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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这卦的象代指小人暗藏。应该是有人走关系,把她的工作截胡了。我告诉老板娘,她翻了好大的白眼,这在她看来不过是一桩很小的事情,“要不怎么说是未经风雨的花朵呢,让jiejie好好教她做人。”老板娘扭着水蛇腰走了,以我的名义把熊丹丹骗下楼,两姐妹促膝长谈好半晌。“你知道你男神是个算命的吗?”“啊?”“生意很火爆的哟。”“哦?”“你现在觉得自己天下独一份倒霉,那每天排着队让他相命的又算什么呢?”“……”熊丹丹说不上来,她愕然了,不知是惊讶我的职业,还是惊叹老板娘的话术。老板娘轻摇团扇,“人呐,不觉得痛苦,又怎么会四处求神问卜?到他那里抽签算命的,各有各的不幸。你还不是最可怜的,有没有安慰?”熊丹丹一愣一愣的,“好像是稍微轻松了一点。”“对啊。你男神说了,你只是时运不济。也就是俗话说的,运气不好。”“那怎么才能改运呢?”“多笑笑。”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这句话不是没道理的。自然界遵循能量守恒定理,想要消除负面能量,自然要积极地吸收正面能量。然而明白道理的人很多,实践的却很少。所谓相由心生,心情又影响面相,想不通便愁眉不展,一脸忧容气运就越来越低,因此陷入一个恶性循环。这个时候,流年不利时运不济,天也克你,地也克你,友不相帮,若是连亲人也对你敷衍塞责,那么此人多半会了无生趣。“陷入逆境中,没人帮你时,就真的要靠自己。等彻底走出来后,回头一看,会“嘿”的一声,什么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然后觉得自己好了不起。”她敲开熊丹丹的门,语重心长地劝了一番,最后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人的一生那么长,眼前的不顺只是短暂的,更难熬的在后头呢。”一碗毒鸡汤把小姑娘灌得怀疑人生,差点想回炉再造。不过毒舌也有毒舌的好处,两人凑一块叽叽喳喳用尽所学恶毒的话,一同诅咒那躲在暗处的“小人龟”,口干舌燥再来一碗解渴新茶,便什么烦恼都没了。所以说啊,人有的时候,要学会解压。晚上老板娘请客吃粤菜,算是安慰这个投缘的小meimei。唐星其实不大吃的来外面的东西,每次外食回来,肠胃都得难受一阵。曾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他或许如里的神仙真人饮风吸露,又或许,只能吃我做的。但老板娘的面子,无论如何都是要给的。去酒楼前,我给他煮了一碗泡面让他垫肚子,等到那边的时候,意思意思喝几口茶就行了。席上,老板娘问熊丹丹有什么打算。小姑娘摘了眼镜擦镜片,面容清秀白净,眼皮微肿,故作潇洒地耸耸肩,“继续投简历呗,还能饿死不成么?”老板娘笑道:“如果你打算定居在这里,可以先在茶舍过渡,等找到合适的工作再走。”她自然没有推辞。正如唐星所言,这颗蓝色星球有60亿人,而我们能够相遇又坐在一起吃饭的概率是多少?一切都是因缘天定,冥冥中自有安排。我也为这“网友面基”的缘分,送给她几句判语。“此格生来好自在,一身衣食总无亏,东南西北到处游,防御小人跟头栽。”她生就一副鹿骨,悠悠游游,衣食无缺,但天生易招小人相害。除了让她别太相信人,便是要管住嘴。有时候,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会被有心人放大不知多少倍。她频频点头,也自觉过去的一些行为不当,以茶代酒敬我一杯,对我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一个劲地追问我,师承何门何派,会不会打僵尸捉怪兽。“无门无派,不善驱邪。”她瞪圆眼睛,“那你看着好像很厉害?”我不谦虚也不骄傲,受下她这杯茶,喝罢道:“自学成才。”正好上了一盘招牌卤鸡爪,老板娘夹了一只给她,“吃菜吃菜!”我尝了一口,没那么合嘴,便放进了唐星碗里。他动筷夹起,慢慢咀嚼吃掉了。“其实上次见面我就想说了”。熊丹丹腮帮子鼓鼓的,用鸡爪指着我们,“你们两个是一对吧?”我摇摇头。“别骗我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熊丹丹的鸡爪指向唐星,“一晚上他几乎都在喝茶,没动菜一口。而你吃剩的扔他碗里,他却可以自然而然地吃下。在家里,也就我爸会吃我妈的剩饭!”“……”我忍住没说,心想:你要是养了宠物,就不会见怪了。可我心里也知,我与身侧之人,绝非宠物或是朋友一词可以代替。我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也是族中嫡系,一出生便备受尊敬。儿时不怎么顽皮,少爷病却也有一堆,这也不吃那也挑嘴,稍不合心意,便摔砸地。可任何娇生惯养出来的金贵毛病,苦上一阵子,就不药而愈了。我不想赘述,雪崩族灭之后,我过的如何;也不想过多与人谈论,下山之后,我和唐星怎样生活。即使再怎么暗无天日,我们也都还活着。这就很好。我对他,他对我,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简单的一两个字句能够概括。我只知道,我没了他不行,他没了我,也是不行的。神秘莫测的小老虎从天而降,陪我走过那么一段刻骨的日子,哪怕有天忽然人间蒸发,天南地北,我也会去寻他。吃罢饭,各回各家。我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腿脚发软。唐星凑过来,小声地说,“球球,我背你回去好不好?”他知道我脾气差,两个男人搂搂抱抱不成体统,人多的时候怕我拒绝,便挑了路上没人的时候,见我困得站也站不住,就蹲到我面前,把我背了起来。夜光如水,一川星河,璀璨生辉。我微微抬头,月似银盘,想是中秋快到了。“最近我总是做噩梦。”我明明没有喝酒,眼下说话却有些醉醺醺的,“我梦到你走了。”“也没告诉我去哪,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但我总觉得,你不会来了。”唐星奇怪地问:“没有你,我去哪里呀?”“去你该去的地方。”“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该去的地方。”我咧开嘴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又伸手摸摸他的头,“这么娇贵挑食,你小时候一定也是个锦衣玉食的少爷。”那么苦的日子,都没磨掉他全部的少爷脾性,可见他曾经,的确是奢靡浪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唐小公子,这么多年,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