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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闭了闭眼,苦笑一声,说:“可是你的心不在我身上,你只想向上爬,甚么都满足不了你的野心。”“我是男人,只有最强,只有掌握一切!你忘了那时候我的痛?”吕宋成的神态有些扭曲。容青说不出话来,转身想走。吕宋成一把拉住他,“容青,这是最后一次,我成功了就是万人之上,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把你身上的东西给我,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在今晚……容青!”“你疯了!凭你自己?不可能!那等于送死!”容青想挣脱他的手,恨声喊着。谁知吕宋成更欺身近来,一只手把容青死死抱住,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乱翻——“是这个瓶子!是吧?太好了!容青,等我好消息!”吕宋成抢到一个细细的白瓷瓶,终于放开了容青,喘着气,举起瓶子看了两眼,终于松了一口气。容青颓然退后两步,撑着桌子,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吕宋成三两下换了官服,临出门时一瞥容青,恢复冷峻面容,跨出门去。小厮不知何时又回到屋外,这时战战兢兢地要跟着,吕宋成挥了挥手,说:“不用跟着,看好容公子。”小厮忙点头不不迭,瑟缩止步。容青怔怔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天色由淡变浓,脸色阴晴不定,忽然朝屋外叫了一声:“请夫人来!”小厮吓了一跳,犹豫着探了个头进屋。容青陡然拔高了声音:“请夫人,听到没有?!”小厮飞也似的往内院跑去。陈氏惊疑不定地来到书房,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看着无力靠在椅子上的容青,心里升腾起一股厌恶和可怜夹杂着的复杂心情,半晌,问:“容公子请我有何贵干?”“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你爱他吗?他,他爱你吗?”容青冷不防冒出话来。陈氏冷哼一声,“那是我瞎了眼!容公子既然稀罕他,那就让给你好了,我只要带着孩子走!”等了片刻,容青没有回应。陈氏皱了眉,“容公子请我来,就是问这个?那恕我不能奉陪了!”说完,转身想离开。“拦着他!”陈氏止步,“什么?”容青猛地站起来,状若癫狂:“他进宫去了,拦着他!”陈氏被他吓得退了一步,“你说什么?!”“他成功了,你不可能走得掉,我也,也不可能……快去,去呀!拦着他!”容青再次厉声喊起来。陈氏陡然色变,转过身踉踉跄跄地沿着花园小径往后院赶去。“夫人,出了什么事?”迎面而来的沈大、沈其两人急问。陈氏喘着气,说:“快,随我把少爷带出来,咱们去平安里!”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绵密雨丝无声无息,平安里的宅子却被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宋然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陈氏,该有惊魂甫定的宁哥儿,意识到出了大事。“容青说他进宫去了?”听完陈氏断断续续的话,宋然心头一跳。“是,他是这样说,他们,都像疯了一般,不知该不该信,我害怕,急忙拉着宁哥儿出来,我们是再也不想回去了。”陈氏搂着宁哥儿,身子还有些颤抖。“二哥,你看呢?”宋然问吕宋峤。吕宋峤思考片刻,说:“不管真假,先通知大殿下,以做准备。”庞非今儿刚好也在家,也插口说:“对,我们马上跑一趟!”事不宜迟,吕宋峤立即让吕大套马车。祈昕正在书房,与柳先生说着顺昌帝的情况。“父皇午饭后总算有了点精神,但瞧着总有些勉强的样子,也不让我在旁边,着实让人不放心。”他喝了一口茶,眉头不舒,“我总有些不祥的预感。”“殿下勿自乱阵脚——”柳先生话未说完,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谋士急匆匆地进来,说:“宋大人与庞公子求见殿下,似有急事!“祈昕的动作一顿,急声道:“快请!”宋然与庞非入了书房,三言两语便把陈氏所言一一托出,等待柳先生的判断。“无论如何,我立即进宫!”祈昕神色凝重,立即唤人来更衣,又说:“宋大人与庞公子随我前去,就扮作护卫。”“这,行吗?”宋然迟疑地问。柳先生点头,说:“如果吕宋成没有做什么,我们带了人去便有作乱之嫌,你们两个跟着去刚好,我听说庞非的功夫也不错,就那么定了,速去吧!”宋然与庞非便换了侍卫服,跟着祈昕出了书房,迎面碰上一个谋士匆忙而至——“殿下,城门处暗卫来报,北边有一小队人马,为首一人似是赵赢!”“赵赢?来得这么快?果然,他们开始了!”祈昕沉声说,一望柳先生,后者马上作出反应,“我立即带人前去,绝不会让他进城!”“好,等我的消息以行定夺!”说完,祈昕率先出去,宋然庞非连忙跟上,三个人两匹马,冒着淅沥细雨,往宫城方向疾驰而去。如熙宫中,帷幕重重,灯火摇曳,一华服妇人正端坐榻前,给躺着的顺昌帝轻轻摇扇,一边柔声劝慰:“陛下不必担忧,不过是龙体小恙,让吕大人再斟酌一下用药,小心饮食,很快就好了。”顺昌帝脸色白中带红,两颊有些虚胖,闻言,叹了一口气,“还未到五月,朕却觉心头燥热,皇后,你说朕是不是老了……”“陛下正当春秋,何必说这种话?臣妾与逸儿还要伺候陛下长长久久的。”皇后还是极其温柔地说着,然后站起来,“臣妾让人端那炖汤来,陛下喝了好歇息。”这位便是镇北将军赵赢之妹赵皇后,她此时转过了身,心思重重的样子便不觉意显了出来。出了帷幕,她正要唤宫婢来,忽地一个太监轻轻推开了门,走至赵后身边——“娘娘,吕大人求见,正在外间候着,说有紧要的事。”赵皇后沉吟不语,少顷回转身进去,对顺昌帝说:“陛下,吕大人来了,臣妾去与他斟酌个药方,可好?”顺昌帝正是胸闷烦躁,神思倦怠,恨不能立即好起来,自是无不应的。外边雨水渐停,宫灯映照之下之下,花木泛着幽幽的光。吕宋成站在廊下,望着沉沉夜空,不知在想什么。太监通传了,他立即进了如熙宫隔间,拜见了赵后,低声说了一番话,然后隔着帘子递进一个小小的白瓷瓶。赵后此时已将所有宫人遣了出去,自己接了瓷瓶,长眉紧蹙,迟疑地问:“吕大人,这,可行不?”“臣有九成把握!现在大皇子不在宫中,正是个好机会,而且想必大将军也已经快到了。请娘娘勿再犹豫,成事在此一举!”吕宋成眼里闪耀着危险的光芒,肯定地说。赵后依然有些举棋不定的样子,吕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