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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令!”彭仲爽连忙站出来,跪在地上,拱手说:“仲爽在。”吴纠笑眯眯的说:“寡人封你为准令尹,主持此次南郊祭天,彭仲爽,你可不要让寡人失望。”他这话一出,蒍家的人全都炸窝了,你看我我看你,他们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他们的意思是革职彭仲爽,给他下狱,而不是革职彭仲爽,给他升官啊。潘崇也傻眼了,说好了是乐尹呢,怎么突然换了个尹,变成了令尹,虽然吴纠说是准的,也就是还不算正规,但是那可是令尹啊!楚国的令尹,当年斗伯比做过,斗祁也做过,还有已经去世的葆申也做过,谁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彭仲爽,一个年纪轻轻,只知得罪人的书呆子,楚王竟然封他为楚国的国相令尹了。众人全都傻了眼,吴纠笑眯眯的说:“彭仲爽,你觉得呢?”彭仲爽跪在地上,拱手恭敬的说:“仲爽以为……仲爽当之无愧。”他这么说,大家更是炸窝了,吴纠则是哈哈一笑,笑的十分愉快爽朗,说:“说得好啊,那南郊祭天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各位卿大夫,可还有什么其他要事禀报么?”蒍宏本想拉下彭仲爽,哪知道彭仲爽虽然从乐尹这匹马上掉了下来,却换了一匹更高大的骏马,变成了令尹!蒍宏和蒍家的人顿时不敢说话了,就怕吴纠再借题发挥,只好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他们虽然不说话,但是心中更是气愤,心想着明明令尹该是他们蒍家的人,现在好了,楚王重用斗祁,乐尹是彭家,也就是昔日申国的人,与他们蒍家这些老楚人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一个个更是不服气,心中更是笃定了想要兵谏。吴纠笑眯眯的说:“既然无事,就散朝罢,令尹随寡人来。”众人赶紧叩拜,然后纷纷走出路寝宫,齐侯将吴纠抱起来,放在轮椅上,又推着吴纠回了小寝宫。彭仲爽从外面走到了小寝宫,因为绕远,所以费了些时间,很快也过来了,拜在地上说:“谢我王器重之恩!”吴纠笑眯眯的说:“彭卿啊,你以为这个令尹,是好当的么?你这番上任,寡人是有重任交予你的,若是完不成任务,这个位置你可坐不下去。”彭仲爽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还是很镇定,说:“仲爽生来为王上分忧,请王上吩咐。”吴纠很满意彭仲爽的态度,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关于祭天的事情……”彭仲爽从小寝宫出来,已经一个多时辰之后了,早就到了中午用膳的时候,彭仲爽进了士大夫们用膳休息的房舍,立刻有一堆人来巴结着,恭喜彭仲爽新官上任,荣登令尹高位。别看已经错过了用膳的时间,但是膳夫们特意给彭仲爽留了好多好菜,彭仲爽被人簇拥着坐下来用膳,不过他为人就是那般又冷又硬,士大夫们都吃了瘪,踢了钢板,很快就散开了。等士大夫们都散开,“嘭!”一声,一个人就拍了一下案子,坐在了彭仲爽旁边。彭仲爽慢条条的用膳,抬头看了一眼,是潘崇。潘崇换下了官袍,今日别看他上朝,其实是他休沐的时候,不过潘崇下朝之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留在了宫中。潘崇说:“恭喜令尹大人啊。”彭仲爽看了看他,说:“大司马,可不是真心恭喜,话里透露着一股酸味儿。”潘崇说:“酸味儿?什么酸味儿?”彭仲爽难得笑了笑,放下筷箸,擦了擦嘴,说:“大司马肯定是觉得仲爽一直低你一头,如今突然高了,心中不是滋味儿。”潘崇说:“呸,别不要脸了,谁心中不是滋味儿?我可是大司马,掌管天下兵权,你一个准令尹罢了。”彭仲爽见他还不承认,笑了一声,说:“司马大人,我王正好有事儿,让仲爽与你商议,不知一会儿你有没有功夫。”潘崇说:“今日我休沐。”彭仲爽说:“无事,去你家也无妨。”潘崇无奈把彭仲爽带回了府上,只是没想到彭仲爽如此无耻,竟然“以权谋私”,弄得潘崇腰酸背疼之后才开始说正经事儿。南郊祭天的事情已经提到日程之上,负责祭祀事宜的乃是昔日的乐尹,今日的令尹彭仲爽,而负责祭天出行的则是大司马潘崇,可见这次的祭天仪式有多么隆重。祭天的事情已经安排下去,各阶官员全都忙碌起来,吴纠这些日子在宫中,其实也很忙碌,并不是忙碌着各种烦人的正事儿,而是忙碌着医腿。吴纠伤到了后背,后背这位置可大可小,有的人伤到颈椎,一辈子就瘫痪了,吴纠算是幸运的,并不严重,只不过身子弱,恢复的并不是很快,仍然不能自己行走。吴纠有些着急,毕竟马上就要祭天了,若是自己的双腿没有恢复,那么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找吴纠的邪茬,因此吴纠比较着急。吃吃汤药虽然也可以恢复,只是恢复的相对平稳,有些慢,吴纠想要更快一些,棠巫提出可以下九针,九针的效果好,可以配合汤药,打通xue脉,其实就是针灸。棠巫说:“只不过会有些许疼痛。”齐侯听吴纠要下九针,就反复的询问了棠巫有没有坏处之类的,棠巫说:“坏处是没有的,只不过有人反应大,有人反应小,有的人会觉得疼痛难忍,有的人则会觉得完全没有痛感,其实越是疼痛,才越是管用。”这个年代的医疗还不发达,九针这东西,就是老医官也不怎么会,因此齐侯没有太多接触,吴纠倒是觉得可行,毕竟针灸在现代是相当普及的。吴纠准备让棠巫给他下九针,棠巫去准备了一下,离祭天还有五六天的时间,正好可以连续扎五六天。每天只要扎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注意保暖,不要着凉,不要吃刺激的食物等等,也没什么太需要注意的。不够很凑巧,吴纠就是那个扎针灸痛觉比较敏感的,棠巫第一天下针,感觉还好,可以忍耐,但是到了第三天,疼的吴纠感觉整根儿筋都在抽搐,棠巫手法那是相当准,一点儿都没出血,全都扎在了xue位上,疼的吴纠冷汗涔涔的冒。齐侯见吴纠疼的冒汗,连忙给他用帕子擦汗,说:“二哥,这么疼么?让棠巫起针罢。”吴纠连忙说:“别起,别起,别半途而废,稍微有些疼,寡人能忍一忍,再者说了,疼不是才管用么,腿上有知觉是好事儿,总比不疼的强。”齐侯虽知道有痛觉是好事儿,可吴纠疼的满脸是汗,衣裳都湿透了,半个时辰下来,嘴唇都给咬破了,心疼的齐侯不行。棠巫起了针之后,用热帕子轻轻擦了擦针眼,没有任何血丝,全都扎对了地方,不过吴纠皮肤白皙,上面都是小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