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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不成功,便成仁!***厉敢天挥开一片血虫,刀风过处血虫尽数爆裂为血水,血水腐蚀着石壁,不多时便多出了一片凹痕。叶见举着剑傻眼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空白,发现自己被护得根本无处插手,旁人在一路披荆斩棘,他居然无所事事了起来。厉敢天不满地道:“这些血虫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看了一眼叶见被腐蚀出瘢痕的衣角,抿了抿唇,动作越发狠厉。叶见怕他内力耗尽,上前一步,用剑气将厉敢天周身包裹,道,“说起来也是,血虫本就不应该是存在于穹国的。”厉敢天看见叶见白衣衣摆沾上了点点猩红,皱眉道:“你站到后面,别脏了衣服。”叶见手一顿,看向厉敢天,厉敢天不要说脏了衣服,根本就是衣摆已经被腐蚀得坑坑洼洼,顿时一股火气涌上心头。“那你呢?”厉敢天听了似乎有些诧异,“我没关系啊。”叶见见他不明所以的样子,简直气笑了,“你是还把我当花花吗?”厉敢天顿了一下,“你就是花花啊……”显然他也察觉出了有什么不对,但是连人都认错这么多年的人,怎么能知道究竟哪里不对。叶见深吸一口气,勉强将怒火平息下去,“我是叶见。”“我知道……”“不是。”叶见深深看了一眼厉敢天,突然向他刺出一剑,剑锋险险擦过鬓角,带起一缕长发,轻微的一声“噗嗤”声响起,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被斩为两截。叶见收回长剑,血水顺着剑锋滑下,最终滴落,在地面上聚成浅浅的一滩血水。“别把我当小姑娘啊,厉兄。”叶见看着厉敢天眼中全然的信任,无奈地笑了笑,这一瞬厉敢天才想起,在之前叶见也是花名在外,两仙子八美人对他芳心暗许的江湖浪子;是曾与他背靠而立,共同作战的战友,也是与他拔剑相向的“情敌”。少年白衣长剑,衣袂飞扬,芝兰玉树,哪里是个小姑娘。厉敢天突然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踟蹰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说,是该道歉,还是该如何。要他与满山莽匪厮杀无所谓,但是要剖白自己,真是还不如将他一刀斩了痛快。叶见看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也没了脾气,无奈地笑了笑,只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不同的他的剑气毫不迟疑地压着刀锋,直将厉敢天的刀锋压回了自己身前,自己顾全自己,同时会留意对方身边。就像是很久之前的并肩而战一样。叶见语气轻松地说起近来江湖上种种趣事,却对方才的事情绝口不提。有些事情可以让步,但是有些不行,他叶见也是堂堂八尺男儿,哪里受得了被人当做需要小心呵护着的女子。况且厉敢天这疯了一样往前冲的性子也需要改改。叶见瞥见厉敢天肩头的一抹血色,狠狠心不去看。……雷世苍看看叶见与厉敢天那边的动静,小声问韶斩:“阿斩,你不去劝劝吗?”韶斩随意斩开眼前的蛛丝,无所谓道:“本来就是厉敢天这小子做错了,让他自己想明白,有什么好劝的。小叶子要不是瞎了眼看上了厉敢天,想当我弟媳的可以遍布整个江湖。”雷世苍看着韶斩骄傲地扬起精致的下巴,莫名想起了猫儿,他勉强移开视线,将想要摸摸她脑袋的欲|望压下去。“把叶见当女子,确实是不太好……”雷世苍深吸一口气,思绪恢复正常,突然发现韶斩说得确实没错,叶见的桃花运旺得吓人,虽然他本身长得好,但是比他长得更好的也不是没有,偏偏对他心生仰慕的几近遍布了半个江湖的小辈。韶斩手中的金环大刀挽了个漂亮的金色刀花,道:“况且啊,就算是女子就该被保护得严严实实什么都不做吗?难道女子就合该当个漂亮摆件?洛洛弟弟说这叫……大男子主义。”雷世苍连忙道:“我没有这样想。”韶斩弯起了金色的眸子,比她手中的长刀还要明亮上几分,“谅你也不敢。”雷世苍悄悄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却正巧看见洛书笑眯眯地悄悄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当即一眼瞪回去,又没绷住笑了出来。这样很好。雷世苍看着韶斩明亮的眼睛,觉得她合该就应该是这样自由而明亮的,若是当真被束缚在笼中不得展翅,那未免也太残忍了。宁恒看着韶斩与雷世苍的互动,就像是和善的长辈看着晚辈,带着纵容与宠溺,“这些孩子都很好。”洛书随手斩断一缕藤蔓,笑嘻嘻地揽住宁恒的脖子,“怎么着老宁,春分还没到就想着春天了?”宁恒听不懂洛书在说什么,但意思也能猜个大概,哭笑不得地赶着洛书,“去去,洛兄你整天都在想什么。”洛书双手一摊,故作无奈道:“还能想什么,我这么大年纪了,当然是想这个年纪老人该做的事情,拉拉红线啊,找找姻缘啊。”宁恒看着洛书的脸,嘴角一抽,刚想提醒一下空门大开的洛书,就见二零八八手握长剑,悄无声息地斩断了扑向洛书的蝎子。宁恒:……宁恒把洛书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心累道:“和你们在一起怎么觉得这么饱。”洛书挥剑刺穿一只老鼠,心下稍安。看来老宁确实已经走出来了。虽然江湖儿女终生不婚的不在少数,他洛书也没必要逼着宁恒找一个长相厮守的人,只不过他担心冉苍给宁恒留下了什么心里阴影。他可以终身不婚,但是洛书不想他因为一个渣滓而错过往后的姻缘。洛书心情颇好地将长剑刺出了朵朵剑花,如同在昏暗的山洞里落下了一片银河。“哎,老宁,这里的血虫你也想到了什么吧?”宁恒原本还被洛书的剑花勾得好胜心大起,听洛书这样一问,也跟着严肃了神情,道:“你也想到了?”“血虫嘛,这种东西完全不适应穹国的气候,本就不应该存在于穹国。”洛书隔着帕子抓住一只血虫,微微运功,温度上升,血虫顷刻化为一摊血水。“老宁,这东西五十多年前你见过没?”洛书问道。宁恒点了点头,沉声道:“殷国。”当年穹国的危机。先帝荒诞,沉溺于声色犬马,酒池rou林,不知民间劳苦,怨声载道,不顾外有强敌,强征税,百姓贫弱,民间怨声四起。殷国为首,外敌步步紧逼,先帝一昧退让,百姓流离失所,前线拨款拨粮经由层层官员,一缩再缩,到了前线的军粮,一个袋子里竟然有半袋子沙土,荒诞可笑至极。后来冉苍继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