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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令的士兵!”“所谓多多益善是更能体现他超凡的将才!”时何弱一拍桌子,下了最后的结论。时启章看了眼时何弱看似豪气冲天猛的一巴掌拍在桌上的手,眼中多了点赞许的意味:“不错,很精彩。”时何弱的右手手心火辣辣地疼痛起来,五根手指动了动,颤抖地缩回到一块。真是尴尬,时何弱搓了搓手,但他发现更尴尬的事还在后头!他居然还一屁股坐上了时启章桌子!吓得他忙不迭下了来,弯身作礼卖乖:“儿子无礼!儿子无礼!还请父亲赎罪,我只是方才太过于激动了,毕竟韩信是我小时候就心中一直仰慕钦佩的人……”“你也喜欢韩信?”完了?自己是不是又说漏了甚么?时何弱后悔地想要舌头。讲道理,这会说话了自己恐怕还会更容易暴露身份!“虎儿也很喜欢韩信,打小就喜欢。”时启章道。“啊……是么?没想到……没想到三弟竟也和我一样啊。哈哈哈……”时何弱努力发出笑声试图掩饰。或是时何弱实在是笑得有些诡异尴尬,却又不肯停下。时启章摆了摆手,又拿起方才被放在一旁的书:“行了,退下罢。”“退下?”时何弱有些惊讶:“没事了?”“嗯,没事了。”时启章颔首道。“不是,这……”“那你还有其他事?”时启章道。“我……”时何弱张了张口却又一时之间不知道说甚么。原本以为老爷子是要抓自己来对柳姑娘的事秋后算账的,但竟然不是?!不过不是也好,自己也想少受点皮rou苦。现在不用挨自然不用再提,可是自己这次来本意还是想……“父亲就不对我能开口说话的事说点什么吗?”时何弱试探地开口道。时启章抬眼看了时何弱一眼,又低下头目光埋入书中,淡淡道:“没什么好说的,能好自然是好的。”时何弱仍不肯死心,接着问:“父亲你真的不再说点甚么?”“那你希望我说甚么?”时启章放下了手中的书。自家老爷子这样一番态度,时何弱自是不敢继续深究,只好干笑道:“没,没甚么……儿子告退。”时何弱踩着步子往后退,退到门边刚转过身要打开门时却又听时启章发话了:“对了,再有十四天就是腊月二十九了。”腊月二十九?时候弱的脑子反应了一下。是了,腊月二十九是祭拜时家先祖的日子。“你好好准备一下。”“是,父亲。”时何弱依旧装得恭敬。书房的门只差一道缝就要合上,时启章平稳的声音却清晰地传来了出来:“还有你以前称我为父亲大人。”这一句话吓得时何弱险些再把关了的门再一把推开。自家老爷子那么精明是不是真发现甚么了?时何弱屏着呼吸在门口站了一会。却听不见书房内有什么可疑的动静,而门也安安静静地合着。时何弱没办法想明白以前不会说话的二哥究竟是怎么称呼自家老爷子为父亲大人的。但总归现在不小心说错了,老爷子虽是有些怀疑,却幸好还没有疑心到自己二儿子身体里的人已经换成了三儿子。毕竟灵魂易体这事终归太玄乎,一般人想不到也不会相信。时何弱这样想着,心里也稍微安定了些。长长地吐了口气后,终于转身离开。屋内时启章在门外的身影离开的同时,放下了手中的书,面上神色复杂。穿过小廊的时何弱遇上了翠烟。翠烟对着时何弱福了福身子:“二少爷请。柳姑娘约你梅园一叙,说是明日走前想向公子辞个行。”作者有话要说:答应的更新来了。虽然晚了。现在是4月20日【凌晨一点十一】这章跨越两天,19号礼拜三,20号礼拜四。使用了两台设备,前半部分用电脑,后半部分是我用手机码的。若有格式问题,明天我会用电脑重传修改。晚安。周五再更新。在榜日更,晚了会补。渣作者困觉去了……眼睛打架飞起。PS:【1】这一部分关于韩信带兵多多益善的辩论灵感来自于书本P59—62页。当年明月论述得很精彩,大家可以去看看。我这里就属于……怎么说?看完的读后感?第33章第三十二章翠烟在前头带路,时何弱在后头踩着步子跟着。梅园在北院。要说起这北院的梅园还真跟时何弱是有些关系的。因为这梅园就是当初时父为了讨时何弱母亲—何弱水的欢喜弄出来的。时何弱的母亲自是欣喜不已,喜爱至极。到了后头索性自请搬离东合院迁入北院。故而在北院这处不仅有个梅园,还有时何弱母亲的住处—清心轩。路过清心轩的时候,时何弱忍不住步子顿了顿,瞧了一眼。清心轩的门自从时何弱的母亲过世后都是上了锁的,而钥匙则是在时父一人的手里。每逢一年的三月初九时,时父都会告假上朝,谢绝门客。一个人关在清心轩里,一坐就是一天。平日里清心轩打扫甚至都是时父一人亲力亲为的。时何弱踏进梅园的时候,一眼正好撞见梅园内数梅怒放、花瓣随风飘落的情景。小风裹挟着梅花的清香扑面而来。梅园的景色美虽美矣,可是却是时何弱不敢来的地方。因为他愧疚。他是个从呱呱落地时就没了娘亲的人。他不知道那个让父亲爱得入骨的女人究竟是甚么样子。他在出生时那“哇”的一声啼哭,意味着另一个人生命的结束。而那个人就是他的母亲—何弱水。当初何弱水产子情况凶险,在二者只能保住其一的条件下。因时启章出征境外,一手主持府内事物的王凤歌自然是拉着产婆的手强烈要求保大,然而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何弱水却在屋内拉住了产婆吴嫂的手。“我左右这次过后不过只有两三年可活,但这孩子若是降生了,可是有几十载的光阴。且他是我血rou所凝,怀胎十月所成。现在只差一步你要我如何舍弃?”“若这孩子活不下了,我也就随他去了。免他在地府孤苦无依,幼小无人照顾。”就这样—时何弱获得了新生,而他的母亲却永远地闭上了她的双眼。他的命是以他母亲的命作为交换留存下来的。时何弱五岁时能认字时,时父丢给他了一封信。信封上书:吾儿虎儿亲启。那一封书信的每一个字,时何弱到现在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