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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将整个身躯都露出来。梁天阙只一眼,就跟被辣到一样,猛地收回眼,揉了两下。“哎呀,让梁少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路上堵车。”煤老板肥头大耳,一身赘rou随着他弯腰姿势,都跟着颤抖,胖成一节节藕似的手指头伸到梁天阙面前,“今天我买单,就当给梁少赔个不是。”“不用了。”梁天阙抬眼,笑容附在脸上,伸手浅握对方的手,像被灼烧般火速收回,“江老板请坐。”“哎。”江老板在梁天阙抬头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梁天阙本人比照片看起来更养眼,一双手也不像他以前接触过的男人手那般硬朗,反而有几分柔软、细腻,可惜梁天阙速度太快,他没能好好摸一把,“今天能见到梁少,我很荣幸。”“哪里,之前是我不懂事,家父已经说过我,在这我要给江老板赔不是。”梁天阙神色淡淡,眉宇间有几分恹恹,看得出在强作欢颜。江老板眼睛一转,略过金珂时,瞧见金珂略带忧愁的神态,想起电话里金珂曾说过,萧云生不识抬举,惹梁少不高兴了。江老板咧嘴笑了下,抬手在身边女明星大腿上摸了一把,含着猥.琐笑容道:“我来给梁少介绍下,这位是江采采,也就是我想投资部电影,内定的女主角。”梁天阙的目光在江采采脸上多多停留几秒,不太能理解江老板的审美,如果他没看走眼的话,江采采的五官动过好几次,妥妥整容网红脸,就是不知道哪里值得江老板一掷千金。他对这类姑娘提不起兴趣,看一眼就没再第二眼,极为冷淡的点点头,敷衍之色溢于言表。江老板也不生气,梁家家底在那呢,梁天阙本身开的就是娱乐公司,见过的美人没有千儿也有八百,更别说网上流传梁天阙喜欢男人的梗。江老板的目光在屋里一扫而过,涎着脸问:“萧影帝还没到呢?”“不知道。”梁天阙抢先冷冷道,演戏就要演全套,听见这问话,他脸色瞬间不好看,像是被戳到痛脚,这反应落在江老板眼里,就算有个数,心里不禁盘算起,一会儿萧云生过来,他要给人点什么颜色看看呢。说曹cao曹cao就到,这话刚落下没多久,包厢门咯吱一声打开,穿着清爽,芝兰如玉的俊美男人出现,他态度不卑不亢,走到酒桌前,脚步微妙一顿,目光在已落座的几人身上转一圈,停住了。江老板下定决心要给梁天阙出气,见萧云生来了,也没招呼人,自顾自的和江采采调笑,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荤话,听得金珂满脸尴尬,偷偷摸摸看向梁天阙和萧云生,这一看就让金珂肃然起敬。一个不亏是戏精老板,一个不亏是金奖影帝,都是见惯大场面,面不改色,平静如一汪死水,只有他觉得江老板低俗下流,不堪入目。金珂不禁为自己单薄的见识捏了把可掬的泪。江老板自觉将人晾的差不多,终于愿意从江采采的丰满里转开目光,抬头看见萧云生,稀奇道:“哟,萧影帝来啦,正好梁少也在,你给他赔个不是呗,你说你这在人手底下混口饭吃的,怎么能惹老板生气呢?”三言两语足以让萧云生明白梁天阙在演哪个剧本,他站在梁天阙不足三步远的地方,抬头似笑非笑,到底没说什么,只在梁天阙摸摸鼻尖,自觉心虚的目光里,走到人面前,端起已斟满酒的酒杯,当即要给人赔不是。酒还没喝,就被人趁机夺走酒杯,萧云生侧目一看,不知道何时江采采过来了,颇为蔑视看他一眼,微微俯身,春光乍泄的往大海碗里倒酒,哗啦啦不一会儿就倒满。江老板皮笑rou不笑,故意刁难道:“这个赔罪,才诚心不是?”萧云生没说什么,端起大海碗送到唇边,竟是要一言不发尽数饮下,还没喝到酒,就听有人‘砰’的一声,用力拍桌子,萧云生手势一顿,抬眼看向梁天阙。梁天阙霍然起身,一把夺过萧云生手里的海碗,随手丢在桌上,酒撒满桌子,水珠一样坠落在地,醇香酒气沁人心脾,梁天阙冷笑:“我的局,你做什么主?滚一边去。”江老板:“???”不是,他不是惹你生气了吗?江老板有点没弄明白,他让萧云生给梁天阙赔罪,怎么还得罪人了呢?梁天阙将江老板神态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不是他太聪明,实在是江老板将一切都写在脸上,极容易读懂,他唇角微扬,倾身看向江老板,字句清晰道:“再惹我生气,也是我的人,只能我欺负。”言罢拉着萧云生就要走,江老板急了。今天这酒局可是他盼了好久,才盼来的,不能因为一点小插曲,就此散伙了啊。“梁少梁少,你听我解释。”江老板也顾不上这件事到底谁对谁错,现在是他有求于人,姿态放低点总没问题,“我不是故意要为难萧影帝,梁少,咱们有事好商量是不是,你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让人多难为情。”梁天阙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跟在江老板身边,不知所措的江采采,要笑不笑:“就她,能和萧云生搭戏?”江老板看看萧云生,再看看江采采,没觉得这两人哪里不搭,他吭哧呼哧半天说不出话,梁天阙却从他脸上看出他内心活动。梁天阙被逗笑了,转身指着江采采道:“花瓶你懂吗?就是好好供起来,没多大用的意思,江老板,这次合作怕是不成了,你这位女主角,连最基本的尊敬都不懂,你还想捧红她?做梦呢。”七三只小刺猬。梁天阙完全不等江老板回过神,带着萧云生和金珂大步流星离去,徒留下有话没能说出口,被憋得说不出来的江老板,和要哭不哭的江采采,双双欲哭无泪。走出醉仙楼,梁天阙先笑了:“总算摆平一块狗皮膏药。”“江老板被怼的一脸茫然,咱们走他都没反应过来。”金珂叹了口气,遭受江老板近一个多星期不分时间的电话摧残,金珂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希望他能看得开。”“看不看得开,就那么回事。”梁天阙说,“现在天色还早,咱们找个地方吃饭。”“我和人还有约,就不和梁少你们一起吃饭。”金珂聪明的不当电灯泡,为自己找个合适离开的借口。“那行吧。”梁天阙不知道金珂是真有约还是假的,对方要走,他也不会多留,“车开走吧,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