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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了一段时间,回来发现他和我姐恋爱了。”他说的十分轻描淡写,好似清风拂过,没留下任何痕迹,郑绍礼有一丝不知名的难受。他想过他们可能因为距离而分手,因为感情不和而分手,却没想过,竟然是这样讽刺又难堪的惨淡结局。想起韩锐刚才在他面前炫耀的他与李谦修亲密关系,他只觉得愤怒和恶心。不是愤怒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一段的感情,而是韩锐将这份感情作为炫耀,拿出来反复展示在他这个‘不知情者’面前,以此来获得所谓的‘特别感’,恶心又虚伪至极。他忘记了嫉妒,只替李谦修感到愤怒又难受,皱眉道,“辣鸡。”李谦修:……噗。郑绍礼道,“我说错了吗?”他以前生活在国外,对于汉语依旧停留在书面用语上,寡言的部分原因也因为如今白话变更实在过于迅速,他还没有完全更上作为情绪的表达节奏。特别对于一些网络用词,更是陌生的一比。偶尔遇到新词,也会默默记下,再加以练习和运用。‘辣鸡’就是这么来的。李谦修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没错,就是辣鸡。”又接着道,“后来我才知道,我姐一直喜欢他,但没说。他们分分合合的也闹了几年,他再后来出国了,可能最近才回来的吧。”郑绍礼道,“你不生气?”“不生气,我曾经说过的吧,我觉得人生都是不断地在做选择,没有对错可分,他选择了我姐,仅仅也只是他的选择而已,我只能作为旁观者,不能介入他的决定,也没有这个权利,至于选择后带来的后果,我也只是个‘旁观者’。”他提起这段看起来有些糟糕和难堪的感情,丝毫没有本该存在的窘迫和难受,反而轻描淡写的仿佛发生在别人身上,甚至有些冷漠的。郑绍礼想起韩锐在院子里最后朝他说过的话,心有些瑟缩了下。“就因为李芊喜欢我,所以他能把我随便的送了人,你以为他能多在乎你?”第26章“我的确劈腿了,还找了男朋友的jiejie,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渣了个彻彻底底。”“一般人见到我这样的货,没一个不想动手教我做人的吧,即便不动手,也能仇深似海,恨不得我立刻原地爆炸才是常态。”“李谦修不一样,他这人挺淡的,即使我们交往了,我也寻不出我对他有什么特别的,这么说挺矫情,可他闷声不响又一个人去了国外,我承认,我当时心里挺爽的,原来他也会因为我情伤,我在他心里不是没有地位的。我甚至打算用尽各种方法求他原谅,跟他复合,即便复合不了,我也能堂堂正正的成为他刻苦铭心的‘初恋’。哦,忘了告诉你,我们都是彼此第一个恋人。”“能做白月光也不错啊。”“然后他就带了李昊回来,我当初以为他是为了气我,后来才知道,他第一次去国外就捐了jingzi,那次再去,就接回了李昊。从头到尾,他对我和李芊在一起的消息,就说了个‘哦,挺好的,祝福你们’。”“再后来,我跟李芊要订婚了,对他们家的事儿多多少少一知半解更是惊讶的很。”“居然有人圣母病到这份上,也是不容易。”“诚然,他原本也不怎么喜欢我,只因为我死缠烂打才跟我在一起的,不过前男友和自己jiejie趁自己不在的时候上床还能像他一样给祝福的,简直罕见。”“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是李芊。”“李芊mama因为抑郁症自杀去世了,没过一年李伯父就把直比她小一岁的李谦修和李伯母领进家门了。父辈之间的问题已经过的太久了,没什么可说的。也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李谦修迁就李芊的很。李伯父不同意他来C市,说如果他不想进公司就必须结婚生子,给李家传宗接代,他二话不说去国外捐精,造出了李昊。就为了不进公司。”“李家是名门望族,李谦修摒弃这些财富权利跑来这里开家小店闲散度日为了什么,我不说你也懂了。”“私生子坐到他那份上的,也是奇葩。”“你说,李芊知道你的身份,还可能让你跟李谦修在一起威胁她在公司的地位吗?”“她反对,那个圣母病又会怎么处置你呢?”不止一个人在他面前说过李谦修是个圣母。在他眼里,李谦修也是善良的,他想起当初李谦修笑着对他说自己只是自私的选择安逸,心有些闷闷的疼起来。他一再退让,哪里因为自私,根本因为无私。和李谦修一路相处下来,他绝不是个只能守着一家小店的闲散俗人,也许因为觉得对李芊愧疚,也许不希望父母再因此cao心,他选择了放弃,以此维系他们这个畸形家庭的微妙平和。郑绍礼有些异常的恼怒和难过,难过因为心疼,恼怒……还是因为心疼。所有人都说他是圣母病,却没有一个人想过他付出了多少。“怎么了?”李谦修从身后环住郑绍礼的腰身,头搭在他后脖颈处,像只慵懒的猫。他们关了店,开车回了李谦修的房子,安顿好两个早就睡得流口水的崽,一起相拥着躺在沙发上看俗套的喜剧片,静静享受这片刻的安详。郑绍礼回过神,摇了摇头,拉起李谦修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磨蹭。这是他示爱的方式,像个幼兽般的。李谦修显然也很享受这一举动,替郑绍礼有一搭没一搭的呼噜毛。但韩锐尖锐的问题始终在他脑海回荡。李谦修会丢掉他吗?像小柯说的那样,像韩锐说的那样。流浪狗喂过也就喂过了,家里有人不喜欢流浪狗,他还会留下流浪狗吗?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jiejie跟你说了什么?”问过,他才忽想起什么似得,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这条流浪狗,还有个不知如何表述的身份。李谦修挑起眉毛看了他一眼,笑道,“没什么,说了几句闲话。哦,对了,她说我爸妈知道我谈恋爱了,想让我带人回去见见。”“……”郑绍礼本来因身份没有暴露而稍稍安下来的心又瞬间提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紧张。见他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李谦修笑倒在他肩窝处,安抚道,“哎哟喂宝贝儿,丑媳妇始终要见公婆的。”他才不丑!不对……他才不是媳妇!郑绍礼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僵硬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李谦修见他真的紧张了,摸摸他的脸颊,道,“这事儿还没定,只是说在那里,你如果不想去,咱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