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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眼,这种稀奇古怪的毛病有的是办法治。”“你想怎么治?”曹cao狡黠一笑,看得荀彧浑身肌内都紧张起来,他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立马靠在曹cao肩头,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小河河面结了层冰,好在日头猛,有些化开了。曹cao找了一圈,发现河边的石头上都有积雪,湿湿潮潮的不适合坐。他脱下荀彧那只踩了脏东西的鞋,“要不你靠靠树,单脚站一会儿,我去河边洗洗鞋。”发现袜子也沾了点,料想这人看见了肯定浑身难受,干脆把袜子一块脱了。“脱了袜子会有点冷,先拿布裹了将就一下。”荀彧乖乖地任由曹cao决定,他的脚跟他的手一样都很秀气,瘦而不露骨,趾甲色泽淡粉修整得健康平滑。不过近日来吃够了逃命奔波的苦头,脚底磨出了不少水泡,有一两个已经蹭破皮了。曹cao暗暗大叹可惜,昨天那么黑的地方做,都不能将人从头到脚好好看清楚。他一边用布裹脚一边回忆一手握住纤细的脚踝架到肩膀然后……脸上满是回味无穷的笑容。荀彧缩回脚,有点不高兴地问道:“你在傻笑什么”“你脚上磨了这么多水泡怎么也不吭一声,让我知道了好帮你挑破了上药啊。”曹cao提鞋去了河边冲刷鞋底。荀彧忽然道:“袜子扔了吧。”曹cao道:“扔了你穿什么,冻着吗。”“湿了也穿不了……”曹cao无语,“那你下次要是还不小心踩到一一”咚,一团千草砸在了背上。他适时闭嘴暗暗发笑,甩了甩湿淋淋的草鞋,蹲在荀彧面前。荀彧不解其意,问道:“怎么?”“上来啊,你鞋子是湿的怎么走。”草鞋吸饱了水,冬天里一冻,走在路上那就是酷刑了。曹cao背起荀彧心里想,自己媳妇都没这么尽心尽力地心疼过几回,真是太便宜你小子了。蔡邕那时说,要护送的人性子温柔,非常好相处。他现在深刻感受到了,温柔,好相处,就是得你伺候一下。荀彧迟疑了一下,见曹cao有点不耐烦地用眼神催促他上去,便不再客气趴到背上,双手环住脖子。贴得那么近,若有似无的淡淡香味飘过来,曹cao一瞬间便又心猿意马了,念头刚起他紧接着动手做了。“你咬我手做什么……”荀彧开口抗议,呼出的气息撩拨着曹cao耳垂,“跟我那侄儿似的。”“你侄儿?他背过你吗?”曹cao顿时警铃大震。荀彧的父亲排行比较大,荀彧又是幼子,世家大族妻妾子嗣众多,所以他的侄子年纪比他大再正常不过。荀彧小时候身体不太好,家里人怕不好养活,先暂时扮作女孩养,等大些了再恢复男孩装扮。反正三四岁的小孩,正是男女分不清的年纪。荀攸父母早亡,他不常跟族中亲戚来往。仅在祭祀的大日子串个门,而他苦恼于这些亲戚间的交际,这个叔伯,那个姑嫂,要寒暄的人太多了,干脆跑到后院里玩耍。那日,他见到梳着丫髻穿着娇俏衣裳的荀彧,但并没认出那是他的小叔。这不能怪荀彧,毕竟长辈很少带荀彧出去露脸,偶尔露了次脸,还被人相中硬塞了个媳妇回来。男孩子玩起来,无非是刀剑檀弓或者别的能打能闹的东西。荀彧看得眼馋,想玩荀攸手里的弹弓,于是一直跟在荀攸屁股后面,有机会就上去抓抓弹弓。荀伙被这跟屁虫跟得烦死了,板着脸道:“你一个女孩子玩我们男人的东西做什么?”一出口,狂得很,把自己当大丈夫跟荀彧划清了界限,还用泥丸弹倒了荀彧。荀彧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场就一抽一抽地哭了,眼泪跟珍珠似的往下掉。荀攸傻了眼,跑吧,回头问起来自己肯定要挨一顿打,还是先哄好再说,不就是一个弹弓么,大丈夫能伸能屈。于是他把弹弓塞到荀彧手里,安慰道:“喏,给你玩。别哭了,我带你找好东西吃去。”荀彧紧紧握着弹弓,虽然他还拉不开,但小孩子么,天生就是抓在手里的就是好的,立马收了哭声,大眼睛蹬着荀攸道,“走不动了。”荀伙捏捏荀彧红扑扑的脸,觉得这小meimei长得挺漂亮,于是主动蹲下道:“那我背你。”话一出口觉得太失面子了,捏了捏荀彧软软香香的手臂,轻轻咬了一口解气,像挠痒痒似的。一路背到中堂,族中长辈见了,笑言这叔侄俩感情真好。叔侄?荀攸大惊,啪地扔下荀彧,“你不是小meimei么,怎么是男的?难道是我侄儿?”女眷中立马走出来一个抱起泪汪汪的荀彧,用手指戳着荀攸的脑袋笑骂,“阿攸说什么昏话,他可是你小叔。”从此以后,荀攸见了荀彧就没好脸色,时常嘲笑荀彧是爱哭鬼,拒绝叫唤他小叔。洛阳一同为官的时候,荀攸见了荀彧只称字论同僚。思及此,荀彧遗憾道:“很小的时候背过,后来闹了场误会,便不大亲近我了。”曹cao听到“不大亲近了“这一句,警报解除,又开心取笑道:“你一个当小叔的居然让你侄儿背你,羞不羞。”荀彧不紧不慢解释:“他比我长了不少岁,当然是他背我。”正当两人有说有笑地走着,前面出现了一群人,一字排开的气势分明是早就等在那里。带头的吕布骑马上前一步,脸上颇有种将人“捉jian在床”的嘲讽笑意,“大冬天的,你们倒挺热乎。”作者有话要说:十一章欠奉内容撸否可看第13章故交【十三】故交前有吕布当道,后有服县令带着官役一干人守着,曹cao和荀彧是插翅难飞,乖乖束手就擒。曹cao嘀咕道,“这下我们的运气算是用完了么……”说不清是沮丧多一点还是自嘲多一点。荀彧环顾四周,镇定道,“未必。”曹cao见荀彧这么镇定,揣度他必有什么把握,静观其变好了。前后的官役冲过来将两人顺利拿下,事到如今,挣扎没什么意思,多招来些拳脚之痛,所以曹cao荀彧任由他们捆绑。服县令跟在吕布身边旁观,不解地问道:“通缉在案的要犯不是只有曹cao一人吗,怎么还有一个……”他原本想说同伙,但看清荀彧的脸后生生掐断了话,脸上的惊骇之意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如常。吕布问:“曹cao是朝廷要捉的要犯,另一个也是。怎么,你认得?”服县令冷淡道:“洛阳为官的时候仿佛有一点印象,记不清是谁了。”“做好你的事,其它的不需要多问。”留下一句意在警告的含糊话语,吕布大步向前,上去就是一脚踹翻被五花大绑的曹cao,以报那日冻在水里之仇。他斜着眼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