……咳!”霍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了他的脖子,力道很轻近乎玩闹,但图尔斯还是被他唬了一跳,一口水卡在喉咙里,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星主?”守在马车外室的朱雀阁星宿发问。“无事……咳咳!”图尔斯拿自己的额头撞撞他的额头,扭过身子给霍宁看他血rou模糊的后颈,“小没良心的,在小屋子里你差点把我脖子后面连皮带rou咬下来,现在还掐我。”“对不起,”霍宁真心实意地道歉,把自己的后脖子亮出来,“让你咬回来?”图尔斯倾身,轻轻咬了咬他的颈后。霍宁的后颈有三个齿印,其中一个早已变成淡色的疤痕,而另一个则刚刚结痂,现在又有了一个未破皮的齿痕。图尔斯看看他的后颈,伸手把霍宁的脑袋掰回来。“不要对一个天乾做这样的动作。”他点点霍宁的额头,警告。“因为……”因为,我会忍不住,忍不住想让你的后颈盖满新鲜的、未愈合的印迹,忍不住想将你藏起来,想让你只能看我,看到我的时候就温驯地展示自己的后颈,任我为所欲为。霍宁的表情看起来还有点懵懂,他叹了口气:“因为我会忍不住咬你。”“咬你”一词被图尔斯加了重音,与此同时他舔舔自己的唇做暗示。霍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可是那是你……”霍宁的后半句话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断。图尔斯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信香的气味倏然浓郁,他与霍宁唇舌相交,口鼻之间满是二人信香的味道。霍宁信期未过,本身状态不稳,被自己的天乾一刺激,情热再度来袭。他的体温开始升高,保暖用的绒毯已无必要。霍宁挣开毯子,循着本能攀附于图尔斯的肩颈,苍白色的躯体上是十分显眼的红痕,从前胸到后背,蔓延至臀部与腿根,密密麻麻,暧昧至极。他贴着图尔斯的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微微扭动,像一条修行的蛇妖,选中了自己的猎物。霍宁舔舐图尔斯的唇瓣,随后逐渐下滑,他轻咬对方的喉结,满意地听到图尔斯粗重的喘息。霍宁的舌头舔过图尔斯的颈项,循着气味一直舔到他的颈后。后颈原先被霍宁咬得血rou模糊的皮rou已经上了药,霍宁猝不及防一口舔上去,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他一屁股坐回图尔斯腿上,对着空气呸呸呸。图尔斯在他的身后善意地调笑,看到霍宁委屈巴巴的脸终究是不忍心。他掰过霍宁的下巴,将舌伸入霍宁口中扫荡,与他分担药物的苦涩。霍宁被他吻得情动,随着图尔斯直起腰他也渐渐直立起来,仿佛舞蛇盯着驯蛇人的笛子,将自己慢慢展开。图尔斯腾出空间解开自己的裤头,撩开长袍下摆,将底下那个鼓鼓囊囊的东西释放出来。他扶住霍宁的腰,带领对方缓缓坐下,霍宁的后xue早已松软湿透,不费吹灰之力就吞下了那硕大硬挺的rou物。马车突然碾过石子,整个车身都跟着弹跳了一下,图尔斯还没来得及动作,那根深埋在霍宁身体里的roubang就已经自发地戳弄了一下。这一下cao得狠且深,霍宁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图尔斯眯起眼睛,在霍宁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跟着挺动一下腰肢,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抽送。马车自顾自地在路上行驶。霍宁之前躲藏在京畿地区的最周边,此处乃荒郊野岭,路况堪忧,石子和巨坑到处都是,颠簸大而猝不及防。这马车车厢极大,分内外两室,守在外室的朱雀星宿听着内室的动静忍不住红了脸,自发地撩开帘子去和马车夫并排坐好。内室,霍宁和图尔斯已经研究出了新玩法。绒毯被撕成长条穿过车顶的横梁,将霍宁双腕吊起,另有两根布条分别拴在霍宁的两个脚踝和马车角落,逼着他双腿大开。于绳艺一道图尔斯可谓是计算精准,霍宁双腿被打开的距离令他无法靠深蹲保持平衡,身子不住地往下坠,全靠上方拴着手腕的绳子避免身体倾倒;而他的身体不断滑落的下方,则正好是图尔斯硬挺的rou物,每当马车颠簸之时,roubang便会借着弹起的力道没入霍宁的xue中。马车颠簸的时机与角度都随机,霍宁不知那roubang何时会嵌入自己的身体,只得徒劳地收缩双腿企图维持身体平衡。霍宁喘息着,被情潮所折磨的身体泛着绯红,清亮的黏液随着交合处缓缓流下。行至后来,马车上了大路,车辆行驶平稳。见已无便宜可占,且霍宁的确体力消耗极大,图尔斯终于大发慈悲解了绳索,将霍宁纳入怀中。他外袍长裤均未脱下,着装整齐,唯有下腹rou物突出,插在霍宁体内。霍宁浑身上下未着一丝,身上是情潮翻涌的绯红,手腕脚腕均有捆绑的痕迹,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被天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