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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躲了一步忍不住轻斥,“你闹够了吗?”他本身就不是喜欢将感情挂在嘴边的人,更不会在这种场合谈论私生活,虽然无惧于别人的眼光历来我行我素,可是一想到这会让简致言难堪,就有些控制不住理智。“你是我的人,他算什么啊,哪里冒出来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酒洒无情指着简致言的鼻子,冷嘲热讽道,另一只手则上前去又想拉唐翊。简致言不轻不重地推搡了一下他的胸口,警告道:“别太过分,这种场合婆婆mama的让人家笑话。”酒洒无情蔑视一笑:“笑话?怕被人笑话的是你吧,唐翊一直是我的人,我们两个的往事,还用老子一件一件说给你听吗?”他似乎还想说下去,突然被旁边的南韧打断。“韩栋阳,你喝太多了,过来哥陪你聊聊。”南韧不知何时拿着酒杯,已经走到了酒洒无情的身边,手揽在脖子上试着想将他拉走。突如其来的名字,让酒洒无情微微楞了一下,扭头看到南韧也在的一刹那,脸上的尴尬一闪即逝,低低的叫了声:“南哥。”“小韩啊,酒喝太多伤身,来跟哥过来吃水果,挺长时间没见了,咱们聊聊。”南韧手上的力道很大,虽然酒洒无情并不情愿,但也没有挣扎,狠狠地瞪了简致言一眼后,被南韧拽到了一边。简致言拉上唐翊冰凉冰凉的手,低声问道:“没事吧。”唐翊脸色很难看,望向简致言的眼睛里有微微的亮光闪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简致言难堪,心里的愧疚几乎溃破而出,强忍着起伏的情绪,摇头比了个口型:对不起。简致言轻轻推着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捏了捏手,探头在耳边悄悄安抚道:“真没事,你可别哭,我跟你讲,你是委屈哭了,我可炸毛给你看,反正这也有现成的设备,我给你撸一遍鬼畜版想你的夜,保证余音绕梁,我就彻底火了。”唐翊无奈的哼哼了一声,道:“不许给别人唱,只能我自己听。”简致言挑眉,“那给爷笑一个。”唐翊翻白眼,丑拒。正当气氛有所缓和,有人走过去要重新放音乐的时候,南韧那边忽然传来哽咽的哭声,酒洒无情神色激动。拿着啤酒,嚎啕大哭:“我看着他长大的,他是我的,怎么忽然间就不听我的了呢。”刚开始哭声还有所压抑,到后来几乎哭得哽咽抽搭不止,让人为之侧目。老才一脸质疑地望向南韧,南韧无奈摊手,摇头也不知该怎么办。唐翊看了一眼简致言,简致言知道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唐翊走过去,将失控的酒洒无情拉直接拉到了门外,南韧不放心也跟了出去。酒洒无情一不在,包房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很多,众人自动忽视刚才的小插曲,又开始玩游戏喝酒,晓玥酱跑过去开了音响,胡乱的点了几个歌,将麦克塞到了简致言手里:“大大,想听你唱歌。”简致言笑着接过麦克,道:“金牌策划果然不一样,解围高手,我得谢谢你,但你点的这些歌不行,没办法表达我的谢意,我要唱招牌歌送给你。”一分钟过后,大王叫我来巡山的伴奏响起,晓玥酱顿时笑道岔气,大王,这个真可以有。几首歌的时间里,唐翊和南韧重新回到了包房,酒洒无情没有跟回来,南韧没说在门外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简单地告诉大家,酒洒无情平复情绪自行离开了。虽然心里不是特别畅快,唐翊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这种场合聚会图的就是乐呵,若是板着脸格格不入,会让人扫兴,他很有分寸的坐在那里,偶尔跟大家互动,只不过没有再玩什么游戏。简致言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却知道他们家小祖宗肯定是不高兴了,变着法儿的往唐翊嘴里塞吃的,各种水果小食只怕他吃不饱。唐翊似乎格外的依赖他,就连简致言起身去洗手间,他也嘱咐道:“快点回来。”简致言从洗手间回来,推门进包房,一眼没看到唐翊,却见老才皱着眉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上前问他:“唐翊和酒洒无情到底怎么回事?”说着他指了指对面。“唐翊呢?”简致言没看到唐翊的身影,没由来地心里一紧。大家都围在一起,似乎杯什么所吸引,简致言在老才的示意下走过去,发现有人打开了手机直播,而直播的画面里,只有一个人的背影,和一架黑色的钢琴。那人的背影他认得,正是酒洒无情,而他的手里提着一把大锤子,在直播里疯狂地砸着钢琴。简致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唐翊呢?”他顾不得许多,扭头大声问才俊。“他刚看了一眼直播,人就像丢了魂似的,二话不说冲出去了。”味海少有的严肃,指着门口对简致言道。草了。简致言骂了一句,扔下一句:我去找他。就已经不见了人影。那架钢琴对唐翊来说弥足珍贵,其中的意义他再清楚不过,也正是因为钢琴,让他一再对酒洒隐忍退让,而现在酒洒的举动无意于在把唐翊往绝路上逼,简致言心急如焚,担心唐翊一时冲动会出事。一路狂奔,简致言打了无数个电话给唐翊,都没有人接听,好不容易坐出租车到了酒洒无情家门口,小区保安好像得到招呼似的,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小区。简致言顾不得许多,一脸怒意,大声拜托道:“我需要现在就进小区找人,找到我立刻就走,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然而保安铁了心似的,说什么也不肯通融,坚持只有本小区业主才可以入内。简致言抓狂却没有办法,只能等在门口,希望唐翊能尽快出来。因为事发突然,再加上喝了点酒,简致言思绪有些混乱,在门口等待的时间里,夜晚凉风阵阵,他渐渐的清醒起来,赶忙拿出手机进了酒洒无情的直播间。直播没有中断,依旧继续,他正坐在被砸得面目全非的钢琴上,背对着摄像头喝酒。而镜头里并没有唐翊的身影和声音。直播间里评论乱成一团,支持与反对的游客混乱互骂,就连酒洒自家粉丝也开始指责他不该失控。唐翊没去找他……不在……可是这种情况下,大半夜的唐翊没去阻止酒洒无情,那他能去哪?简致言紧张得心蹦蹦跳,人生二十几年来,从没有如此紧张焦虑的时候。老才和南韧接连几个电话进来,关心地询问简致言是否找到唐翊,简致言简单的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向来不慌不乱的大律师,鲜有的语无伦次起来。漫无目地的找下去也不是办法,简致言打电话给赵大平,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唐翊去找他也不是没可能。然而事实还是让简致言白白期望了一次,唐翊并没有在赵大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