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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听到,还怎麽帮助他咧?因此呢,当第八天的晚上,纳西德出现在他的寝宫中时,叶言溪也怨不了谁了。“你来做什麽?”带著在纳西德出现时下意识产生的畏惧,见到他出现的下一秒,叶言溪就已经缩到了角落里,戒备地盯著眼前笑得自得的男人。“你是我的妃子,我是你的男人,你说我来做什麽?”纳西德扬著让叶言溪全身打颤的笑容,慢慢向他靠近。他知道,他当然知道,纳西德这麽晚还会出现,自然是来索取他身为丈夫的权利的,但是──“你的那些嫔妃们都还不能完全满足你吗?”叶言溪背靠在墙上,黑如墨的眼睛闪著抗拒的火焰,“就算她们不能,那你不还是有情人吗?你不如去找她们。”看著他瞳眸之中从来都不止息过的拒绝光芒,纳西德的笑容稍冷,他在缩在墙角的人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前,轻易便擒住了他。把他按回墙上,抬起他的脸直视进那双冒著清晰的顽强火焰,他加重抓著他下巴的力道,让他吃痛的微眯起眼。“我是你的男人,我来找你,是你的荣幸……”脸贴近他,让自己霸气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接著他把下身抵在他的身体上,大力的磨蹭著,造成他被压迫的痛苦。防止他脱离,他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扣向自己,让彼此更紧密的相贴。做完这一切,他低下头突地用力咬住他的耳朵,在他痛得缩起身体时,才甘愿放开他,但仍就著唇贴在他耳上的举止,他压低声音诉说:“所以,在这种时候,你只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我就可以了。”说完,在他反应过来前,他扛起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身体丢到床上,并且重重压了上去。第25章身体被插入抽出的行为持续著,没有情爱的关系除了痛苦什麽都没有。咬著牙,一身冷汗的趴在床上,忍受著身後的人野蛮粗暴的侵略,心底无数次期望自己早点承受不住昏倒过去。让身心痛苦的行为早早结束。可是在男人强有力的深入後,他在他於自己体内迸射guntang的浊液时,除了片刻的失神,仍然强韧的保持清醒著。真有点恨自己的强健。脸埋在被子里,他恨恨地想著。男人趴在他的身上,胸口急遽的起伏,火热的气息就在他的肩膀与脸颊处不停喷洒著,弄得他有些痒。但他不敢动,男人那稍软的分身仍然深埋在他体内,同样身为男人他再清楚不过当男人处於一触即发的境地时,一点点的撩拨就足以燎原。他希冀男人快些退开,最後是滚出他的视线。但他的愿望再一次落了空,得到了充分休息後,男人尽管倏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却是把他翻身面对自己後,再度覆了上去。“王八蛋!”他忍无可忍地骂了出来。“哼。”一直沈溺於欲望中的男人佞笑出声。“骂吧,继续骂,总比你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好多了。”像在挑拨他的忍耐极限,男人猛然全部进入他湿润柔软的身体。“你……”眼睛在冒火,气得全身哆嗦,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可是对上男人挑衅的目光,他静了一会儿,突然xiele气般,全身瘫软的倒在床上,一副任人鱼rou的模样。“你!”这次是男人瞪大了眼,含怒地看著他一副死人样。固然身下的人是面无表情的,但细看之下,黑如夜的眼眸中,一簇小小的,不服输的光芒如同萤火微弱的点燃著。男人勾起唇,不怒反笑,他这样让他身下的人全身一僵。“你故意惹火我是吧?”男人宽大的手掌抚上他白晰的胸膛,捻起一颗小小粉红的果实用力揉搓著,满意地看到倔强的他痛得把唇咬得更紧。“你做很成功啊,我现在气得一肚子都是火气。因你而起的怒火就由你熄灭吧,今晚,哦,不,可能是明天明晚或是更久,在我的怒火完全平息前,我们就一直这样吧。”放开已经被他把玩得红肿的果实,他用两只手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让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一声冷笑後,他开始强烈的进出著他火热柔软的身体。行为是惩罚一样的暴烈的,但见他痛得脸色都惨白,嘴唇都被咬出血来,全身上下都被汗液浸得湿透,眼睛中那抹倔强却一直在渺茫的燃烧时,他的胸口就充满著连他都控制不住的炙烈。这样的行为没有持续很久,他就停下了动作,睁著於湛蓝色的眼睛,沈寂地看著已经昏倒在床上的人。他定定看著昏倒的人肿红的唇瓣旁边一条细小的血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慢抽出没有削减过一分的欲望。随之而出的,除了白色的欲液就是掺杂其中的红色血丝。下床离开,他没有为自己裸露的身体找遮掩物,大咧咧在走在寂静昏暗的寝宫中,到寝宫的一隅放置著凉水的地方拿起水壶走了回来。就站在床边,他举高水壶,对著昏睡的人的脸,把凉水慢慢倒到他的脸上。没过多久,闭著眼睛的人难受的挣扎,缓慢的移动想逃避,但那发凉的水如期而至,终於,受不了的幽幽张开眼,而水流在这时停止了。睁著黑色迷离的眼睛,视线过了好久才能对焦,但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时,他痛恨自己为什麽要醒过来,以至於看到那张令人心惊的恶魔的笑容。“别认为昏过去就可以了,我有千万个办法让你再醒过来。”把水壶放下,男人冷笑著爬上床,把他湿辘辘的身体抓到面前,擒著脸令他不得不面对他。“清醒著承受吧,我会让你有一个难忘的夜晚的。”在男人不留情面的刺入身体中时,他抽搐著四肢,发出痛苦的呻吟。不想看,却不能不看,男人野蛮霸道的主宰他的一切,在第二次忍受不了陷入昏迷又被弄醒时,他突然觉得当日如果被狮子吃了,或许还比较好。第26章并不知道男人是什麽时候走的,当叶言溪睁开眼醒来,屋外的阳光已经穿过窗棂耀眼的洒在地板上。他无奈地笑笑自己身体的强韧,被纳西德那样子折磨都还能醒过来。吃力的起身,觉得口很渴,便挪著沈重的身体爬到床边,拉长手取过昨夜纳西德顺手放在一边的水壶。可是取过水壶後,却从中再倒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