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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错后一步,立于冉苍身边。众人还来不及为老者的轻功惊叹,竟见那被称为白老的老者如离弦之矢一般冲向了方尚清!方尚清瞳孔一缩,这一击毫无征兆太过突兀,加之至少含了八十年的内力,他决计接不下来!躲避已来不及,方尚清长剑在手,便要拼个你死我活!电光火石之间,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然后便是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将众人的一声惊呼压在了嗓子里。声音散去,但见一人长身而立,将方尚清正正挡在了身后,而白老一个鹞子翻身向后翻去,连退几步,落在屋檐上。正是洛书。众人不解方才发生何事,唯有宁恒这种底子的才看的清楚,在方才的那一声巨响,两人交换一百零八拳,拳拳到rou,交撞之声连成一片,化作一声巨响,若雷霆突降,响彻会场。“老爷子你多大了,真是劳烦您了,这么大年纪还专程来欺负小辈,你真和你的主子一样,脸比天大,皮与地厚。”洛书皮笑rou不笑地看着白老,想起刚刚那一击的力道,心有余悸,恨不能将他活剐了。这老爷子看着慈眉善目,没想到居然下手如此狠厉,内力本就比小清清多修了三四十年,还是至寒至阴的内劲,方才那一击若是落在小清清身上,不死经脉也废了。“你是何人?!”白老又惊又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给拦了下来。定睛一看,这拦路虎不过二十来岁,正当年华,但是感受过刚刚那一击的白老怎么可能将他真的当做初出茅庐的小辈,这分明就是一个披着皮子的老妖!他虽在宫中,但是不代表两耳不闻窗外事,他一向以自己的武功为傲,江湖上能与他一战的本就不多,自然将这几人记得死死的,可是翻遍记忆,竟然对眼前的人完全没有印象。这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是何人?我是你爹!”洛书怎么看不出这人在想什么,冷笑道。白老在宫里被人捧着惯了,哪有人与他当面呛声,一张脸都涨红了起来,指着洛书的手哆哆嗦嗦,“哪里来的野小子这么没教养,有娘生没爹教的货!”几人眼神一凝。“呵呵,既然前辈能说出这种话,恐怕也是年幼就独自流浪在外了。”曲青邪斜斜倚在榻上,折扇轻轻敲打着掌心,笑意浅浅,语气冷然。武林众静默不敢言。当年曲青邪血洗魔教,自立为教主,不就是因为他那爹做的好事,从此在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教主面前,再无人敢提此事。这老者一句话,就将曲青邪面前的两句禁语犯了个遍。方尚清看了曲青邪一眼,从未觉得这人这样顺眼过。洛书一番火气还没有发出去,就被散了干净,心里暖融融的一片,想起今晚还约好一起吃石锅鱼,登时懒得在此纠缠,他道:“白老是,野小子这句话,你还没资格这么叫我,谁知道我年龄是不是比你大,不过看你这垂垂老矣的样貌,估计离进棺材也没几年,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习武登峰造极,便可延缓衰老,甚至能使人相貌愈发年轻,像白老的武功,相貌应该在二三十岁,身体机能最发达的时候。不过正道长者,尤其是门派长老,往往会为了显示尊严,而刻意令自己的外貌显得老态,而邪道武功高强者,则是一个比一个年轻俊美。洛书此言,是讽刺白老道貌盎然。“你……”白老被气得一个仰倒,还没来得及反击,就听面前这空长了一副出尘相貌的野小子道:“小白啊,虽然你长得老,但是也不能瞎占我便宜嘛,真是,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不想多一个便宜儿子。”“你混……”“够了!”白老一语未发,被冉苍冷冷地呵住了。他看这半路中杀出的程咬金,问:“阁下大名?”洛书不知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白老笑道:“好说好说,小白你看你主子多识时务,一看打不过我就开始礼了,早这样不就行了吗,在下免贵姓宁,单名一个书字。”姓宁?!冉苍想自己大概是过于敏感了,竟然将这人和宁恒联想到了一起。他暗暗皱眉,道:“宁书……”话说到一半就卡了壳。宁书……宁叔?他心里不自在,但是看洛书一脸坦荡荡的表情,又觉得自己多虑了。事实上,冉苍本想让白老将方尚清一举拿下,杀鸡儆猴,让下面这群人没了反抗的心思,但是不曾想竟然被人挡下了一击,这样一来反而让这些人变得愤怒,心里也有了底气,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给别人助长了士气。冉苍心头火气,但是却不能发作,从刚刚洛书的话中,他从中得到最重要的一个消息,就是这相貌俊逸出尘的侠客,年龄并不比白老小。在武林中,年长不代表有真功夫,但是年长的同时却有着年轻人的外貌,就能说明一些问题了。这一战,是战还是不战?一旁的白老死死盯住洛书,恨不能用眼神将人盯出一个窟窿,突然,他目光一凝,盯住了洛书的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莹白如玉,单单是看着,便能感受到上天是如何精心仔细地细细雕琢。现在这手在颤抖。他想起方才相撞的一百零八拳,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狂喜与释然,还有毫不掩饰的想要摧毁的恶意。“陛下,”是低低的传音,“让我与他比试一番,定然好好杀一杀对面的威风。”冉苍暗暗皱眉,问道:“你可有把握?”白老应道:“不将他打到双臂尽断,老朽誓不回宫!”方尚清接着身子遮挡,悄悄拉了拉洛书的袖子,洛书安抚地拍拍他的手,看着眼前沉默的两人,看着白老抑制不住的恶意,握了握拳头,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你笑什么?”白老对洛书厌恶至极。洛书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目光越过他看向冉苍,竟是直接忽视了他,“陛下呀,”洛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腰间的玉佩,“江湖和朝廷是全然不同的事物,就像是陛下您和宁恒是全然不同的人,若是强行糅合在一起,难免会出什么差错……您说呢?”他知道什么?!冉苍死死地盯着洛书,他刚才的话无疑狠狠地撕开了冉苍裹在脓疮上,已经与身体黏为一体的纱布,将下面的血rou模糊展开在冉苍面前。哪怕再欺骗自己,他都无法否认,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宁恒。宁书、宁书……他也姓宁,他会不会与阿恒有什么关系?!冉苍双目赤红,原本的对白老与洛书实力差距的疑虑已经被烧得干净,他看向白老,原本因为被无视而怒火中烧的白老,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