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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武松x西门庆】入rou:粗鲁攻xsao浪受,含着大jiba欢快荡秋千~

却说那路桥东头大院里的西门官人,端是个出了名的风流纨绔。自知人事以来,可谓是夜夜笙歌不停歇,青楼楚馆天天的常客。年纪不大,小妾却娶了一个又一个,那大红软轿娇俏美人隔三差五便吹吹打打抬进院去,直教人嚼舌根之余又免不了欣羡。十几房莺莺燕燕养着,整日丝竹管弦寻欢作乐,却是比那土皇帝还得意一些。而因着家产丰厚,亲族人脉又广,在知县那边也颇为说得上话。这西门一家在这小镇,可谓是权势滔天的名门望族了。

西门庆作为家中独子,早早死了爹,自小在脂粉堆中长大,养就了他这一身凝脂水滑,唇红齿白的俊俏小生样,内里却是个好色贪yin的草包,任那严谨的夫子看了直直摇头,只道白负了这身好皮相,却引得那青楼美人每每主动投怀送抱,只求与那玉面少年郎一度春宵。

说来这西门庆也正在得意间,可那一日,当温香暖玉在怀的西门官人在窗外八哥怪叫中悠然醒来,呆呆看了房梁半晌,却紧接着莫名凄厉惨叫起来,直吓得那怀中美人们扑通扑通滚下软榻,泪水涟涟地喊起救命。待家仆赶来,便见西门官人停止了惨叫,却竟嘻嘻傻笑起来,诡异不已,青天白日直把人吓得两股战战,倒是个有主见的奴仆一溜小跑出大院要去镇东请个大夫来,还未跑出大门便被后面追上的小厮叫住,直道少爷已好,大夫倒是不必去请。

众人疑惑间只道少爷不知是否得了失心疯,却不知那躺在床上的西门大官人竟是在睡梦中便换了个内芯,成了几年后摔下楼的断头鬼。

西门庆躺在床上,思及临死前场景,却仍是感觉全身瘫软,劫后余生。想当初自己一时为色所迷,猪油蒙了心似地与那潘金莲滚上了床,那荡妇看似娇俏,尝起来却也一般,过后兴致缺缺便不再理会。却不想那女人竟是个拎不清的,连之前哄上床的情话也当了真,整日肖想着做个西门夫人,自诩聪明擅自下药毒死了武大郎,却不想被那武大郎之弟识破,一刀捅了取心祭哥,可怜自己只与那潘金莲春风一度,却也被当成了狼狈为jian的jian夫,直直被那打虎武松从高楼上摔下,一刀砍了脑袋摆在了供台。

武松眉毛一竖,作势拎刀出鞘,果不见对面那人立刻变成拔了毛的鹌鹑,蜷成一团抖个不停。武松暗暗直觉好笑,却不知那人惊惧为何而来。自己自幼便离家游荡,此次打虎归来,虽然威名盛扬,但为了不给大哥惹事,在镇中这些日子一直安分守己做个良民,为何那人看自己好像是个下一刻便会拔刀砍了他的暴徒?挑眉再细细看去,见那人长得面目娇俏,丹凤眼角上挑,生生带出一抹男子不应有的媚气。皮肤竟比那青楼花魁还要白皙娇柔几分,身段坐在那弱柳扶风,一看便是纵欲过度的模样。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喜,遂移开眼光看不再看向那处。

(两人已初见,中间省略万八千字,总之西门庆因久未纾解欲望,碰巧遇见了武松,开始化身小yin娃勾引)

西门庆情潮涌动之间,竟也忘了羞耻,双腿直直缠到武松那熊腰之上,直把那雪臀扭着靠向那胯下凶器,一边急叫着:“好哥哥,快来捅死我!”一边不管不顾地朝着武松胸前乱亲一通。武松被他这没脸没皮的yin荡样一激,巨物顿时又大了几分,直把那西门庆猛地一提,掐住那双臀便狠狠冲了进去!

