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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室内轰然炸开!***“鳞儿,听听那边的声音,你可真厉害。”“果然,妖精调|教出的小家伙,也是小妖精。”男人一身黑色华服,银制的面具遮了半边脸,看向金鳞的目光是近乎病态的狂热。金鳞的衣服已经被除下了,他赤|裸着白玉似的身子,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地上,仰起头被那物什塞了满口,说不出话来,只有男人动得狠了,才会被撞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嗯,舒服。”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男人抬起手中的鞭子,往金鳞的背上狠狠一抽,雪似的背上再填新痕。金鳞痛的一哆嗦,男人被一紧,舒服地叹出了声。“还是鳞儿最合意,外面那些人全不如你。”男人划过金鳞的脊背,在他身上被衣服盖住的地方,全是这样的鞭痕。新的鞭痕已经微微肿起,男人着迷地用手指顺着鞭痕划过,绵绵痛意让金鳞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指尖的红痕将近,男人恶劣地勾唇一笑,用力地压了下去。“啊!!”被迫日日泡着中药的皮肤对痛觉敏感异常,金鳞眼前一阵发黑,冷汗直流。“看,鳞儿这么敏感呢。”随着金鳞的一声惨叫,男人那处竟然又站了起来,“今日我去尝了尝得了你关注的那个小倌儿,是叫花影……对吧?虽然年龄小,但是却依旧不如我的鳞儿味道好呢。”“你把他怎么样了?”金鳞猛地抬头。嗓音嘶哑,却仍像把小勾子似的勾人。“鳞儿这是吃醋了吗?”男人惊喜地蹲下身,狠狠咬住了金鳞颈间嫩rou,白皙的皮肤上溢出点点血珠,男人着迷地盯着金鳞,伸出舌头将血珠舔入口中,仿佛在品尝什么玉液琼浆。“我最喜欢的当然是鳞儿,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当然没有做和对你做的一样的事情,我不过是抽了他几鞭子而已。”男人亲昵地蹭着金鳞的脸颊,语气温和地解释,“叫得也不如鳞儿好听,哪里都比不上鳞儿。这样的人怎么会得鳞儿的青睐呢,看来是我多虑了。”金鳞沉默片刻,惑人的容颜带了些不耐:“当然是你多虑了,若是你下次再敢尝别人,你就被想再来找我。”男人连忙讨饶,没过多久,房内又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金鳞伏在男人身上伺候着,眉眼弯弯,瞳孔却空洞地如同失了魂魄。一墙之隔,阿默面无表情地听着声音,指甲掐进了掌心,血珠滴滴答答从指缝落下,染红了手下的地面。世人常言“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却往往忘了,还有“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在他的眼中,金鳞就是他的池中物。***最终,月怜被以千两银子拍了下来。拍到手的人得意地环视一周,享受地感受着众人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目光。往往为博花魁一笑,众人一掷千金。其实魅力并不是全在花魁本身,而是花魁的那一笑,本身就是权力与金钱的象征。拍下来的人得意洋洋,没有拍下来的人自然盯住了下一个登场的货物,眼中尽是势在必得的疯狂。琵琶声乍起,越来越急,随着琵琶声铮铮,众人仿佛看见了两军厮杀的场面。战到激处,一道金色身影自台后射出!刹那间剑花朵朵,金光湛湛,随着琵琶声,金衣孩童挥出道道银白,如霜如雪。已经有人惊呼出声。“龙府小公子龙宇!”百骨知漫不经心敲击桌子的动作早已停下,他转头,往日里嬉笑的脸上尽是严肃。“将他拍下来。”虽然不知道龙府的小少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拍下来有可能会招惹得一身麻烦,但是若能借此机会与龙府府主有了交情,那听风楼的那些老家伙们也没法说什么了吧。真是的,他的爱好是打听小道消息,不是玩攻心计啊!然而拍下龙宇的过程绝对不可能会太顺利。龙宇的身份不单单是个即将被拍卖的货物,更是龙府的小少爷。在场的多数人当然不可能将龙宇交还给龙韬,因为这留风宴接待的只有熟客,若是交了过去,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听风楼是江湖中的异数,干的事买卖情报的事情,在南风馆中有路子自然是不奇怪。因此若无变数,也只有听风楼能动了将龙宇还给龙韬的心思。但是这不代表不会有人对龙宇出价。反正大家都进了留风宴,以后说起来便是共犯,没有人会将龙宇的事情说出去。所以哪怕拍下龙宇,也没有关系。想到这里,众人的目光越发火热。那可是龙宇,是龙府的小少爷,是的传人!若是能从小少爷那里得到,岂不是能修炼到如同龙韬一般的程度?或者……能够从中找到的破绽。除此之外,龙宇本身容貌也是是极盛的。在座的,除了混进来的异数,都是对幼童有些意思的人,哪怕不是非幼童不可,却也是荤素不忌。除了担心消息可能会泄露,拍下龙宇便是九成的实惠。况且易了容,谁又认识谁?似乎是感受到了暗涌,月琴笑的越发灿烂,带着一种无声的引诱。“二十四惊蛰,起拍,一枚铜板。”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知道大家想看修罗场,但是前面这些也是不能省的……@_@馆主的故事是第一个故事的主线,龙宇是全文的一个线索,所以大家要再等两章_(:3」∠)_另外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那个面具是受。☆、第25章第二十四章一个铜板?底价竟然只是一个铜板?!刚才的清明与龙宇同是二十四,容貌也不相上下,况且龙宇还身负这一功法,低价哪怕是定上千两白银,也有人争相拍卖,怎么会定价如此之低?“这是挑衅?不,更像是侮辱。”百骨知的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迅速梳理着这次事件的脉络。龙府的小少爷被拿来调|教成供人泄欲的玩物,被公开拍卖,是第一次侮辱。明明算是极有价值的“货物”,却并不是用来压轴的,是第二次侮辱。起拍价一枚铜板,与前面的清明天地之别,是第三次侮辱。起拍价是一枚铜板的货物,只有拍卖一方担心货物可能会流拍才会定下的价钱。但是龙宇会流拍吗?当然不会。“一千两白银!”一片寂静之后,第一次喊价,就干脆地超过了清明的成交价。价格还在持续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