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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就说了呢?”韶斩的话让很多人一愣,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韶斩看着反驳的人轻笑一声,“我倒是觉得,你这样煽动别人,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别的打算呢?”“妖女!你别血口喷人!”“我血口喷人?好啊,你也知道这是血口喷人。那你刚刚又是在做什么呢?”……韶斩伶牙俐齿,不一会就将围住木尽的人骂地怒发冲冠,却哑口无言,与方才的木尽颇为相似,更令他们气愤委屈的是,周围的人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有别的打算,想打扰木尽,独吞宝藏。这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韶斩骂完了人,将被自己师弟和这群不要脸的人激发的火气都发泄完毕,神清气爽地回到了原地。宁恒不由得赞叹:“爽利!”冉苍若有所觉地看过来,然而二零八八巧妙地挡住了宁恒,冉苍什么都看不见。冉苍收回目光,道:“相信木尽小友绝不是那种人,不过既然方才说这洞xue中也许有关阵法,我这里倒是可以帮些忙。”他说着,指向身边的人,“这是我国师的弟子,精通阵法天象地理,虽然机关方面帮不上太多忙,但如果是阵法,倒是可以与小友讨论一二。”这是个少年,与之前的顾离一般年龄,长相比起顾离的邪佞惊艳,更为干净柔和,算不上引人注目的长相,但一见就令人心生好感,声音清冽。他看向冉苍,冉苍微微颔首,于是他向众人介绍道:“在下冉地泽。”……姓冉?被赐予皇姓,那便是冉苍的心腹了。子车痕淡淡一瞥,收回了目光。之前被冉苍带在身边的顾离,也没有被赐予皇姓,可既然不是最为亲近的人,为何会在武林大会上带着?武林大会时,是最后的考察心性?还是为了……威胁什么人?子车痕垂眸,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老三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占星台。“老师,小泽不知道去哪了。”顾离跑到国师身边,微微气喘。国师转过身,发丝银白而末端墨黑,宛如仙鹤的翅,衬得他愈发出尘,可是他眼中的思绪万千,将本应立于云端的仙人引入了凡间。“老师?”顾离迟疑地停下了脚步。国师看着顾离懵懂担忧的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离,你想留在宫里吗?”顾离一怔,他本就是极为聪颖的学生,嗅到了一丝异样。“老师,你要出宫?”顾离紧紧地抓住国师的袖子,“老师我也去!”国师看向窗外的紫微星,又收回了目光,“小离,你天赋绝佳,但若是随我出去,最多也不过是当个神婆一类的人物,浪费了。”顾离双手紧紧抓住国师的袖子,将飘逸的广袖抓得皱皱巴巴,精细的刺绣一塌糊涂,可是现在谁也没心思将注意力分给一件衣服。“老师不是说,无论是天文还是地理,都是为了为民造福吗?就算是去乡间当个神……公,也是好的。”顾离一边说着,又嘀咕道:“反正留在宫里冉……皇上也用不到我。”国师失笑,摸摸他的脑袋,眉眼温柔而暗藏愁绪,“小离,留在宫里,至少衣食无忧。”顾离摇头,“不稀罕。”“小离……”“老师,”顾离仰头看他,眼中是执拗与遮掩不住的慌乱,“我也不是自小就在宫里的,您带着我吧。”国师看着顾离,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就噎在了喉间,他恍惚想起,当初捡到这个孩子的时候,还不到他的腰间,一转眼已经能到他的下巴了。当时他也是这样,小心翼翼,“我什么苦都能吃。”顾离母亲走后父亲另娶,继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为了“一腔真情”跟了他父亲,可是到底是大小姐,怎么能忍受得了他这个正妻留下的“杂种”。期间的种种欺辱,开始父亲还会管管,等大小姐娶了妻,也就视而不见,甚至会埋怨他不懂事。后来……后来有一天,父亲说要带他出去,给他换了新衣服,还买了糖葫芦,他很开心,就好像当初温柔慈爱的父亲又回来了。父亲问他想不想吃龙须糕,让他乖乖待在原地,不要乱跑。然后父亲再也没有回来。国师见到他的时候,距离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一年时间,顾离因为常常饥一顿饱一顿,所以样貌也就没有太大变化,但是整个人如同一只幼狼,警觉而危险,他腰间别着一块被磨地锋利的石头,在抢酒楼的泔水时,会像一头小狼一样扑上去,若是谁与他夺,那石头刀就会压上谁的脖子。……“老师?老师……”国师回过神来,看着顾离眼中的慌乱,想着当初小孩在原地从正午站到深夜,大概也是这样的心情,一股自责就笼了上来。但是他依旧将自己顾虑许久的事情说了出来。“小离,你不必担心皇上对你的态度如何,不出一月,紫微星就要易主了。”顾离浑身一震,“什么?!”他本能地想摇头,但是这是老师所观,绝不可能有假。“冉苍他野心勃勃,甚至妄想练就神功成就千古一帝,怎么可能会让位?而且太子为人柔和……不对、莫非是五皇子?还是四皇子!”顾离混乱不已,甚至直呼了冉苍的名讳,他怎样想都想不出到底是谁有这个胆子。“难道是冉苍之前的病没好?还是圣手毒医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国师看着顾离混乱的样子,将窗户关了,轻声道。“是太子。”“什么?!”看着顾离不可置信的表情,国师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反而是最可能的。”太子为人温和、文采斐然、排兵布阵皆有章程,可惜心肠太软,又体弱多病。至今朝廷上还有不站队在太子这边的朝臣,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这两个缺点。太子是个温柔的人,可是心肠太软,若是在平民之家或是江湖之上,绝对是能聚拢人心的大哥、大侠,可是这时在皇宫,有些事并不仅仅是为人温和就好的。这样的人,有可能会……篡位吗?可这是老师的说的,那就只有可能是真的。国师再没有说什么,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是好事,他只是说:“等太子继位,未必不会重用于你。”不等顾离说话,国师又自嘲似的,笑着道:“毕竟,我的学生,他敢用的不多。”“老师?”不知道为什么,老师的表情让他心里一紧,他手上也跟着紧了紧,发觉不对,等低头才发现老师的衣服已经被攥地一团糟,他连忙拉了拉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