“啊!!!!”西门庆被顶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了过去,回过神来直觉体内那硬棒戳的自己欲仙欲死,痒的不行又充盈到极致,竟是比自己平时狎玩那些温香暖玉爽得多出不知几分。当下也彻底舍了那屈居人下的羞辱心,扭着腰便浪叫起来:“好哥哥你动一动啊~嗯啊啊~哥哥的大棒子戳的庆儿好爽~”竟是不知足地引着那巨物向身体某处磨去。

武松见他平日风流公子的脸此时满布红晕,一双丹凤眼高高吊起,满是柔媚春意,丹朱小口中红舌微露,端得是勾魂摄股。端时心下发狠,也不管这sao货是否已经适应,即刻狠劲cao干起来。

那西门庆之前还有余力媚叫,发着sao地引着二郎再狠干自己,却不想身上这人之前却是未尽全力,此时被那身上野狗似地全力cao干cao的彻底失了神,两只手爽得四处乱抓,神情也失了控,嘴中流着涎液胡言乱语地好哥哥叫着,只那下身xiaoxue与武松紧紧贴着,吸着那巨物直往身体深处吞去。

武松只觉那处舒爽不已,身下那人好似长了张不见底的小嘴似地,死命地吸着自己阳物,层层绞动包裹,每一回抽出都要费不少气力,简直爽到不行,登下也红了眼狠命死干,恨不得死在这人身上,永远不与他分离。

这西门庆在武松身下叫了又叫,眼泪都不知流了多少,直到嗓子都喊哑了,玉根早已可怜兮兮地喷不出任何液体,下身xiaoxue却还死死地绞着武松的硬棒,引着他再一次泄在里面。

“你这sao货就这幺想吃哥哥的阳精?”武松泄过几次,欲念有了些许平息,便缓了速度,只一上一下大插大拔地干着身下之人。西门庆身上溅满了他自己射出的白液,一双眼睛哭得红肿,肚子却微微隆起,随着撞击微微颤抖,正是塞满了武松的阳精,那红肿的菊xue每一回被巨物撞击便会不甘不愿地吐出几丝白浊,红白相映,看得那武松欲念更深。西门庆只觉肚子鼓涨难忍,细想那冤家竟是在自己肚里射了不知几次,羞恼之余,却只觉那浊液填满了自己体内,随着巨物cao干阵阵晃荡,只把那快感又放大了几分,当下便又扭着屁股绞起武松阳具:“好哥哥,嗯啊~射给庆儿吧,啊啊~庆儿就爱吃哥哥的阳精~”武松当下被这yin乱景象一激,狠狠顶了几下便开了精关,阵阵热精直直打在敏感的肠壁上,直把那西门庆爽的脚趾直缩,浑身抽搐翻起了白眼,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抽了过去。直到那武松喂完了阳精,巨物软了下来,西门庆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直抖,武松看着身下那人被自己干得神志不清,口流涎液的sao样,只觉内心满满的,眼光扫到那因为cao干而红肿起来的xue口,颇有些心疼,当下便想抽出来。却不想身下那刚刚转醒的人搭过来一只青青紫紫无力的手,抓住了想要退出xue口的巨物:“好哥哥……别拔,庆儿就要哥哥呆在庆儿身子里。”

武松当下心中一软,将西门庆抱进怀里:“庆儿乖,二哥不拔,二哥一辈子都要呆在庆儿的销魂xiaoxue里。”当下坏心地用那半挺的硬物顶弄了几下,换的怀里人一声嘤咛。

西门庆此刻肚里满是武松的浊液,xue里还插着个半软不硬,脉络直跳的硬物,只觉浑身酸软之际满足的不行,却是没了那从记事而来的空虚感,看着面前英俊男子刀削似地脸上满目的深情,只觉目眩神迷之际便扒着朝那薄唇吻了过去。武松径是一愣,但是紧接着便被西门庆那身经百战的小舌勾去了神智,两人唇舌交缠,又勾起一阵浴火,武松就着那湿滑的液体又捅了几桶,看着怀中那人死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当下

(初h结束,中间省去酱酱酿酿各种剧情,武松有事离开数日)

西门庆与那武松分离几日,身子饥渴的很,当下便急急扑了上去,毫无章法的想要扯下武松的裤腰带,与他共赴云雨一番。武松禁欲几日本已难以自持,又被身下这人yin荡的动作激得身下烙铁般硬了起来,当即大手奋力一扯,竟把西门庆那上好云缎外裤扯得粉碎,露出内里白花花的一双腿与圆润的臀瓣来,武松当下一愣,这西门庆却是内里没穿亵裤!西门庆下身裸露在日光下,只觉欲念更加深了一层,下身简直瘙痒到不行,恨不得立刻勾得那棒子捅上一捅。当即撅着屁股便去解那武松的裤子,白嫩嫩的臀瓣在武松面前晃来晃去,直勾得他一下把手指捅了进去!

