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
书迷正在阅读:老师,他想到黑板上做题、哑巴和少爷、太监的职业素养、霁而有虹然末止、紧急搬家、末世捡命纲要、空降学神、据说言情男主是我情人、造命成瘾、矮克斯与外
陆有时扶到了浴室,帮人洗了头洗了澡。陆大少爷翘着脚,一脸舒适地享受他哥无微不至的照料。舒服地喟叹道:“还是我哥最周道,之前老陆父爱突然爆棚,非要给我洗头,他那手劲儿大的,差点没把我头皮给薅下来,还搔不到痒处,洗完了比没洗更难受。”“陆叔叔毕竟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不会照顾人也是正常的。”“那哥你不就以前不也是个单身汉嘛,但你一直就挺会照顾人的,这种事儿估计都是天生的。”他想了想又说,“不对,你每周都去看小橙子,是这么练出来的。”荆牧没答话,耐心地给他搓着头发。“哥,你说你这几个周末都来我这边,橙子那边怎么办啊,你还要抽时间过去吗?”“嗯,学校请个假就行了。”陆有时透过镜子看着荆牧的侧脸,半晌才说:“哥,你这样会不会太累了。要不下周你就别来我这儿了,去看小橙子,或者在家睡两天都好。”荆牧转头看着镜子里的陆有时,浅笑道:“你哥我是十九,不是九十,能累到哪儿去。”陆有时抬起手往后仰,托住了荆牧的脸颊,那里是柔软的,他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荆牧捉住他不安分的手,将他的手放回了浴缸里,“别乱动,我给你冲水,闭上眼。”“好。”陆有时乖乖应了。微热的清水顺着指缝流进他的发丝之间,他能感受到那指腹的温热与柔软,浴室里热气氤氲,模糊了镜面,陆有时看不见荆牧的神色了。荆牧给陆有时收拾好之后,铺好了自己的小床,然后也进了浴室洗漱。他出来的时候,发现那张小床上已经被书包衣物什么的堆满了,一看就是陆有时这个幼稚鬼干的。幼稚鬼本人正殷切地看着他。“你是不打算让我睡了?”荆牧无奈问道。陆有时笑得憨厚,迟疑地说:“那倒也不是,”他指着小床说,“那床太小了,睡着肯定不舒服。摆着这张大床不睡岂不是太浪费了。”说着还拍了拍身下的被褥。“那是你的床,我要是睡着了不小心提到你压到你怎么办?”“那条腿吊着呢,不会压到的,而且你睡觉可老实了,连翻身都不翻的真的。”陆有时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了,最后他软软地说:“哥,你就和我一起睡吧,我想你了。”眼巴巴湿漉漉的像只小动物。荆牧叹了口气,他总是容易心软。觑着他的神色,陆有时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立马露出了明媚的八齿笑,“刚刚查房的护士已经来过了,哥你把房门锁了睡这边来好不好?”荆牧给房门落了锁,躺到陆有时的身边,“我把灯关了?”“好。”陆有时答话的时候,荆牧仿佛在他背后看到了疯狂摇曳的大尾巴,这臭小子。室内一暗,陆有时就一把环抱住了荆牧,然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人怀里,一双手在人身上不讲规矩地摸来摸去。“不老实的家伙。”荆牧拍掉他的爪子。陆有时探出脑袋:“嘿嘿,我是真的想你了,不信你摸。”他说着抓着荆牧的手往下探去,已经十分硌手了,“刚刚在浴室的时候我就——别说你没看出来啊,我可不信。”“反正你都上了小爷的床了,接下来要发生点什么,你肯定很清楚的对不对。”陆有时拗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来,伸着爪子要上下其手,“我就当你默认了。”荆牧在黑暗里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然后搂住了陆有时的脖子,轻轻碰了碰他的唇之后说:“你躺着,我来了帮你。”某人震惊地爪子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整个人颇为僵硬地往后躺去,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褪了干净。月亮还在往上升。第68章过关结束之后,荆牧重新刷了牙之后便睡了,只剩陆有时还睁着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眩晕的兴奋状态。他哥居然,居然愿意用嘴帮他了。这个认知比rou体上最直观的感受,更加让他飘飘然。陆有时突然觉得断腿也有断腿的好处嘛,甚至觉得这几天疼的都回本了。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银线,陆有时把荆牧揽进了怀里,嗅着他身上清浅的栀子花香,缓缓陷入了深眠。一回生二回熟,陆有时这人明显是尝到了甜头,这两天没少仗着自己受伤撒娇,然后让荆牧帮他。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抓住了荆牧牧的命门,只要他一撒娇他哥准没辙。别说,这种恃宠而骄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地爽。怪不得史书上记载了那么多祸国妖姬,毕竟没谁不喜欢被人捧在心尖儿上的感觉。不过陆有时没能享受道多少特别悠闲的时光,毕竟现在已经五月,一眨眼高考就在眼前。他原本想拆了石膏再去考场,奈何拍片儿出来以后,医生说愈合的效果还不是特别好,他就只能拄着拐奔赴考场了。最憋屈的是,陆有时和荆牧没分到一个学校考。高考这种东西,几乎每个人都得经历一次,在当年会觉得这一关仿佛像个绕不过去的天堑,可是多年以后再回想起来,根本不会记得那场被自己视为生死一战的考试里,究竟考了什么东西。不过陆有时还好一些,他还记得当年语文的作文题目——门与路。门是路的终点,也是路的起点。那时候的陆有时,对未来的满怀热忱,因为他觉得无论最后走到了哪里,走得如何,荆牧都会在门里等着他。他也不知道当年的自己,哪里来的那些不离不弃的勇气与自信。只是没过多久,那扇门没了,那条路也空了。原来不离不弃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诺言,不是他一个人努力就能做到的。陆有时在高考后的一周拆掉了石膏,是荆牧陪着他一起去的。“我的天……”陆有时不敢相信那是他自己的腿,“别看,你别看!”他第一反应就是挡住荆牧的眼睛。给他拆石膏的医生都被逗笑了,“这很正常的,毕竟一个半月没动弹,小伙子之前练体育的吧,这下对比就比一般人更明显了。”刘医生拍了拍陆有时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年轻人多练练就回来了。”荆牧扒下陆有时挡着他眼睛的手,看见了他终于重见天日的右腿,腿前侧有一道缝了十一针的长疤。皮rou之下还有六颗钢钉和一块钢板。因为长期不曾活动使力,右腿的肌rou都萎缩了,rou眼可见得比左腿要细上一大圈,甚至白上了不少。“哈……”荆牧赶紧捂上了嘴巴,免得自己笑得太夸张,某人要炸毛了,“咳,没事。多锻炼锻炼就好了。”小狮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