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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记住了,你要是敢赖账,我就去河家公司门口打滚。”青年把手往洛书头上一按,没好气地道,“出息的你,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两人如常地说笑着,说着出院之后要做的事情,好像两个人都不知道,若是没有奇迹,洛书这辈子都出不了院。天一点点变得透亮,清晨的露珠与花瓣吻别,青年的电话响起。洛书将保温盒收拾好,等青年打完电话,往他面前一推,“我吃饱了,你可以走了。”青年原本的欲言又止霎时被收住,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没良心的新华字典,吃饱了就赶我走。”洛书像赶苍蝇似的挥手,“快走快走。”青年收起饭盒,看着洛书没心没肺地晃着脑袋哼着小曲儿,气不打一处来地往他脑袋上狠狠地一敲。“河金丝儿,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来单挑啊!”洛书挥着拳头挑衅。然而青年早已经像是脚底踏着轮滑似的窜到了门口,“谁和你单挑,幼稚不幼稚。”洛书冲他竖了根中指。青年准备关门走人,又听洛书叫他,“金丝儿,我要吃北京烤鸭。”青年没好气儿地翻个白眼,“还北京烤鸭,我看你像个烤鸭,睡你的觉去。”两人互比中指以示友好,青年愤愤地关门离去。洛书躺回床上,看着外面的阳光,房间里一片寂静。阳光一点点变得炽热,护士jiejie进门帮洛书拉上床帘,给他打针。拉开宽大的病号服,细白的手臂上满是针孔。洛书安安静静地看着针头,护士jiejie温柔地冲他笑了笑,“怕的话把头别过去,一下子就好了。”说着她迟疑了一下,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块奶糖。很显然是被加工过的,比市面上的奶糖小许多。“喜欢吃糖吗?”洛书认得这个糖,一般是儿科的大夫和护士随身带着,用来安抚小朋友的。他乖乖地点头,道了声谢,只要不是药他都很喜欢。洛书的头发有一段时间没有剪了,微长而柔软,他皮肤病态得苍白,衬得他的眼睛干净而黑亮,人看起来很小,说是高中生都有人信。可乖可乖的高中生。护士jiejie心里一颤,下手的动作不由得又轻了几分,好像他是个易碎的瓷娃娃。针尖碰到皮肤,洛书别开眼睛,用舌头裹住了那颗奶糖。“好了,疼不疼?”洛书摇摇头,笑得眼睛弯起来,像两弯月牙,睫毛又密又长,漂亮地紧。好乖的孩子,只是可惜……护士收拾好东西,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房间又安静下来。床帘遮住了对于他来说,过于炽热的阳光。洛书在床上坐了一会,好像谁给他按了暂停键,然后他又慢慢地起身,去拿床头的书。光影移动,中午他吃了一顿简单的病号餐,清汤寡水,没什么滋味,压不住嘴里的苦味,洛书几次干呕,还是全都吃了下去。天慢慢地阴了下来,阳光看不到了。像是要下雨。洛书打开床头的小灯,不知看了多久,有些疲乏,揉了揉眼睛,慢慢缩进了被子里。窗外雨下了起来。洛书睡醒之后呆坐了一会,房间里一片昏暗,有些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慢慢起身拉开窗帘,窗外天空昏暗,雨还在下。对面楼的灯一盏盏亮着。洛书趴在窗台上看了一会,慢吞吞地打开了屋里的灯,洗了一把脸。他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翻看了一会,又关上,回到床上拿起了书。洛书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书都没有翻过去一页。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合上书,又趴回窗前。吃饭,洗漱,发呆。洛书歪着头看着窗外,直到外面的灯光一盏盏地熄灭了,他也拉上了床帘,缩回被子里面。他几乎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让人担心会不会窒息。二零八八站在洛书的床头,隔着一个空间,默默地注视着他。这将会是他未来的宿主。宿主观察期——二零八八拉下评价版面,看了看一天的记录,又收了回去。洛书突然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定定地盯住了二零八八。二零八八顺着看去,他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那是在看他?感受到了空间波动?二零八八看着洛书又缓缓而诧异地闭上了眼睛。很敏锐。也许会是一个好宿主。二零八八拉下页面,写下敏锐,看着白日记录的“洒脱”,沉默了片刻,又在后面标了一个问号。观察还在继续。天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洛书如往常一样睁开了眼睛,他左右看了看,诧异地按了按额角,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睡蒙了,他竟然会觉得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他现在这样,会有谁为他守夜呢?洛书慢慢地起床收拾,拉开窗帘,外面经了一夜的大雨,天还是有些阴沉,看来不会出太阳了。洛书定定地望着东方看了一会,收回目光,开始早上日常的洗漱吃饭。楼下升起喧哗声,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洛书迟疑了一下,慢慢推开了房门。很快有护士赶过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洛书,松了口气。“哪里不舒服吗?”洛书摇摇头,礼貌地笑了笑,“外面发生什么了?”护士迟疑了一下,道:“昨天大雨路滑,出了车祸。”洛书浑身猛地一颤,点点头。护士要将洛书送进病房,洛书道:“我就在外面坐一会,里面太闷了。”见护士要说话,洛书目露恳求,“我就在这一层,不下去。”他眸子是湿润的黑色,看起来像浸了水似的,小动物一般柔软而可怜。护士迟疑了一下,叹了一声,“那就在这一层,不要乱跑哦。”护士将洛书带到一旁的椅子上,“我一会就过来。”洛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又低下头,“嗯”了一声。洛书在大厅过道向下望,能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孩子的哭声,女人担忧地嘱托,男人焦急的询问,所有声音混杂成一团。洛书定定地盯住一个角落,被送在病床上的父亲,已经陷入了昏迷,母亲拉着只有五六岁的儿子,强作镇定,儿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跟着哭了一会,又拉着母亲的手,茫然地四下张望着。母亲穿着一身简谱的灰色外衣,有些老旧,不过如果不是这次车祸,大概会很干净,儿子穿着一条背带裤,很可爱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