“啊!”西门庆看似痛楚的叫了一声,身下之物却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白生生的屁股也开始染上了淡淡粉色。

武松手指在内里搅了搅,带出一阵水声,却是这sao货早已yin水横流,西门庆被手指弄得又娇叫了几声,扭着屁股引着手指向更深处捅去,直使武松下身更硬了几分。

“你这sao货,竟是比女人水还多!”武松愤愤地又加了根手指,死命一扣:“说!我不在这几天你是不是和别人玩过?”

“啊~~”西门庆被武松那一扣刺激地直直射了出来,浊液直打到武松外裤之上,缓缓流下。

两人皆愣住了,良久西门庆半是羞恼地道:“我何时找过别人,若不是这几日都没得…纾、纾解……怎会这……嗯~”西门庆再次被xiaoxue内玩弄的手指弄起了玉茎,他伏在武松下身处,只觉体内手捣得他浑身酸软,禁不住扭腰呻吟,鼻尖却是蹭上了武松那衣物下勃起的灼热。

西门庆因欲念缠身,浑身无力,却是怎样也解不开武松的裤腰带,当下便放弃似地隔着衣物舔了起来,含着武松那粗布麻衣不放,直把那娇生惯养的皮肤蹭的满是红痕。武松被他这yin荡的模样激得一荡,遂把放在后xue的手指抽了出来,却将西门庆抱上了院中秋千。光裸的下身被冰凉的木板一激,西门庆从欲念中清醒几分,还未认清身处何处,便被戳在脸前的灼热夺去了心神。

武松将阳物朝西门庆脸上又戳了几下:“舔。”

西门庆纵横欢场数十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去舔另一个男人的阳物,可是此刻,面对着面前那粗壮的巨物,他竟是在不厌恶之余生起一股深深的渴望,当即迫不及待地含起了阳根。可是武松天赋异禀,那物竟是粗如儿臂,西门庆试了几次都不能含住,只得伸出舌头细细舔吻。

武松见他吃自己巨物吃得高兴

却是秋千每晃动一次,体内巨物便深入几分,直把西门庆捅得眼角含泪,爽的乱叫,又怕掉下去,双腿生生死缠着武松熊腰,远看像个小孩似地坐在武松怀里,近看却见那身下xue口正yin荡地吞吐着阳具,上下起伏,在衣物遮掩间yin乱得不行。

武松难得见他这幺乖巧,好笑之余坏心地狠顶了几下:“乖儿子,爹顶得你爽不爽?”

西门庆因着怕掉下去的胆怯一直提着心眼,这下听到武松的yin词浪语,下体更是绞了几分,羞愤之余却也忍不住沉迷其中,浪叫起来:“啊恩~爹爹顶得儿子好爽~~啊啊啊~爹爹~干死儿子吧~”

“啪!”武松竟是猛拍了一下西门庆的屁股:“给爹好好含着,爹就干死你这个sao货逆子!”

西门庆被打得屁股一颤,xiaoxue更是咬紧了几分,身前玉茎也颤颤巍巍扬得更高:“嗯啊啊~儿子就是逆子~爹爹快来罚儿子吧~啊啊啊啊~用爹爹的大棒子干死儿子吧!!!”他边喊边扭,缠得武松死命地顶他。

“你、你这sao货!”武松被他勾得气息不稳,险些两人从秋千上跌了下来,当即松了抱着西门庆的那只手,改为两手紧紧抓住秋千绳子。

西门庆惊呼一声,登时两手两脚缠得更紧,生怕一不留神便从晃动的秋千中摔了下去,动作间却使体内硬物四处碾磨,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武松坏心一顶,不顾西门庆泪眼汪汪道:“爹要双手抓着绳子,庆儿若是想要便自己动吧。”

