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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洛书低着头蹲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也许所晴确实救过水倩奴,而水倩奴当时也确实快要死了,但是水倩奴被救了不止一次。一次救她的是所晴,第二次则是与所晴相关的人。”水倩奴选择程虎的意料之外,本不应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的“相谈甚欢”,如果将所有的不可能糅杂在一起,那不可能就成了“必然”。洛书沉吟片刻,突然抬头道:“不如将程虎的死告诉她。”……百骨知与洛书再次回到房内,百骨知将洛书送回位置上,慢慢悠悠,老神在在,丝毫不管其余人好奇的目光。百骨知坐回位置上,端起茶水,用茶盖轻轻刮了刮上面的茶沫,抿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水,就在众人被勾得抓耳挠腮时,他冷不丁的说:“水倩奴,你被所晴的……救起之后,为何不回去找程虎?”声音在“所晴的”之后含混,但却不影响众人的脑补。“因为我……”水倩奴只说了三个字,蓦然睁大了眼睛,剩下的半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他们、怎么会知道当时……不过电光火石,她猛地转头看向洛书,想起了洛书脱口而出的那句“倩倩”。他一定是知道什么!旁人唤水倩奴,亲昵一些的称呼大多是水娘,再就是阿奴,很少有人会叫她倩倩。第一个是是她那早死的母亲,第二个就是他的程郎。他是、他是认识程郎的!水倩奴仪态全无,急急地向着洛书走去,二零八八皱眉挡到了洛书身前,她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双盛着冰雪的眸子,如同被自上而下倒了一桶雪水,瞬间冷静了下来。她想起刚刚因为震惊而被忽略的细节,百骨知那句话分明就是含混不清,是在诈她。但是要诈人,自己也首先要知道点真东西。他们必然是知道些什么的。水倩奴看着洛书一字一顿,“因为程扬。”无所谓,她心甘情愿被他们诈。只要能告诉她程郎的事情。承阳?洛书皱了皱眉头,她回不回去和承阳城有什么干系?莫非那打伤她的人依旧在承阳城中?看向小徒弟,百骨知若有所思,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问道:“承阳城?”水倩奴摇头,“不是承阳城,是承阳城城主,程郎的、的……是那个畜生,姓程名扬。”承阳城城主?承阳城有城主吗?洛书两眼一抹黑,只知道承阳城有个县令叫王碧涛,现在正在大牢里呆着,但是却不知道有城主啊?不同于洛书的茫然,余下众人却是齐齐吃了一惊——那承阳城见首不见尾的城主?【承阳城的城主不是官位,而是为城池提供江湖庇佑的武林中人。】二零八八见洛书不解,解释道,【城主负责维护一方城池,保佑城池不受江湖中某些不守规矩的人的侵犯,而相应的,城主在城中的权利比县令还要高上些许。】“怪不得数年前承阳城突然换了名字,其中很多人还不解其意,原来承阳城的城主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了这所城池。”“野心倒是够大的。”但是既然野心如此大,又为何缩在偏僻一角淡饭粗茶?作者有话要说: 曲青邪:我,曲青邪,就算是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喜欢方尚清!曲青邪:嘿嘿嘿,我家清真好~☆、68、第六十七章从水倩奴对程扬的称呼来看,她显然是知道程扬做的混|账事情。然而不等百骨知再问,水倩奴已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我于数年前被所晴大人救下,两人相谈甚欢,此后常有相见。然而几年之后所晴大人音讯全无,我四下打听,最后打听到了些微魔教之事,于是使了些手段,自一名长老口中问了出来。”“然而此事我有心无力,只能竭力劝说唐门与所晴大人。后来唐门主松了口,要我传讯,我传给所晴大人时,却不慎被人探听到了,那人便是程扬。”曲青邪豁然抬头,水倩奴苦笑,“程扬本是魔教中人,他以正道身份游走江湖,其实却是将承阳城当做了一个魔教的联络站点。”“所晴大人……的那天,我被下了毒,等到我祛毒完清醒的时候,只听到了所晴大人的消息。我心生恨。”“所以我便起身去、去……找程扬。”水倩奴深吸了一口气,柔美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就像春日里开得烂漫的桃花,一朝受了雨打,不减姿色,更添凄美。与在楼下的样子不同,她眼眶未红,泪水不聚,看起来就像在说一个不关己事的路人,只是微微吹了凉风,于是沙哑了声音。她没有说自己去复仇,一则是照顾曲青邪的感受,一则……大概是其中又生了什么波折。洛书静静地看着她。他从百骨知口中知道了很多关于她的事情。比如游戏人间,游走于王孙贵族正道邪道之间及时行乐;比如人比花娇,却心如寒铁;再比如市井之间对她的传闻,女子骂她不守妇道,嫉妒她容颜绝色,男子在见到她之前道她是妖妇,见到之后却色与魂授神魂颠倒。这些传言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水倩奴是水般多变的女子。而水,是没有心的。没有心,所以没有情。可是洛书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悲伤。就像是当眼泪已经干涸,喉头已经喑哑,无泪可流,无话可说,于是大悲无泪,大恨无言。洛书信她了。要是她的演技能把他也骗过去,那他也就认了这一个跟头。水倩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轻轻柔柔,就像刚刚的沙哑不过是洛书的错觉。“只知道程扬在承阳城,可惜他藏得太深,我花了整整一年才找到了他的踪迹,又用了一年观察他,等待接近的机会。”“在第二年,有一家的小姑娘去了,我易容缩骨替了他,开始接近程扬。”水倩奴微微侧过头,像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脸上带上了苦涩的笑容。“我原以为,程扬舍弃荣华富贵是为了程夫人,但是他对程夫人似乎并不在意。后来发现,娶亲不过是他融入一个村落的手段。程扬看似懒散,但是警惕性极高,程夫人又对程扬的事情全然不知,于是我便从他的继子入手,企图探听消息。谁知……”谁知荡荡红尘数十载,一朝知情动凡心。“程扬知道了我们的事情,然后来了。”程扬想来啃她这块rou,却不料啃了一块硬骨头。“我与他打了一场。”她武功不如他高,但是拼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倒也打了个旗鼓相当。“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