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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增无减,甚至无愧说爱。蒋长封扭过郁礼的脸,额头相抵,唇与唇间维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以一个亲密的姿势问他:“小礼,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如果你答应,就亲我一下。”不过厘米间的距离。郁礼陷进了蒋长封亲手编织的温柔的网中,他被蛊惑了。唇与唇轻触即分。作者有话要说: 老攻:“不管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你认为自己是男的,叔把你当成男人疼,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女的,叔就把你当女人疼,你非要把自己当成怪物看,那也是叔的小怪物。”“叔就爱你。”☆、打情骂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拂照在地板上,光束中依稀可见有细细的尘埃旋转飞舞。半明半暗的房间内,床上隆起的弧度平缓起伏,郁礼一夜无梦正睡得憨甜,平日里起床的时间已经过去,仍没有转醒的迹象。蒋长封将煮好的早餐一一端上桌摆好,往卧室的方向投去一眼,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黑豆这会儿在坚持不懈的挠门。他过去把小黑豆轻轻拨开,把手一转,门开了。卧房内流淌着一股甜暖的气息,蒋长封站在门外一时没进去,仔细感受这股气息的流淌,缓慢渗入心肺。此时他站在这里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如置梦境一样。“汪!”蒋长封:“……”浪漫的幻想被一只狗打破。黑豆已经窜进里面挠床,郁礼被它的叫声惊扰,眼还没睁开,眉头就先皱了起来。紧接着,有温暖而粗糙的触感落在他眉心间缓慢抚平,郁礼嘟囔着瞥过头,猛然间,他睁眼,与正弯下腰准备叫他起床的男人近距离四目相对。心头大震,郁礼脑袋往上一顶,咚的一声撞到床头。“唔——”刚睡起脑袋本就没清醒,这一撞过去,人更晕了。蒋长封的手掌覆在郁礼的脑袋上小心检查有没有磕伤,两人贴得极近,郁礼轻扭过头,对方身上的气息就钻进他鼻子,引得他有点蠢蠢欲动。“叔,我没事。”他把蒋长封的手推开,面颊白里透红,软软的发梢调皮翘起,窝在被子里不敢动,甚至刻意放轻呼吸,看上去很好欺负。蒋长封的目光在那白嫩的耳垂上停了两秒,暗自定了定心神,“早餐我准备好了,你洗漱完就可以吃,一会儿我送你去公司。”才交往,不能心急。蒋长封这么告诉自己,他起身走到衣柜边,“小礼,要不要叔替你把衣服拿出来换——”“不用!”郁礼身上还搅着被子几乎飞扑过去制止,蒋长封反射性伸手把他搂住护着,自己却被这猛烈一扑撞得倒退两步抵在衣柜上。哐的一声。郁礼面色又尬又讪,他的反应似乎过激了,准备退开,身上力道收紧,没走成。蒋长封虽然是隔着被子抱他的,郁礼仍不自在,心慌意乱,“叔……”蒋长封似笑非笑说:“大清早小礼就这么热情?”郁礼:“……”“小礼。”蒋长封语气恢复正常,他把人松开,带到床上坐下,“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你知道吗?”郁礼轻轻点头。“打情骂俏是与恋人促进感情的一种相处模式,叔希望你不用感到别扭。”郁礼:“……”他叔在和他打情骂俏?光是想想,郁礼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住。他转回头撞进对方的目光,他叔的看着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包容着他,鼓励着他,郁礼提起的心很快放下,“我、我明白了。”“那,叔现在想给你一个早安吻,可以吗?”郁礼:“……”他不太受的住他叔突然这么直白的话,干脆闭上眼睛,紧张地开口,舌头打了结似的,“亲、亲就亲啊,叔,你能不能别问出来……”问出来好奇怪啊。他甚至微微撅起嘴等他叔亲,等了一会儿似乎没反应,刚睁眼,眼前一暗,温热的唇印在他眉心间,双唇抿起,轻啜了一口。郁礼摸上额头,湿的。想起刚才他撅起嘴巴等亲的样子,他觉得自己似乎好急色,明明还很怕的……蒋长封忍着笑,凑近了贴在郁礼耳边说:“等小礼再适应一些叔就和你亲嘴。”要不然他担心会吓到他的小恋人。郁礼红了整张脸,默默奔去卫生间洗漱。蒋长封起身走到衣柜边想给郁礼拿衣服,手指落在柜门前,又收了回来。——大半天过去,郁礼的工作效率极低,从早上进了办公司起,他坐在办公桌前无缘无故笑了七八次,时而迷惑,时而羞臊,余光总时不时往搁在一边的手机瞟去,其他人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临近下班前手机来了蒋长封的消息,对方已经在楼下不远的地方等他,他走近窗旁搜寻,一眼就望见停在下面的黑色轿车。下楼时郁礼产生一股鬼鬼祟祟的错觉,蒋长封车停的地方恰好被树遮住,因此郁礼不用等人少了才过去,坐上车的一瞬,他听见对方笑了。他疑惑,“叔,怎么了?”蒋长封摇头不语,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手里的方向盘一转,车停在一处比较昏暗的街尾。沿街的树叶落了半地,天色微暗,萧瑟寂静。郁礼被这处陌生的环境引起好奇心,转头四处张望,身上一沉,却被对方压住抱紧。车内空间本来就不大,蒋长封压在郁礼身上,空气顿时稀薄起来。他试图推开身上的人,不想引来男人更沉重的呼吸。蒋长封头一低,埋在他颈侧,温热的气息洒下,他随着对方沉重的呼吸,胸腔的空气似乎被挤出,跟着急喘起来。他不知所措,“叔,有点热……”蒋长封低沉笑出声,就这么把人抱紧了不动。郁礼能清晰感受到蒋长封身上鼓起来的肌rou震动,他身上的气味并不浓烈,由于气势强,总让他有种要被对方吞噬侵袭的错觉,想起曾经在对方房门在的一瞥,郁礼忍着鼻头传来的热意,语气中带着求饶,“叔,你怎么了……”蒋长封久久才开口,“就是太想你了。”声音,沉而沙哑。才分开半天,思念居然能如此熬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忍到现在,全线崩溃。他想这个人,想到全身疼得发紧。抱在身上的力道加重,郁礼意识到蒋长封不对劲,以为他病了,伸手想碰碰他,却被按住双手。“小礼。”“嗯?”“你适应好了吗。”“什么……?”“叔现在就想亲亲你,亲嘴,还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