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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卫圻上辈子没有家人和爱人,唯独一个走得近些的班长,也都好多年没见了。所以当他死而复生,在安家那样的环境中,也并不觉得自己的境遇有多苦。然后他来到了塞恩家,遇到了塞恩少将。卫圻第一次尝到了被人温柔呵护的滋味。只有体会过人情冷暖,才明白陌生人那份善意有多么珍贵。卫圻很珍惜塞恩少将——当然偶像也是原因之一——他之前没想过自己能干出什么大事,他只想着不给塞恩少将添乱就好。可是现在,他知道了自己的潜力所在,所以他想试一试。商羊对卫圻的奋发向上表示欣慰,说道:“有这份决心就好。之前说过,塞恩庄园就是个大宝库,里边有很多哨兵和向导梦寐以求想要看到的知识储备;而现在,就算你不动,他们也会引导你去学习相关的知识。内在外在条件都满足了,他们的态度来看,对你根本不会起疑。所以接下来就抓紧你‘痊愈’的进度吧。”“嗯。”卫圻应了声,扭头看了看塞恩少将,然后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塞恩少将被他的笑容感染,嘴角的弧度也不由扩大了些:“怎么这么高兴?”卫圻不说话,只一个劲傻笑——塞恩家代代活不过五十的魔咒,他就不信不能给它打破了。塞恩少将也不再追问,嘴角噙着的笑容也一直没有散去。查理很快端了点心过来,并且切成了一口大小的块状,摆成了一只鸡崽形状;旁边的水果沙拉的玻璃碗里,最顶上还放了个西瓜雕成的鸡崽;就连水果叉的尾巴装饰,也是非常童趣的鸡崽形状。卫圻:“……”查理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浑身散发着一种“熊家长”的宠溺气息,期待地看着卫圻,恨不能给卫圻亲手喂到嘴里去。卫圻:“……”这份疼爱来得快如卡车啊。查理的疼爱卡车估计油门踩到了底,就没打算松了。从下午到晚上那么几小时的时间,他至少问了卫圻二十遍“渴不渴、饿不饿、累不累、冷不冷、热不热”;并且迅速在家里各个角落装上了婴幼儿防撞条;卫圻一上厕所他就会立刻出现,恨不能亲手给卫圻把尿——之前卫圻装木头人,也是由智能管家带进厕所,然后他自己解决的。最后还是塞恩少将看不下去了,挥手打发了查理。卫圻总算松了一口气,不过借此机会,卫圻也加快了自己“痊愈”进程。于是到了晚上,塞恩少将给卫圻送到了房门口——卫圻的那个卧房并不是新房,而是塞恩少将专门为他准备的——卫圻就哭唧唧地拉着塞恩少将不许走,愣是两个人睡了一个屋。洗漱完毕,塞恩少将回房换睡衣。他估摸着身上的伤都好了,于是撤了绷布,洗了药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吓人后,才换好睡衣去了卫圻的房间。卫圻看到皮肤光洁如新的塞恩少将,他想,种植园的灵药一定很贵。换好睡衣的两人躺在床上。塞恩少将完全一副家长姿态,给卫圻掖好了被子,顺手还薅了一把枕头边蹲着的商羊的毛。卫圻睁着眼睛,看着塞恩少将。塞恩少将笑了笑:“要听故事吗?”卫圻立刻高兴起来,点点头:“嗯。”塞恩少将于是侧躺在了卫圻的身边,将终端的光屏滑动到了自己跟前,不让卫圻看——免得他看到图画越不想睡了。“很久以前……”塞恩少将把声音放轻,语调拉得很长。卫圻的眼皮眨动得越来越慢,开合的角度越来越小,然后慢慢闭上了。开讲不到五分钟,卫圻就睡死了。他脑袋边蹲着的商羊也闭上了眼睛,脑袋往毛球一样的身体里一扎,竟然还打起了小呼噜,呼噜声相当新颖——“啾咕~咕啾~”的。塞恩少将听得失笑,他摇了摇头,关掉了终端。然后又为卫圻整了整被子。想了想,塞恩少将突然俯下身,在卫圻的额头上落下个晚安吻,又低声说了一遍:“谢谢你,卫圻。晚安。”作者有话要说:————————:A:意识云共振=意识云结合度好理解吧。B:精神体的交流。精神体之间,当然也有“交流”。但是这种交流是“看不顺眼就怼”,而不是能互相理到解明确的意思。第18章绿唧唧鬼半京卫圻原本的计划,是要在半夜“梦话”一次,透露一下安家对他做手术的事情的。可没想到塞恩少将讲故事的催眠效果,一点不亚于他演讲的催眠效果,卫圻一个不小心就睡死了过去。不过半夜,卫圻还是醒了——疼醒的。卫圻做了噩梦,梦里有人按着自己的脑袋往绞rou机里推。卫圻想要醒过来,但眼皮跟被黏住了、四肢像是被绑住了似的,别说动弹,声都出不了。只听得到夜晚窗外的虫鸣声,但是不过转瞬,就又坠回了梦里,梦里那绞rou机的刀片又离近了一分。就这样一会梦里、一会清醒,清醒又醒不来,只能再坠入梦里。卫圻难受得直哼哼,冷汗把被单都给打湿了。塞恩少将是被卫圻吵醒的,他因为等级和意识云的关系,本就睡得浅,更何况今天身旁有人。卫圻刚哼了一声,塞恩少将就醒了。塞恩少将开了床头灯,一看卫圻那模样,就知道他魇着了。“卫圻,卫圻。”塞恩少将试着叫醒卫圻,因为怕惊着他,声音并没有太大。这样叫了有十来声,然后塞恩少将就见卫圻枕头边的那团毛球慢慢淡了身形,然后消失了。卫圻则大汗淋漓,哼哼得越发厉害。塞恩少将觉得不对劲。他连忙叫了种植园那边值班的人,一边开了大灯,拉着卫圻的手大声叫他的名字。这一折腾,整个别墅都敞亮了起来。没到五分钟,查理就带着值班的罗蒙蒙过来了——罗蒙蒙根本没睡,一直扎在药房里折腾卫圻那药,因此根本没耽搁,提着药箱就来了。“叫不醒。”塞恩少将拉着卫圻的手,言简意赅地跟罗蒙蒙说了情况。罗蒙蒙请塞恩少将让开了,自己蹲在床边查看了一二,很快就有了定论。罗蒙蒙转头看向塞恩少将,做了一个手势:“少将,恐怕要……”塞恩少将立马明白了,眉头微蹙:“别伤着就好。”罗蒙蒙定了心,转身从药箱里取了根指长的针,针尖在一个绿瓶药罐里沾了药水,然后对准卫圻的眉心就扎了下去,一扎就是一个指节的长度,切豆腐一样没进去了。原本哼哼的卫圻突然“嗷”的一声,睁开了眼睛。同时“噗”的一声,一个毛球凭空出现,落在被褥上滚了两圈,然后瘫倒在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