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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由我说了算,你懂吗?”低醇的嗓音在他上方缓缓响起,震惊地抬头看他的同时,他望到了他唯我独尊的狂妄神色。“你──”“再说了,我现在对你所说的事情叫做惩罚吗?”纳西德恶质地佞笑,一只手在他的大腿上来来回回移动,“我对你所做的事情,可是世人都会做的,满足欲望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哦!”自己的一条腿被摆在男人的手臂上,这种预示著要发生什麽的姿势让他胃都在抽搐,竭力地转身想要逃开的动作皆被男人轻易制止。“不──”那个暴露在男人视线下的隐私部位被什麽炙热硬挺的物体抵住,在边缘缓慢的划著,他惊恐地抽著气叫了出来。“不要!”全身都弹跳起来,拼了命地想逃离这种恐惧,但被cao纵在别人手里的身体再度被狠狠按了回去,并在下一刻,那个一直在他体外游移的炙热刺入了他身体中。“啊──”身体被生生劈开的痛苦,让他喘不过气来,那一刻,眼前一片空白,然後全身的力量都被瞬间抽走了般,身体一阵瘫软冰冷。然而,在那个突然戳进他体内的炙硬欲望以不可抗力的顽强执著进入他体内深处时,由脆弱的rou壁向全身的神经至末梢传达而来的刺痛,让他痛得一身冷汗,发狂一样的挣扎著。“放开我……王八蛋……放快开我……放开──啊──”男人不把他微弱的挣扎看在眼里,甚至,在看到他含著痛苦的眼睛中从未停止过的憎恶与反抗时,颜色渐深的蓝色眼睛掠过一丝冷残,他不再慢慢渐进,而是猛突进他只被手指开发过的身体。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间,原先还发狂挣扎的人就软了下去,他扳过他的脸,看到他崩溃的视线,还有惨白的脸。他知道他没有昏过去,只是痛得一时失神了。正这麽想,他感到有什麽温热的液体由他们紧紧契合的地方流出,转念一想,他便知道了这是由他被他弄伤的地方流出的血液。他捺著被他紧窒灼烫的身体紧紧夹住,想一逞为快的欲望,慢慢等失神的人缓过气来。看到他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稳,以及一点一滴集聚的目光时,他一只手压在他的腰上固定住他的身体,一只手压住他的大腿,於他身体里放肆连他都快要控制不住的狂烈情欲。身体被大力的摇晃,於他下身不停穿刺的楔柱一样火热物体,给他带来难以想象的痛苦,眼前一片苍茫,如置身生死边缘,这一刻,宁愿自己死了算了。颜色稍深的冰蓝色眼睛中,倒影著身下的人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的脸庞,在发现自己不管怎麽折磨他,都没有让他松开紧咬的双唇,哼出一声时,夹杂欲望与狂怒火焰的瞳孔颜色更深,泄愤一样,他突地竭力把自己的全部顶到他身体的最深处──身下的那具身体软了下去,透著寒冷冰光一样的双眸中印著他昏死过去时,白如纸的脸,与被嘴中流出的血染红的唇。不知道是第几次痛得昏过去,然後醒来,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澡堂来到床上的,唯一知道的,只有一直压在他身上,以木桩一样的欲望贯穿他的身体,狠狠地折磨他的男人眼中,那比之前见过的都在深湛的海蓝色的,夹杂著深沈欲望的眼睛。再一次深深陷入昏迷之前,是男人深深挺进他痛得麻木的体内,释放那灼热的液体的瞬间。这种单方面的泄欲过程,只有纳西德这样狂妄的男人享受到了吧,而他除了感到恶心,就是痛苦,不单是加诸身体上,连心都倍受摧残的痛苦。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幽幽醒来,第一眼望到的,便是明蓝色的床帏,不由得移动沈重的身体,接踵而至的,是叫人呲牙咧嘴的痛苦。身体就像被拆过一次,重组过了似的,痛苦不堪。值得他庆幸的是,偌大华贵的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人,造成他身心上的痛苦的人,早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身体异常的沈重、酸痛,稍稍移动就增加痛苦,叶言溪仅能躺在床上,不敢乱动。身体虽然不能乱动,但他的思绪却一直转动不停,他认为,像那样违背常理的性事,承受的人,想必很难感受到愉悦。──可是,为什麽总有的人愿意承受呢?曾经身为警察的他,自然会接触到各色各样的人,同性恋人自然也不时遇上,有时候甚至是在清查不良酒店时,撞见正在做那种事的同性恋。就算尴尬,也会隐忍著叫人穿上衣服蹲到一边,且看这些人的情况,感觉并没有什麽异样,以为也不会有什麽才对。但直到今天他亲身体验,才知道,这根本不叫有什麽,简单就是非常人能承受的!实在是好奇那些人,为什麽还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寂静的空间中,突然听到人的说话声传来,叶言溪想也没想就闭上双眼,假装没有醒过来。说话声约在离床的位置几步之遥的距离时停止,然後叶言溪感觉有人一直在盯视他裹在薄薄的被单中的身体。“瞧那头黑发,真的是黑色部族的人啊。”“真不懂,大皇子为什麽要宠幸这种不祥的人。”“啊,我听说,他可是‘衣亚扎答’,这可是上百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传说,‘依亚扎答’一旦出现,拥有他的人就可以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咦,可是大皇子可是正统的王位继承者,再过一年就可以正式执掌王位了。他还需要‘依亚扎答’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最低等的黑色部族的人。”“我们这些下人怎麽知道尊贵的大皇子的想法呢?我们还是别乱猜了,快把食物放下离开吧。不知道为什麽,跟这种不祥之人呆在一块,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嗯,我们还是快快离开。反正只要食物送到就好了,管他会不会吃。”两位在床的附近细声对话的女子,总算把话题告一段落,在她们在房间中停留一阵,似乎是把食物放在床边後,就匆匆退出了明亮宽敞的房间。直到屋里传来关门声,叶言溪才再次张开眼睛,转过脸望向床外,他看到了整齐摆在床边的食物,这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不想饿了自己让力气流失更快的他,一点一点挪动沈重疼痛的身体,往床边移动。在忍耐痛苦移动的过程中,一阵自被单中传来的细小什麽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心地翻过身,咬著牙坐起来,酸软无力的靠在垫高的枕头上,支撑起上身後,叶言溪才拉开盖在身上的被单,想看清,到底是什麽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