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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纠眼皮子一跳,齐侯自己收儿子闺女上瘾,竟然还给自己弄个把兄弟?盗跖倒是颇为敬重吴纠的样子,这么一听立刻说:“好!当真好!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吴纠觉得盗跖这人并非什么坏人,不过有些天然渣,而且为人稍微鲁莽了些,若能为齐国效力,倒也是好事一桩。便拱手说:“是纠的荣幸。”盗跖连忙抓住吴纠的手,说:“太好了,那咱们现在便结拜!”公子御说眼睁睁看着齐侯拉拢了自己的“仇人”,而且还要亲上加亲,巩固一下齐国和盗跖的关系,让盗跖和吴纠结拜,气的脑子都要炸开了,他现在身上很疼,酸的要命,不能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却眼看着盗跖一脸欢喜的拉着吴纠结拜。公子御说心里恨得直痒痒,心里发酸,真恨不得将盗跖千刀万剐。齐侯见盗跖拉着吴纠的手腕,如此亲昵的样子,忍不住有些酸意,笑眯眯的不着痕迹伸手隔开,说:“二哥和将军不介意让孤也结拜罢?”吴纠眼皮更是一跳,齐侯分明就是想要拉拢盗跖,不过从自己这里下手了而已。盗跖说:“自然不介意。”齐侯笑眯眯的说:“好啊,来!”三个人便一同掀起下摆,跪在地上,吴纠最左,齐侯正中,盗跖最右面,齐侯笑眯眯的说:“纠是孤的二哥,如今已很难改口,这样罢,如今咱们三人结拜,还是管纠叫做二哥,你管孤叫做三哥,这样如何?”盗跖并不介意这些虚的,一口应承下来,说:“好,三哥!”于是三个人便口头结拜,盗跖颇为爽朗,又给吴纠和齐侯叩头,说:“二哥、三哥。”齐侯笑眯眯的,这便是收服了盗跖,收服盗跖的好处,可谓是数不胜数。一则是盗跖的人马少则九千众,九千多人相当于半个洛师的人马,在这种诸侯割据的年代,其实每个国家的人马都不太多,很多国家的兵马都没有九千这么多,这可不是个小数量。二则是盗跖手上可攥着宋公的把柄呢,这把柄实在太大了,太能捏咕人了。三则盗跖其实是鲁国贵族,他的父亲是鲁国战功卓著的大司空,祖上乃是鲁孝公,曾祖父是公子展,大哥乃是鲁国赫赫有名的名士柳下惠,这样一来,齐侯的威慑就直接打到了鲁国内部。四则便是威慑诸侯,天下诸侯,无不知道盗跖的厉害,小一些的国家听闻盗跖经过,都要上贡,大一些的国家听闻盗跖,都要招安,如今盗跖却为齐侯所用,这威慑力自然很大。这么多好处下来,今日齐侯算是赚的盆满钵满了。吴纠则是多了一个弟弟,虽然盗跖为人鲁莽了些,但并非坏人,而且爽朗的厉害,吴纠觉得也挺好的。盗跖似乎特别敬慕吴纠,因为日前吴纠在梁丘邑舍粥,盗跖军队里的一个副手,他的老母便在梁丘邑,那时候盗跖的军队远在其他国家,得知梁丘邑闹饥荒,千山万水已然赶不回去,心中万分担心老母是否挨饿受冻。后来他们赶回去,就听老母老泪纵横的说齐国公子纠如何仁义,亲自给他们熬粥舍粥,百姓恨不得都供奉吴纠为神。因此盗跖便知道了吴纠的大名,一直无缘得一见,今日一见真是惊喜。展雄说:“我还道二哥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没想到二哥长得这么标志。”吴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齐侯倒是哈哈一笑,说:“四弟有所不知,你二哥虽然长得纤细斯文,但是不可惹他,他心眼儿小,小心他报复你。”展雄一听,说:“真的?该当如此,该当如此,大丈夫便该当记仇,有仇不报并非君子所为。”公子御说见他们说说笑笑,一时间倒是成了盟友,气的他牙齿“得得得”打颤,撞在一起咯咯相击。吴纠看了一眼公子御说,说:“如今这个场面,咱们也许要收拾一下。”齐侯说:“正是。”展雄这个时候说:“这是雄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二哥三哥。”齐侯笑了笑,说:“什么叫连累,既然已和弟弟结拜,怎么能置身事外,弃弟弟于不顾呢?”他说着看向公子御说,笑眯眯的说:“只是需要宋公配合一下便好。”公子御说瞪了一眼同样看过来的展雄,冷冷的说:“齐公好手段,两三句话便收了九千人,如今御说还能不听命么?”齐侯笑着说:“宋公识时务,那再好不过了。”齐侯安排了一下,就让展雄的军队驻扎在会盟的行辕之内,然后让人将蔡侯公子肸和蔡姬都各自抬回去,又把邾国国君也抬回了营帐,让士兵们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等诸位国君醒了之后,发现很不对劲,齐侯只是笑眯眯的说昨日喝的太尽兴,所以大家都醉倒了。蔡侯依稀记得没喝酒,是中计了,但是齐侯笑眯眯的说他喝醉了,邾国国君是个识时务的,就应和说是喝醉了。再加上宋公有把柄落在了齐侯手上,为了避免难堪,所以也说是喝醉了,这事情蔡侯虽觉得万分不对,但是却没有办法。齐侯带着吴纠和展雄,与负责兵马的王子成父和曹刿正式会了一面。王子成父和曹刿都惊讶能亲眼见到盗跖这个人,而且竟然还是这种和平的环境之下,并非兵戎相见。盗跖大名如雷贯耳,怪不得有人能偷袭诸侯会盟,犹入无人之境,如此猖狂,原来竟是盗跖,王子成父和曹刿都有些羞愧。展雄笑着说:“雄用的是下作方式,也胜之不武,两位将军光明磊落,雄心中亦是佩服。”展雄本是贵族之后,其实小时候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没什么教养,其实他外表粗鲁,内心也有细致的地方。众人说了一会儿话,王子成父和曹刿说有事情要禀报,齐侯笑了笑,说:“这样罢,二哥陪着四弟在行辕里转转,四弟方来,不清楚地形,到处看看也是好的。”吴纠看了一眼齐侯,他知道王子成父和曹刿有话要单独和齐侯说,应该避讳的不是自己,可能是展雄,便答应下来,说:“是,纠先告退了。”吴纠带着展雄走出来,两个人往外走,正好迎面看到了公子御说,公子御说已然换了一身衣裳,他那件黑色的朝袍被展雄粗暴的撕烂了,根本不能再穿,只好换了旁的便服。宋公只带了这么一件朝袍,谁知会遇到这种事情,幸好如今离会盟还有些时间,能再赶制一件,否则便又要丢人了。公子御说下巴上的小胡茬已经被刮掉了,因为抗拒,下巴上稍微有点血痕,脖颈上还有个吻痕,脸色有些憔悴,一看到展雄,眼珠子差点充血的红了,吃人一样瞪着展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