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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成为纳西德的妃子……”萨蓝夫人用力点头,慎重地看他,湛蓝的眼睛中,倒映著他恳求的脸。“为了洛桑,我什麽都会去做的。”萨蓝夫人离开前的这句话,带著叶言溪听得懂的坚决,还有他听不懂的深意。第33章接下来的日子,叶言溪度日如年。他一遍又一遍地祈祷洛桑能够及时出现,另一边,看著他受封妃子的日子一天一天逼近,他开始不安与焦急。与萨蓝夫人分开已经有七天,叶言溪并不知道从皇宫去到城里,再由城里赶回皇宫需要多久。每日每夜,他都在盼望洛桑的出现。就在离月初还有三天的时候,夜至三更,叶言溪因为忧心忡忡一直睡不著,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什麽时候,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他立刻警觉地坐起来,听著慢慢接近他的沈重脚步声,他的心越跳越快。虽然没有见到人,在黑暗甚至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但空气中传来的熟悉的低沈气息与冰冷的温度,让叶言溪全身每个毛孔都因害怕而扩大──黑夜中一只手揭开床帏的动作惊醒了叶言溪,他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床想逃──黑暗中,随著一具身影被重重抛到床上,一记闷哼响起。整个人被摔得七昏八素的叶言溪还未来及从柔软地床上爬起起来,一具魁梧结实的身体就压了下来。上百斤重的身体整个压下来,让相较之下显得瘦弱无比的叶言溪差点没被压得受内伤,吐出血来。这是叶言溪最为懊恼的状况之一,他有点不明白,为什麽当初他会进到这个瘦得没几两重的人的身体里。如果他进到身材体魄都跟眼前这该死的男人一样的人身体里,他早一拳把他挥飞了!“唔?!”下巴被高高抬起,原先瞪大的眼睛吃痛的眯了起来。“黑暗一样的眼睛,应该是漆黑得透不出一丝光。但为什麽你的眼睛能放光一样,在如此的黑夜,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你眼里对我的憎恶,我都一一看在眼里。”随著纳西德guntang的气息传来的,是浓烈呛鼻的酒味,脸想转向一边逃避这恶心的气味,无奈不止身体,连脸都被身上的男人禁锢,根本不能动弹。“知道我为什麽要来找你吗?”鬼才知道他为什麽要来找他!黑夜里,纳西德的脸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模糊的轮廓,他完全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能听出他异常沈重的语气。“因为我要来告诉你两件,一定能令你高兴的事,和会让你痛苦的事。唔,我让你选择好了,你要先听哪件事?”纳西德一定是喝醉了。听到他的这些话,叶言溪只能这麽想。乍听之下声音平静得跟平常没两样,其实见过喝醉酒的人都知道,人喝醉酒後不止意识不清,连说话都变得大舌头,说得不是很清楚。纳西德现在就是这样子,虽然相较那些喝醉酒的人,他看起来比较冷静。下巴被用力掐疼了。“我说过,我耐性不好,不要让我等太久。”静了一秒,叶言溪冷静的声音於黑暗中响起:“先听会让我高兴的事吧。”他不认为听完痛苦的事情後,他还有心情与力气去听高兴的事情。连纳西德都认为会让他痛苦的事情,那麽这件事情一定只会痛苦加痛苦!没有第三选择的情况下,那麽就在痛苦到来前,至少能高兴一下下。“嗯,那我就告诉你。”顿了顿後,纳西德低沈的声音才继续传来,“所有的人包括我那快病危的父王都反对我立你为我的正妃,所以你不用担心了,为了能顺利当上下一位的国王,我只能乖乖听他们的话。可恶,我贵有皇太子的头衔,却拿那些手握行重权的大臣没办法。等我当上了国王,得到了陷落之城淹没在海里的终极武器,我让他们一个个全都死光光,看谁敢跟我作对!”纳西德的醉话终於让叶言溪明白,他为什麽这麽想查清陷落之城的事情的原因。“好了,让你高兴的事情告诉你了。那现在,我就要告诉你,让你痛苦的事情好了。”醉酒的纳西德哼笑了一下,一只火热的大掌顺著身下的人身体的线条向他的下身摸去。“这件事就是,就算你做不成我的正妃,你也不可能离开皇宫离开我。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生,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不用怀疑,现在,我就在向你证实这件事情。”摸到叶言溪下身的大掌探进他的臀部,在股缝间来来摸索一下後,准确地刺进了他的体内。“唔!”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迫做这种事的身体顿时真实的传达著痛苦。“耶依,今夜,你就好好地侍候你的男人,我吧。”低笑了几声後,纳西德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睡袍,尽情的欣赏与玩弄著他的身体。果然是一件让他痛苦万分的事情!在被真正开始折磨得前,叶言溪於心底冷笑著。第34章每经历过一次,就像是死过了一次一样,每次张开眼睛,都奇迹般的觉得,自己真够强韧,这样居然还能不死。睡了一觉起来,精神算是丰沛,但身体却酸痛不堪,就连翻个身而已,都艰难万分。睁眼看著窗户耀眼的阳光,猜想现在不是中午也接近了中午的叶言溪听到开门声。是谁?搬到这里住後,他已经习惯了侍从进门时的敲门声,这样不敲门就进来的人,除了纳西德就没别的人了──费力的扭头去看,看到出现的只是一名侍女,他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可没精力去面对纳西德这个狂妄霸道的男人。松了一口後开始猜疑为什麽这个侍女会不敲门就进来时,侍女就已经站到床边,傲慢地俯视他,冷冷的说:“今天开始你要搬回原先的妾室住的寝宫去,你最好快些起来,免得耽误我们打扫房间,去晦气!”这才忆起纳西德昨夜说过的,会令他高兴的那件事。不用成为纳西德名正言顺的妻子,的确是一件令他高兴的事情,只是昨晚他未来得及庆幸,接踵而至的折磨就让他把这件事忘得精光。“我马上……”嗓子很疼,突然间说话让他痛苦的咳了一阵,站在床边的人一直冷眼旁观,根本没想过给他递水,任他兀自在那里咳个不停。好不容易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