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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很微妙的执着情绪里。他一直在不停地说着,他要带给世界奇迹,让所有人都能拥有奇迹,他就好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使命者,背负着伟大命运一样。真的是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娜塔莎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个人并不值得信任,而史蒂夫的直觉只告诉了他,这件事可能要比想象中更棘手。且不论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到底是不是存在,拦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好像没什么威胁性的目标越了解就越觉得棘手。“不管怎么样,”史蒂夫挥散自己不安的情绪,“我们还要继续接触这个人,这次我们需要除了我们以外的脸孔。”“这件事交给我吧,我刚刚想出了怎么给弗瑞一个交代。相信我,他会愿意无偿给我们增加帮手的。”娜塔莎微微勾起唇角。“我的生活里,谎言似乎越来越多了。”史蒂夫嘶了一声,“感觉不是很好。”“队长,这叫谋略。”“……OK。”“那剩下的工作就是我和巴基的了。”史蒂夫去取了纽约市的地图,在上面画了几个圈,“他们明面上的工厂只有这几个,但是经过上一次,我不觉得他会不准备后手。”“如果安格斯能感觉到其余塞壬的存在就好了,但是,从我救下来的塞壬的情况来看,安格斯也许并不能准确判断出别的塞壬的位置。”“定位他们的工厂,把他们拥有的所有塞壬能找到,这是个有些艰难的任务。”史蒂夫看着地图,“我们需要更多的情报。”“会有的。”娜塔莎笑笑,“不要小瞧神盾局特工的情报收集能力,队长,你可是三十年前的人。”“……行,那就拜托你了。”“所以,现在眼前的任务就是,接触药商,如果能从源头阻止就是最上策了。如果不行,不论是塞壬,还是他们仓库里或者运输中的货物,我们大概都要粗暴一点儿来处理了。”“绝对不能有任何药物留下来。”娜塔莎看了一眼史蒂夫,手里的笔在桌上点了点,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一切准备都还是在未明时,这种时机就采取行动,应该不会落到最艰难的境地。某国,九头蛇基地。背着手的年轻人看着面前有两米高的幽蓝色罐子,里面是一条拥有暗红色泛黑质鱼尾的塞壬。他双眼紧闭,胳膊展开,架在水里,两边肘内侧扎着数根针头细管,里面缓慢地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大大的鱼尾垂直的落下,片片鳞片都泛着暗哑的光,显出几丝灰败。他的脖子中央,喉口的位置,嵌进一个短圆柱状黑色金属物品,外接软管,看不清楚嵌到里面的是什么样的构造。露在外面的部分一直在缓慢地旋转,然后嫣红色的血就会顺着连接的导管和蓝色罐子不同方向延伸出的各种管道一起汇到某个巨大的装置里。装置分格子,格子上各有标签,排号能至千数。而从尾鳍的中间从下至上,直到后颈根部,分别有四根长柱状金属管沿着他的脊椎接在他的身上。尾椎部分的金属管形状是最奇怪的,顺着那延伸的曲线,就好像是深深扎进了脊椎骨的中央。猩红色浓稠的血液以一定频率周期性从导管中滑出,汇入单独的一个集液罐,每当这时候,仿佛被钉在十字架上一样,不能轻易动弹的塞壬浑身就会产生轻微的颤动,而喉口的装置转速则会加快。就这样周而复始,他的眼睛从未睁开过,生死不知。“你看上去真美。”年轻人赞叹着。同个空间内,在蓝幽幽的光照射下,忙碌的研究员,实验员没人回应。年轻人转身,在蓝色罐子的边上,排列着数目众多的小一些的绿色罐子,里面都是红发红尾的塞壬,粗看过去,全部拥有着同一张脸。拥有明显女性特征和男性特征的比例约莫1:10。“雌性卖了多少了?”“10条。”“嗯,比想象中多了一点儿。”“多少钱?”“20亿。”“这倒是比想象中多了,没有人能拒绝美人鱼对不对?”年轻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存活成功率呢?”“百分之0.6……还在努力。”“那就更努力一点儿!”年轻人脸色冷了下来。“是。”年轻人很快离开,蓝色罐子里垂着头的塞壬眼皮子微微动了动,泄露出里面玉一样浓绿的冷幽幽光泽,一闪而逝。小孩孩子安格斯站在古朴的树屋中央,怎么看都觉得这里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住人了。梅林,跑路了吧?从被法术隐藏的野区中央地段走出来,安格斯啧了一声。林子里随意转了一会儿,安格斯去水潭里捉了些淡水鱼,在带回去还是直接吃掉之间纠结了一下,决定直接吃掉。他没地方放,而且每次自己把衣服弄脏了,史蒂夫就会用一种看托尼的表情看着自己。虽然问题不大,但是……很奇怪。不喜欢。叼着半只鱼,安格斯浮在水面上飘,咬了一会儿,他停了嘴,嗯了一声。有人来了。看了眼自己放在岸边的衣服,安格斯咂咂嘴,沉到了水面以下,觑着岸边。“我不想陪你钓鱼。”“迈克,你又胖了两公斤。”是小胖子和他的父亲,都穿着长袖长裤,戴帽子,拎着笨重的包和箱子以及渔具。“作为一个医生,你这个误区太严重了。”迈克洛夫特冷静地抱怨。“虽然体重稍微有些疏于控制,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个年纪,我的健康水准是绝对正常的。”“迈克,这么说吧,我是你的父亲。”“……我们只是直系血缘的亲属,不是上下级关系。我还以为你一直强调的家庭是有关爱,而不是权利。”“well,当你足够大了,你也可以成为我的上司。”福尔摩斯先生显然已经习惯了自己儿子时不时蹦出的一些微妙意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