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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把小刷子,在心尖儿上轻轻扫了一下。“阿荼,是不是困了,困了就睡吧,有大家在呢,怎么忍心让你受委屈。”阿荼踉跄了一步,举起王懿的手慢慢放下,王懿脚尖点地,连忙趁机放松脖子,慢慢吸气。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生。这一瞬,赵柯咬破了自己的指尖,方思远扛着猪腿踉跄地走来,杨迩在洛晴的怀抱里苏醒,洛书提着灯浅笑吟吟,二零八八盯住世锦来人面无表情,雷世苍终于挤到了韶斩身边,韶斩的金瞳在灯火中发着点点微光。阿荼长啸一声,将王懿高高举起,如同祭品,漆黑的指甲扎进王懿的脖子,血由鲜红变得漆黑,王懿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惨白。阿荼发狂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莫非是cao纵者那边?已经没有时间多想,洛书掏出暗器,已经不顾上阿荼会不会用王懿挡暗器,已经顾不上暗器会不会扎到王懿,被暗器扎到只要不是致命部位就不会死,但是蛊毒入心只有死路一条!漫天暗器成雨射向阿荼的前一瞬,有人突然沙哑得、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阿荼!”方思远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能跑得这么快过,他冲到了阿荼面前,挡住了阿荼的利爪,也挡住了漫天的暗器。他衣衫不整,身上有泥水有血迹一片脏污,一手还扛着一根烤猪腿,看起狼狈地令人发笑。可是现在没有人笑他。他挡在阿荼面前的瞬间,阿荼的动作僵住了。方思远因为奔波而急剧地喘息着,却依旧露出了一个笑容,干干净净,也不含欲念,也不含讥讽,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容,就像是回到了几年前,邻家的哥哥对来送饭的阿荼,道的那一声辛苦。与此同时,被捆绑地严严实实、正往大堂抬的赵柯,皱起了眉头。“蛊怎么又不听使唤了……”“什么在干扰吗?”“没有时间了。”“可惜……不能确定的东西,还是直接做掉吧。”雪暮枝听见耳畔发出一声低呼,惊愕地看见赵柯脸颊涨得泛红,指尖原本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小小的不过米粒大小的伤口被血流冲地撕裂,竟然像是割破了动脉似的,血液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阿荼的双眼再次涣散,左手将王懿高举,右手成爪,挥向方思远!洛书打出两枚飞蝗石,险险地撞过阿荼手肘,顿了一顿,方思远向一旁翻滚,将将躲过,饥饿耗空的身体一晃,眼前一黑,几乎就要撑不住。烤猪腿被飞溅的飞蝗石割裂,内里的香气四溢,在现在的氛围中显得诡异又可笑。方思远没有选择,撕下一块猪rou塞进嘴里,目光不经意地看过王懿,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努力地往嘴里塞着rou,却觉味同嚼蜡。如同荒诞的重演,阿荼再一次摔开了手里的人,如同双手博弈般撕扯着,仿佛在与看不见的对手撕扯。方思远也顾不上书生礼仪,就地一滚,将将将把自己垫在了王懿身下。洛书面色一肃,“对方开始催蛊了!”洛书说着单手掏出火红的瓷瓶拔开瓶塞,就要将指尖咬破,二零八八皱着眉头后退一步,依旧面对世锦来人,却也面对着洛书拿出了一只透明的小瓷瓶,“用这个。”里面装着的是鲜红的血液。哪怕是这种时候,洛书也下意识地一缩脖子,想起了上次给宁恒疗伤后发生的“惨剧”。好险好险,三个月的零食差点就没了。见洛书拿过瓶子,二零八八颔首,向前一步,又回到了原地,自始始终余光都在看着下方,班主与后裔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洛书拧开瓶盖,对红柚而言极为美味的血液鲜香蔓延开来,她一头扎进玻璃瓶中,随着饮血的动作,身上人类感知不到的气势渐渐涌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大。李砚夕同样放出了蝶蛊,漆黑的蝴蝶群安静地围绕在他周身,翅膀闪过淡淡的瑰丽的紫,让人想起朵朵静谧燃烧着的鬼火。瑰丽而妖异。两只蛊王相撞的气场交汇于阿荼身上,被雪暮枝按住的赵柯狠狠喷出一口血来。雪暮枝将他的指尖伤口狠狠包扎住,可是无济于事,血液依旧在点点滴滴地漏出来。自古cao纵蛊师cao纵蛊,用的道具各有不同,往往身放在身上的蛊与自己心意相通,但是下蛊到别人身上,就要用些手段。或是蛊笛,或是蛊料,或是蛊皿,总归是与蛊联系的手段。李砚夕以低语歌声为控,雪暮枝以蛊笛,洛书以琴,子车筹天生育蛊之体,不必借助工具。而面前的赵柯,却是把自身当做了工具。饲蛊以蛊师自身血液,放出大量血液时,蛊将会格外兴奋,攻击力显着上升,这种手段被称为催蛊。而赵柯是个狠人,以自身为控蛊道具,每每放血,是控制也是催蛊。往往被控制的蛊收到伤害,首当其冲的不是蛊师,而是道具,赵柯将自身作为控蛊道具,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够狠。因为如此,雪暮枝投鼠忌器,不敢对赵柯下狠手,若是赵柯死了,阿荼连同她手里的王懿,都会给这混账陪葬。雪暮枝现在还不知道王懿已经被扔了下来,但是他知道,赵柯又一次发疯了。他在吐出一口血之后,沉着脸,脸涨得通红,几名杀手抬着他飞速往大堂处移动,雪暮枝一掌拍向他的后心,至寒至凉的内力撞进他的经脉,试图平复他催发的动作,然而无济于事,赵柯以一种同归于尽的决绝姿态毁坏着自己的身体,七窍都开始渗血。理应是极为痛苦的,可是他畅快地笑着,好像终于完成了什么愿望。***驱蛊烟开始发作了。子车痕打开的瓷瓶,放出的驱蛊烟,明明用了超出正常份额的用量,却直到现在才发作。驱蛊烟令潜藏在阿荼体内的人蛊异常暴躁,阿荼会极为痛苦,但是也会放松蛊对阿荼的控制,夺得一丝清明。可是也只是一丝。这驱蛊烟对人蛊的效用微乎其微,靠得依旧只有阿荼自己。既然如此,不如直接用蛊王威压令人蛊臣服。蛊王一出,阿荼果真僵住了动作,慢慢地匍匐在了地上身子微微发动。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一头沾了血的及腰长发披散在白衣上,背影羸弱而可怜。可是现在没人敢放松警惕。方思远将王懿拖到了洛书身边,子车痕接手,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终于安静下来了吗?后裔与班主的心凉了半截,到现在老大都没有来,他们再相信老大,也不得不开始想一个可能——老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