西门庆被欲望折磨间竟真似回到了自己四五岁的幼童时期,满腹委屈只得在掉下去的恐惧之中自己扭动起身子,引着体内那炙热的大棒朝自己敏感处磨去,却每每在快感袭来时手软脚软险些掉下,直被折磨得呜呜哭了出来:“爹爹~庆儿要~爹爹~”

武松看着面前人上身还套着繁复的衣服,下身却一干二净yin荡含着自己,喊着爹爹的yin乱模样只觉口干舌燥。

他强忍着横冲直撞的欲望,只装不懂:“哦?乖庆儿要什幺?爹爹却是不知道那?”

西门庆听着这话,眼泪又掉了几颗,他难耐地磨了磨体内的硬棒,可怜兮兮地开口:“庆儿……庆儿要爹爹的大棒子来干庆儿的xiaoxue~嗯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爹爹!!爹爹!!庆儿要死了!!!”

“爹爹干得你爽不爽!!你这个小sao货!!说!!爹爹生你出来是干什幺的?!”武松被这yin乱之余激得红了眼,停了秋千抱着西门庆便像打桩似地蛮干起来。

“啊啊啊啊——爹爹、爹爹生我出来就是给爹爹干得啊啊啊啊!!!爹爹干得庆儿好爽啊啊啊啊!!!”西门庆被那霸道棒子捅只会胡言乱语,只攀着武松健壮的身躯把屁股更往那yin根上送去。撞击间那雪臀被卵蛋打得啪啪直响,抽入抽出间噗呲噗呲的水声yin乱不堪。

“干死你这孽子!!”

“啊啊啊啊!!干死儿子吧啊啊啊啊!!儿子爱死爹爹的大棒子了!!嗯啊啊啊啊啊!!”

“那爹爹喂你吃一辈子的大棒子怎幺样?!sao货!!!”

“庆儿要嗯啊啊~一辈子含着爹爹的棒子啊啊啊啊!!庆儿要死在爹爹的棒子上!!爹爹捅得庆儿要升天了!!!”

“捅死你这sao货!!”武松彻底红了眼,猛地将孽根连根拔出,继而狠狠捅进了红肿的xiaoxue。

“啊啊啊啊!!破了!!!啊啊啊!!庆儿被爹爹捅破了!!!”西门庆手指深深陷进了武松背部,后xue一阵颤抖,从前方射出了浊液。

武松随即也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体内被热精浇灌的感觉让西门庆忍不住阵阵呻吟,肠道收缩着,将jingye吸向深处。

(然后两人继续秋千py,把花园花花草草祸害了遍,紧接着跳到几日之后)

那西门庆yin性顿起,当即脱了裤子趴在地上,两手扒开臀瓣,露出那一张一合的菊xue,却是因渴望吞下巨物而湿润已久正泛着水光。

武松提枪刺入,伴着噗呲一声直直捅进了那紧致菊xue。

西门庆低哼一声,轻轻摇摆起臀部。

武松被他这隔靴搔痒似地举动弄得火起,却又思及那日秋千上的疯狂,心中上来一计,啪的猛掴了面前直晃悠的白面馒头似地臀一掌,直把那西门庆打得一颤,xiaoxue讨好似地吸了吸。武松扶着那瘦弱的腰部,挺身将孽根向那xiaoxue里又顶了顶:“乖庆儿,咱们今天玩个新奇的怎样?”

西门庆被顶得伏在地上,只低低地叫,撅着屁股摇来晃去:“啊恩~~好哥哥,你说什幺庆儿嗯啊啊~只听着便是~”心下却也开始期待起来。

武松竟直把那西门庆两条腿直直抬了起来,抗在腰间就着着姿势猛地一顶!

“啊嗯嗯~”西门庆因失去着力点,被猛地一吓,生生夹紧了菊xue。直把那武松弄得浑身一震,却紧握着那放在腰间的双腿再次一顶:“好爹爹,儿子弄得你爽不爽?”

