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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讲两道重点题,最好还是别错过。”“没事,我爸昨天刚给我又转一笔生活费。”叶斯问,“现在能进去吗?”“前面只有两个人,等一小会。”何修挨着他坐下了,手里还攥着他病历本。叶斯瞟了一眼,端端正正叶斯两个字,笔锋顿挫,有点帅。“你左手写字什么样啊?”他突然想起昨天喝酒时说事,“左手也能写这么好看吗?”何修看了眼本,“差不多,我从小就双手交替写字,只是当人面很少用左手。”“哪天写两个字看看。”叶斯说。“叶斯——”护士站在门口喊,“叶斯在吗?”“来了!”叶斯举了个手,“同桌,快,把我搀进去。”何修忍不住笑,“看见大夫一瞬间就病重了。”“是。”叶斯严肃点头,“得对得起这个专家号。”专家是个四十多岁秃顶男,听叶斯描述了事情经过,脸色很平静地让他转过去,在他尾椎那按了下。“唉哟。”叶斯叫,不是装。“这么疼?”大夫挑了下眉,低头刷刷刷写了几行,嚓一声把那张单子撕下来,“去拍个片子吧,看看有没有骨裂。”“骨裂可还行。”叶斯笑了笑,拿着单子又去排拍片队。等到结果一出来,叶斯跟何修一起傻眼了。“还真裂了。”大夫叹口气,用小棒棒指着灯板上挂着片子,“你看这,这道白就是裂痕,但你裂得非常轻,也就一两毫米吧,不仔细看就一个白点儿。”“那要怎么办?”何修皱眉问,“需要住院吗?要开刀打什么钉子吗?”“住院?开刀?”大夫惊讶了下,摆手,“不用不用。那些尾骨三至四节骨裂也不过卧床一两月静养,他这个啊,别剧烈运动,睡觉侧身或者趴着,平时上学重心前倾坐,就是撅着屁股坐,你能想象吧?”大夫亲身示范了一下,“半小时就起来站一会,养俩礼拜就好了。”何修长出了口气,“谢谢大夫。”“那我能打球赛吗?”叶斯皱眉问,这才是他最关心问题。大夫摇头,“最好不要。你这个骨裂倒确实没什么大事,小跑小跳还行,但打球各种动作和冲撞,延误痊愈不说,万一又摔了呢?”“对。”何修严肃点头,“不能上了,肯定不能上。”叶斯张张嘴,没出声地叹了口气。俩人往外走时候叶斯又觉得好像不怎么疼了,但跟何修提了两次,统统被无情拒绝。他唉声叹气想再商量一下,走过楼梯拐角,冷不丁一抬头,余光里好像看见一个英中校服闪过。那道校服再闪过时候,叶斯从楼梯缝隙里看到了那人走路样子,虽然只有两秒,但有种眼熟感觉。“看什么呢。”何修拉了叶斯一下,满脸都是郁闷,“回去上自习了。”“哥,我骨裂了。”叶斯一言难尽地咂嘴,“你比我还生气。”“我没生气。”何修闷声道,顿了顿又说,“你要非履约,那球赛我上,你别上了。”“啊。那也行。”叶斯愣了下,“对啊,可以你上。”“但我不能白上。”何修看着他,“从明天开始你帮我复习英语。”“怎么复习啊?”叶斯发蒙。“我要练口语。”何修想了想,“我读BBC,你速记,能记多少记多少。”叶斯皱眉,“意义是……?”“考察我发音是否标准。”何修说。“行吧。”叶斯叹口气又笑了,“你这人真够奇怪。”第34章四班的炎炎烈日叶斯跟何修是踩着预备铃冲进教室,叶斯刚一坐下,就感觉罗翰躁动不安地在后头拱来拱去,试图找机会戳他一下。“干什么?”叶斯回头。罗翰小心翼翼地,“那个事……”“知道。”叶斯说,“肯定把首发给你凑齐。”“谢谢叶神!”叶斯满脸冷酷地转回头,又对何修抬了抬眉。谢谢同桌。叶斯用口型说。何修笑了笑,也用口型说,不客气。听老马讲题听到一半,叶斯突然皱了下眉,又朝后头拧过头去。难怪刚才就觉得哪不对劲,角落位置空着,简明泽没来。平时班里缺个谁他从不放在心上,但简明泽没来,叶斯脑海里一下子想起刚才医院楼道里看到那个身影。当时觉得眼熟,现在想想走路姿势确实和简明泽有点像。但那个医院离拉面店近,离学校有点远,也不算综合水平最好医院,简明泽看什么病非要去那看啊。“后排两位。”老马停下粉笔,“漫画书可以先收一收,神儿也可以先回一回。接下来我要讲一种神仙解法,包你们二位听了不后悔。”班里低低地笑,叶斯回了个神,何修也掏出草纸,甚至还拔开了笔帽,很给面子样子。老马笑,“当然要是你们听了觉得我这种解法是俗物,也别拆台。”叶斯笑了笑,把桌上所有跟数学没关系东西全收了起来,摆出一副一生一世永相随架势。两道题讲了五十多分钟,叶斯专心后听得挺认真,何修也是,还在草纸上不停地写。“老马这算神仙解法吗?”叶斯小声问何修。何修想了想,“算是,启发了我一种玉皇大帝解法,我试一试然后再去和老马讨论。”叶斯差点笑出声。“好,这就是这两道题了。逢大考碰上这种函数复杂程度不合理情况,一定要想办法对原函数进行变形,一定会有捷径。高考数学考察是技巧思维,不是玩命计算。”老马舒了口气,看眼时间,“还有几分钟下课,我问一下,体委,咱班篮球赛首发阵容确定了吗?”罗翰啊了一声,脚崴了站不起来,就坐在那回答,“上次名单没有变动,就是我上不了了。”老马点点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那么谁替你呢?”罗翰在后面踢了一脚叶斯凳子,班级里半天没人出声,前面同学纷纷都回过头来。“叶神——”罗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