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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慈爱的母亲。而她此来的目的,也无非是让大皇子注意到娇昭仪的头面,无论大皇子是早知道了还是被她启发了,她目的都达成了。而另一边,皇后身边的嬷嬷按皇后之命,例行去玉栀宫关心娇昭仪的孕事,这也是皇上吩咐过的。在娇昭仪宫中美人榻的软枕边,嬷嬷无意间看到一枚属于二皇子的玉板指。那板指是贡品,是二皇子出宫建府时,皇上赏的。原本是皇后先看好的,想让皇上赏了三皇子,但皇上先一步赏出去了,加上那板指的确特别,所以她印象很深。如今却出现在娇昭仪宫里,看那位置应该是无意间掉落了,但在那个位置,怎么看都不应该。正常二皇子就算来坐坐,板指落下也应该是在外屋,怎么跑过内屋来了?可她毕竟是在宫里服侍多年的老嬷嬷了,不动声色的本事可比那些小宫女强多了。等出了玉栀宫,她才冷下脸,快步回到皇后宫中,禀明此事。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拖延让我更晚了,对不起大家!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歧歧2个;巧克力、猫半仙、白羽浅浅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飞鸟、猫半仙、蓝岚岚10瓶;金鱼记忆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1章荣清的那枚扳指是贤珵让人偷拿的。虽说偷非君子所为,但一事归一呈,贤珵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是冤枉了二皇子,他日后定当补偿,若不是,那也只能说他做了自己该做的。佛门清静之地,前来参拜也应少些装饰,朴素为主,诚心最重要。所以荣清这次没戴太多东西,衣裳饰物也都是丫鬟给备的,小厮也不知道都带了些什么,也不会料到寺中会有被偷的风险。加上那枚扳指荣清并没时常佩戴,所以没带出来也是正常事,更不会特别留意。这些贤珵都套着话打听清楚了,才敢在入夜二皇子沐浴之前,让人去把那扳指拿了。因为这个时间谁也不会检查都带了些什么,只有沐浴后给二皇子更衣时,衣裳饰物才会如数打开挑选,所以如果之后才偷,那小厮肯定会知道是丢了而非没带。扳指即刻被送到了四皇子府上,四皇子又赶紧差人去同祁襄和白君瑜说了,后又安排了跟着太医去给娇昭仪把脉的小太监在次日将扳指放于榻枕边,方便嬷嬷看到。为防太医与妃嫔串谋不轨,太医前去诊脉时,身边必然要跟着一位太监,从头到尾于一旁伺候。而皇后一直是要等太医把完脉,才会让嬷嬷去例行关心,所以这个时间不难掐准。之后娇昭仪是把扳指自己收着还是交给玫妃,都不打紧。重要的是让皇后与大皇子一同起疑,盯住娇昭仪。大皇子对这事可能不会有多上心,但皇后必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不喜娇昭仪几乎是后宫都知道的事,有这样的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三四天的工夫,雪已经化了不少,院中和窗台上的雪人都更丑了,但祁襄和白君瑜都不舍得让人收拾了,就那么放着。趁着阳光好,祁襄坐在窗边串奉北将军的铠甲,有了上回的经验,他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纤细白皙的脖颈低出一个很美的角度,让白君瑜想凑过去与他厮磨,也不禁想起祁襄后仰到极致的迷人弧度,甚至肩头的粉红和炙热的呼吸都像在眼前,撩人心弦。扯走他手上的铠甲,白君瑜抱住他,自己向后躺下,让祁襄伏于他身上。祁襄纵容地拿过他刚才在看的书,随意扫了几眼,“不好看?”“不好看。”白君瑜笃定道:“没有你好看。也……想你了。”祁襄拿书拍他肩膀,“青天白日的,乱想什么?”他太明白白君瑜的“想你”是指什么了,只是朗朗白日,他可不成。“怎么就是乱想,想你才是正常。”他的古板在与祁襄两情相悦后,似乎被丢的一点不剩了。祁襄反而显得保守起来,别说白日做些什么,就连不熄烛火都会僵硬好一阵。祁襄爬起来,“你若无事可做,就去军中比划一番,消耗些力气。”白君瑜嗤笑,“我有软榻,有暖屋,还有你,尽有可消耗的地方,为何要顶着寒气去军营。”“你不要脸我还要的。”祁襄再喜欢也还是要脸的,这并不冲突。“之前在我那儿看到画本,脸不红心不跳的是你,怎么如今矜持守旧的还是你。”白君瑜喜欢祁襄从保守到忘情的样子,那都是他给祁襄的,也是他的得意。祁襄不欲与他靠太近,赶紧给自己换了个位置,“当初恪守礼度的是你,现在变着法的什么都想试的也是你,难道不是应该你反省吗?”“反省?我只恨春宵苦短。等哪日我辞了官,就可以整日陪你了。”白君瑜觉得那才是神仙日子,不负此生。你还是继续当官吧——祁襄心道。见祁襄实在没有那个意思,白君瑜也不勉强,“和你说点正事,今天上朝时,四皇子同我说,大皇子和皇后的人都已经盯住玉栀宫了。那枚扳指娇昭仪自己收了起来。可能以为是二皇子出门祈福前到她宫中小坐时落在她那里的,今天刚发现而已。”祁襄说:“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就怕动了真感情。遇到个良人也罢了,就是这种明明身倚危险,却抱有侥幸,沉溺不肯清醒,最后刀架脖子上了才明白过来的人,才最可悲。”“那我算良人吗?”白君瑜真是很喜欢把这种话题往自己身上拉。祁襄都不好意思嘲笑他,只能闭着眼睛夸,“算,我只认你一个。”白君瑜满意了,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二皇子跟娇昭仪真有什么,那娇昭仪的孩子……”祁襄说:“算一算我提议让娇昭仪有孕的日子,如果二皇子之后才打的这种主意,那按时间算孩子不可能是二皇子的。”“那二皇子倒还有活命的可能。”这事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们也不完全清楚,还得等真相大白的时候方能知晓。命是能活,但风光必然不在了,祁襄不知道二皇子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对于一个充满野心的人来讲,无论能力高低,被压进土里爬不起来,不得不认命,才是最不能接受的事。贤珵早了荣清一日回府,荣清本要祈福七日,但提前两天说要多留一日,再诚心祈福一番才能安心。贤珵假惺惺地赞扬了荣清的仁孝,荣清听得舒服,也谦虚了几句。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贤珵是有意引导着荣清认为自己的野心是配得上能力的,只是缺少他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