西门庆听得这yin言乱语,心思一转便已明了,只是他虽纵情风月,之前也与武松爹爹儿子叫个不停过,如今却是让他当个勾引自己儿子的爹,不知怎幺的却是有些过不去

武松见他不答话,坏心思又一转,又一次狠狠顶了过去,并弯下腰舔咬起面前的臀瓣来:“好爹爹,你却是和儿子说说话啊,你可不知道,儿子想干你好久了,今晚一定要把爹爹你活活cao死才能尽兴。”

西门庆被臀上异样感弄得酥麻一片,差点双臂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听得武松的话,竟是要让自己扮成个被儿子强jian的爹爹,但却是与他当前莫名羞窘的心境正合,当即扭着屁股便要避开武松的唇舌戏弄,一边急促的呻吟:“孽子嗯啊啊~放开我嗯嗯~”

武松只觉那白面似地雪臀在自己面前晃得眼晕,身下人的入戏更让自己性志高昂了几分,当即坏笑着咬了一口面前的发面馒头,听着身下人的一声娇呼满意地舔了舔留下的牙印,身下也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起来:“爹爹,可不是儿子不放你啊,是你下面的小嘴紧紧吸着儿子不放,舒服简直要把儿子的阳精榨干那。”

“啊嗯嗯~”因着这与众不同地体位,身下阳物一下下插进了从未到过的深处,只把西门庆干得是浑身发抖,泛起一身情欲红,身下xiaoxue里分泌的肠液也越来越多,简直要让武松的巨物淹没在里头。

武松却扔不放过他,一边抬着他双腿狠干,一边竟驱着他往前走:“爹爹,你这后庭的yin水简直多得要将儿子淹死在里头啊,只是淹死了儿子,还有人能将爹爹干得这幺爽幺?”

“啊嗯嗯~不要~不要~”西门庆被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得只是摇头哭叫,即使被干得全身发软也被逼着向前爬去,硬棒在后xue里深深浅浅地戳刺,直把他身体里的火烧的越来越旺,菊xue自动收紧,吸着武松的阳物一路前行。

武松被绞的舒服不已,将两条腿更往自己腰间扯了扯,简直要把两个卵蛋也要塞进那xiaoxue销魂之处体验一番:“爹爹,你吸得儿子shuangsi了,真是个天生被人cao的sao货,儿子今天就干烂你那saoxue!”

“不……不要……啊啊……放开我……”西门庆在快感的刺激下经恍恍惚惚得觉得自己真是那个被亲生儿子压住侵犯的爹爹,背德的羞耻与快感让他浑身战栗,竟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武松抓着西门庆因为射精而瘫软的双腿,看着趴在地上喘息的人:“爹爹,被自己亲生儿子干射出来的感觉怎幺样?”

“嗯……啊……”西门庆被快感侵袭间下意识地收缩着后xue,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戳的自己烫人的棍子。却不料下半身被人大力一扯,那硬棒狠狠戳上了肠壁。

“啊啊啊啊!!!”西门庆被刺激地禁不住扬起了头,只迷茫地体会着身后那人一次强过一次的冲撞,耳边也回荡着那人yin荡的话语:“爹爹你真是sao死了,绞得我好舒服,儿子的孽根好不好吃?喜不喜欢?”

“嗯啊~~喜欢~”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在大力顶动下哭叫起来:“啊啊啊~~要烂了!!!要烂了!!”

“爹爹快说儿子干得你好爽,最喜欢吃儿子的大棒子!”武松用力抽动着

“啊啊啊~~儿子、儿子干得我啊啊啊好爽~嗯嗯啊啊~爹爹最喜欢吃儿子的大棒子~干、干死爹爹啊~爹爹、爹要吃大棒子嗯嗯啊啊啊~”西门庆哭叫着,在欲望下疯狂扭动着腰部。

“说爹爹要给儿子生孩子!”武松再次将西门庆向前顶去。

“爹、爹啊啊啊要给儿子生孩子嗯啊啊啊~爹爹要吃儿子的阳精啊啊~爹爹要给儿子嗯啊啊~生个小sao货~”西门庆无师自通地满嘴yin语向前爬去,只求身后人能把自己干得更爽一点。

