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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刺激观望者阻拦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多,层层叠叠的人将二零八八三人包成了饺子。猩红着的眼睛,痴狂的神态,流着涎水的唇角,这些不是人,只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虫子。大概是空气流通不畅,气味变得糟糕起来,洛书喜洁,哪怕在睡梦中也皱着眉,委屈地“唔”了一声。二零八八一顿,周身突然转起了银紫色的电流。九寸,六寸,三寸……就在最近的手离洛书不足一寸之远时,二零八八黑曜石般的瞳孔闪过一道银色的数据流……“住手!武林盟所属听令!”“魔教所属听令!”“听风楼听风者留风!”三道嗓音齐齐爆开,伴随着几人的怒吼,一团夹杂着蓝紫色的银白电球在“饺子”里猛然炸开!“砰!”这是炸开的声音。“嗷——!”这是人蛊惨叫的声音。“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这是人蛊落地的声音。“嘶——”这是众人齐齐吸气的声音。“呃……”这是“护驾”不成一脸懵逼的徒弟的声音。尘土飞扬,渐渐露出二零八八和被裹上了袍子的洛书,黑红袍刚刚受了波及,被喂了结结实实的一大口灰尘,一头及腰的长发根根竖起,还有丝丝电流劈啪作响,煞是好看。众人的眼珠子险些要瞪出来,这这这……这三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修的法术?还是这人受了上天眷顾,连老天爷都帮着他?!“我盟主果然英明!一声爆喝雷声随行!”显然是武林盟的人,在盟主突然出现的惊讶之后不慌不乱,抓住机会就把这事儿往武林盟上揽。“瞎说!明明是我教主一言既出电光随至!你武林盟算个什么东西?!”然而刚刚制止的不止一人,魔教教众当即不乐意了,与死对头长长久久互怼的经验让他们不必思考都能怼回去。“胆大包天!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诋辱武林盟?!”“狂妄!我魔教不过是实话实说,有何不可!难道武林盟连旁人说话都要管吗?”两边熟练地对掐起来,方尚清和曲青邪相视无言,只剩苦笑。谁不知道这电光十有**是那护卫小兄弟弄出来的,自己这边拼命地往自己身上揽,这真是……百骨知看着两个师兄憋屈得恨不得找地缝的样子,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结果没笑两声——“呵,风雷相随,这雷光天降,明明是因为我听风楼楼主!”百骨知笑了一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百影!这是怎么回事?!”百骨知羞窘到恼羞成怒,上蹿下跳地问自己的“大管家”。百影贴身保护百骨知,比大多听风者知道的都多,自然能猜出几分这次电光的来由,面不改色,声音却流露出几分无奈,“楼书,另外两家都表了态,咱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落下,否则这电光来自咱们的可能反而大了,若是真落到听风楼上,听风者便会多一层忌惮,隐匿行踪会变得困难许多。”百骨知也不是不知道这个理,但是这种秒打脸的感觉……二零八八见周边干净了,便拎起黑红袍继续走,却再次被拦了下来。“大侠且慢。”武当的一位长老走了出来。只见他一头黑发,只有鬓角略带银丝,眉毛与胡子却是如同春雪,眼角上挑,显得有些严厉,眼角一丝皱纹也无,看不出年岁几何。这是已经将内功练到返璞归真的境界。二零八八面无表情地装过头去,面对着长老点了点头,长老身后又是响起了低低的抽气声——他辈分极高,这个青年人看起来年纪轻轻,不行晚辈礼便也罢了,居然像是长辈一样略作点头,到底是什么来头?长老却不同于身后的人,显得极为淡然,顺着刚刚的话头问道,“在下厉妄行,多日不在江湖走动,竟不知江湖何时有了这样的青年才俊,不知侠士高姓大名?师从何方?”高姓大名?只有完全进化的系统才有名字,现在他只有编号。师从何方?系统自带,安装包下载。二零八八索性道:“无名小卒。在下是公子的护卫。”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他怀里的洛书,可惜二零八八为了防止灰尘沾到洛书身上,早已裹了一件大袍子在他身上,将人包得严严实实,只留下带着微粉的足尖和发顶儿露在外面。感到众人探究的目光,二零八八内核紫光闪了闪,将洛书的足尖也包进了袍子。看二零八八的动作,就知道试探对方公子的身份也问不到什么,厉妄行索性单刀直入,“大侠想带这人走?”说着看向二零八八手里像死狗一样的黑红袍。二零八八点点头。长老又道:“但他知道制人蛊之法,此事干系重大,怕是不能由着大侠将他带走了。”二零八八目光一沉,还未开口,便又听有人说道:“还有那血池中的人,肯定也知道什么,不能让他带走他!”☆、第95章第九十四章不能带走?一个是宿主的徒弟,一个是宿主徒弟的仇人,一个是洛书救下来的,一个是洛书打下来的,为何不能带走?二零八八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大侠,”厉妄行道,“我们很敬佩也很感激你与你公子出手相助,但是这两人干系重大,理应交予武林。”理应?二零八八摇头,“方才你们在做什么?这人只有两个,交予武林盟?魔教?还是你?”空气一时之间静默了下来。血巢有宝藏,但是现在在他手里的这两个人,就是最大的宝物。紧张的气息逐渐蔓延,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那自血池中救出来的人,他正被平放在一张床单上,在他旁边,是正在驱蛊的子车痕。众人目光带着警惕与探究,子车痕却好似未曾察觉似的,一针一刀动作干净利落。泛着冷光的器械,柔软的红丝,与骨节分明的瓷白手指,构成一幅令人屏息的美好画卷,斗笠与面具遮住面颊,将主人的情绪尽数掩在身后。“住手!你想做什么?!”一声带着怒气的爆喝向着子车痕吼来,安静转瞬即逝,子车痕恍然未觉,将引出的第一只蛊放到了一旁的药水中,只听“嘶嘶”几声,那蛊便化成了一滩毒水。做完这一切,子车痕方才抬头冷冷扫过,明明隔着一层挡风帘看不分明,被看到的人却仿佛经了雪顶寒风。又是杜光风。子车痕盯住了他,将他看地身子微微开始颤抖起来,却依旧梗着脖子“主持公道”。“你……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