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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点了两下后,就把砖头扔在陆辰安旁边,这块砖头小而很厚实,看起来就比刚才那个薄东西好。“现在才接电话,这几天死了吗,老师在旁边,让你过来接我回家。”随后砖头中就传来了急躁的少女声音,陆辰安虽没听太懂少女在说什么,但是听那些词汇隐隐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陆辰安沉吟片刻,看着窗外如水的月色,把砖头朝明净的玻璃砸了过去。随着一声闷响,加厚玻璃上出现了缝隙,而陆辰安的手机,安然无恙。“陆辰安,你不过是我家捡来的,现在敢不听我的.....”还未等少女把话说完,傅淮就从地上捡起手机,对那边冷冷地说了一句:“他在我床上。”随后就按了挂断键。陆辰安错愕的注视着傅淮,对方的话几乎刷新了读圣贤书长大的他的底线,同别人提床笫之事......不知廉耻。“更深露重,朕怎能对一个弱女子坐视不管。”陆辰安的双腿经刚才一遭有些无力,尽管如此,他还是作出副凛然的姿态,好像自己真的是君临天下的皇上那样。实际上他并未很想帮那位谈吐粗俗的女子,只是觉得自己若跟傅淮再待下去,会重蹈刚刚的覆辙。被他弄得很疼。“我记得跟你说过,别再跟他们联络。”傅淮缓缓的陈述着,昏暗的房中,幽绿的双眸如潭水般广阔无际,陆辰安却被那眸中不加掩饰的恶意看得心惊。“除了我,没人有资格欺负你。”很久前,丞相也同他说过差不多的话。因为陆辰安幼时懦弱,丞相府许多下人也敢骑到他头上,克扣饭菜,教训打骂是常态,直到某天一个约莫十六七的小厮把他推倒在地拳打脚踢时,傅淮恰好经过。“谁给你的胆子对皇子放肆。”男人虽笑着,声音也不似在发怒,那个小厮却在陆辰安面前被打得不成人形。最后很难看的哭喊着被拖到不知什么地方,洁净的青石板路上,那血迹拖了很远。从此再也没人动过他的膳食或是欺负他。不过当天傅淮就让受宠若惊的陆辰安在门外跪了整个晚上,直到他昏过去,都没有看到傅淮哪怕一眼。对方应当是厌恶透自己软弱的个性了。这样想着,陆辰安突然觉得喉中微涩,眼眶有什么东西要滴落下来。别人的打骂侮辱,他都可以忍受,不想让傅淮憎恶他,是自己心中仅存的的那一点私心。就算被他赐死,陆辰安还是这样想。“哭什么。”在陆辰安的喉结上蜻蜓点水的留下红痕的傅淮觉得手背有炙热的触感,抬起头才看见少年的眼圈泛红。肩胛微微颤抖,因为在忍耐的缘故紧紧嗫住自己的唇,应是过分用力缘故,都有血珠从唇畔冒出。“很痛?”骨节分明的手逐渐下移,抽出床头的纸巾在陆辰安的眼角擦拭,陆辰安却在这样温柔的举动下更加惶恐,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如何都擦不干。“求你,不要讨厌我.....”陆辰安从喉中呜咽着看向傅淮,他甚至没有自称朕,就像小奶狗在讨好主人一样。傅淮俊朗的眉宇蹙起:“我不会讨厌你......”“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还未等傅淮的话音落下,命大的手机就又开始发出聒噪的声响。“是朕失态了。”陆辰安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注视傅淮,声调虽带着哭腔却偏要故作姿态。让人很想艹他。“说。”傅淮接通了电话。那边的少女喊得声嘶力竭,甚至破了音:“啊啊啊你再不来老娘就冻死在外边了。”加之手机开的又是最大音量,把床上的陆辰安吓了一跳。在他的认知里,女子多是温婉,若她们肯作出这样的姿态,想必真是十万火急。“朕这就去。”允下后陆辰安继续同傅淮对视,十秒后,傅淮终于妥协了,无可奈何的从衣柜中拿出另外一件衬衫。“你的衣服刚被自己撕坏了,穿我的。”陆辰安亮如点漆的眼眸盯着比自己大不少的衬衫,虽然他刚刚穿过一次,但还是不甚熟练。但让傅淮帮他是想都不敢想的。因此只得自己接过衬衫,好容易动作僵硬的套上两只袖子,却在系扣子上犯了难,衬衫变得歪歪扭扭。傅淮伸手把陆辰安捞到自己身边,垂下眼眸把扣子一颗颗解开重新系上。陆辰安的喉结上下滑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在对方的协助下衣衫整齐,尽管上衣垂至大腿根还下的地方,不过陆辰安不仅没有不适,还很中意这宽松的感觉。已是深夜,两人去的网吧又在偏僻的小巷子里,自然是人迹罕至。陆辰安在车上揉揉惺忪的睡眼,直到到了温暖安静的这个被称之为“车”的东西体内,他才放下戒心,察觉到一股倦意。在稍显颠簸的行程中,陆辰安身形摇晃,跌到傅淮的肩膀上,柔软的黑发无意识的磨蹭着傅淮的脖颈。跟只小猫一样。六陆鹿车好像到了目的地,骤然的停车让陆辰安的意识逐渐清明。脖颈感觉有些硌得慌,缓缓抬起头恰好对上傅淮幽深如无际夜色的眼睛。“啊....”陆辰安动作幅度很大的向旁边闪身,一个不留神就撞在了烟色的车载玻璃上发出闷响。傅淮刚要动作,陆辰安就抢在他前头朝他摆摆手,“朕甚好,甚好。”然后歪打误撞握住了开车门的铁把手,车门应声打开。陆辰安也随着前方的惯性滚了下去,在布满灰尘的地面充当了深夜清洁工。傅淮确信自己那件衣服是真的不必要了。“你好,是陆鹿的家长吧。”与此同时,一个身材富态的老年男人走上前来,他身边站的正是被称为“陆鹿”的少女。规矩的校服被改成紧腿裤,上衣不嫌冷的系在腰际,黄中还带几缕茶色的长发一看就违反校园规定。总而言之从头到脚都特立独行,少女大概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