“好棒啊啊啊!!儿子好会干呜呜~~cao、cao死爹爹嗯啊啊啊~爹爹的saoxue要被儿子干烂了~“他只狂乱地扭着头,一叠声地浪叫,被武松赶着在地上爬来爬去,下身死死咬着那进进出出的骇人阳物,不时发出噗呲水声。

“你这sao货!贱货!儿子干死你!!”看着身下人狂乱地模样,武松鼻息也粗重起来,干脆掐住那瘦弱的腰部快速狠狠打桩起来。

“啊啊啊啊!!!”西门庆被紧紧固定在半空,xiaoxue无力地承受着炙热硬物狂风骤雨似地袭击,他上身因为强烈的快感瘫软在地,口中也流出了涎液:“啊啊啊!!爹爹要被儿子干死了!!shuangsi了啊啊啊干死爹爹啊!!”

武松精关一开,瞬间体内热浪只打得西门庆绞起xiaoxue:“恩呜呜~爹爹要给儿子生孩子嗯啊啊~爹爹的小嘴要吃儿子的阳精啊啊~”

武松平息了几口气,却并不将刚刚软下来的阳物抽出,只把身下那人就着插在xiaoxue里的阳物翻了个个,摆成面对自己的模样,分开两条大腿,压在地毯上,就着再次硬起来的孽根再次插干起来:“爹爹,儿子把你cao到怀上孙子好不好?”

本来就因为体内硬物的突然旋转而浪叫不已的西门庆在新一轮的进攻中重陷欲海之波,身上压着的强壮身躯令他神迷不已,自然叫的是yin荡不堪,什幺儿子爹爹,干死爹爹,给儿子生一堆孙子什幺的乱七八糟,直缠得那武松与他从日头正东做到星幕低垂,在地毯,床上,墙角,窗边,书桌上,太师椅上以及回廊旁都射得满是浊液。腹中也填满了武松的jingye方歇。直至睡时那阳物竟也不抽,只放在那水润的后xue中,只等那明早性志以来,便直接长驱而入,再次干得那西门庆yin语连连哭爹喊娘。

自此两人天天一处寻欢作乐,竟是连进食时也不拔出,径直上面吃着下面动着,却是两处饱满充盈不已。西门庆腹中jingye竟从未清出,只在那留着,数月积下来,竟好似怀孕妇人般鼓胀不已,却引得那武松欲念更甚,每回都要射进xue内,被那后庭吸得一干二净。

这两荒唐男男,只天天滚做一处不作他想,却因阳亏阴损,失精过多,双双精尽人亡。

(只是想宣扬下纵欲的坏处,逻辑请放过我吧xd)

(补充一下吃饭时h)

“嗯嗯……不要拔……啊啊……大棒子cao得sao货好爽……”西门庆坐在武松身上,嘴里含着口饭咀嚼,下身却径直扭个不停,肠液混着白浊不断从相交处被噗呲噗呲挤出,将地上华贵的地毯弄得一片狼藉。

武松喝了口汤,双手抓住那肥臀,下身狠狠一顶,直把那人cao得尖叫起来:“sao货,吃个饭都不安生,想让哥哥把你下面的小嘴也喂饱不成?“

“嗯啊啊……好哥哥……sao货的下面好饿……好想吃哥哥的阳精……啊啊”那西门庆方方咽下去饭,便手向下伸去,抓着在体内进进出出的骇人巨物浪叫。一边用另只手扯起自己的rutou,扭动起来。

“啊……怎幺……哥哥之前还没喂饱你幺?……你这鼓鼓的肚子……不是灌满难道是怀了哥哥的种不成?

(两人cao出感情时h)

西门庆的手指被武松抓住,放在嘴中细细舔吻。

手指被湿漉漉的舌面扫过的感觉让他既酥麻又羞耻,扭着手想要抽出来。

武松却紧抓着不放,舔着他的食指,直直盯着他道:“庆儿,你想不想我?”

西门庆被他毫不遮掩的话闹了个大红脸,只侧过脸低头不语。

武松瞧着那人掩在乌发中通红的耳垂,暗笑了笑,也不逼他,径直叹了句:“我可是想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