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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生活,海雪就是被放出去的孩子之一。独自生活有些危险和艰难,他就是在半日前被野兽咬伤了脚,是拼了命才逃脱了兽口。谁知今日不太走运,好不容易逃离了捕猎者的捕杀,自己却掉进了深坑里,腿又受伤了根本爬不上来。好在方儒和和海司正好停在了附近,不然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这一条路能走了。方儒拿出了一把剪刀,对着海雪道:“你身的伤势有些严重,得先把伤口旁边的毛剪掉,才方便上药,你不介意吧?”眼看着要秃一块,海雪还是有些纠结的,但是伤口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同意这个残忍的提议。方儒把他伤口周围剪掉,秃了一块有些丑,方儒怕他想不开,还是出言安慰道:“虽然少了一点毛,但不影响你正题的美观。”安抚了海雪的情绪之后,方儒拿出了他在出门前制作的药糊糊,往海雪的伤口上糊了一层,然后开始包扎。渊鼻孔哼气。什么叫虽然少了一点,但不影响你毛发的美貌?那些白毛哪里有自己的黑色的毛发好看?就算要夸也该是来夸自己的才对!更何况那还是秃了一块毛的白毛团子。渊很不服气,就差没把‘审美怪异’糊到方儒的脑门上。猫哥不服气,但猫哥不说!身为领主,他还是要继续维持自己高贵冷艳的形象,怎么可能和一只小小的雪绒兽纠结这么些小事!方儒给雪绒兽包扎好了之后,小蜗牛们开始讨论起了身上的颜色。有些自恋的小三道:“白色的毛毛好看,我最喜欢白色了。”因为自身都是白色的,闪电蜗牛们对白色毛发的海雪十分友好,让海雪感受到了家一般的温暖。雪斑并不喜欢一大片的白色,介绍起了自己身上的颜色:“灰色也很好看,你看我身上的花纹也很美,最重要的是我身上的颜色和花纹有助于我隐匿自己的身形。”这话就勾起了大家第一次见到雪斑时的回忆。当时雪斑就窝在树洞里,和树干像是融为了一体。海司有些羡慕了起来,“这么说来,雪斑叔的毛色也很好啊,至少是很实用的。”众人又讨论起了其他自己认为好看的颜色,渊在一旁竖着耳朵听他们的谈论,虽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很明显,他觉得还是自己黑色毛发最为高贵好看。正等着这群蜗牛夸赞自己的毛色时,蜗牛们已经举例子列出了十几种好看的颜色,其中没有一种是黑色!渊有些难以置信,这些蜗牛怎么回事,怎么聊天都说不到重点上。结果等到大家从颜色的话题上转移,还是没有一个人觉得黑色好看……渊很郁闷,想钻进方儒的怀里睡一觉不再理会这些人,结果一转过脑袋,就看到了那只白,毛的团子霸占了自己的位置,在方儒的大腿上舒舒服服地窝着。简直欺猫太甚!渊窝在垫子上,用屁股对着方儒,以此来表达自己对方儒拱手让出了自己御座的不满。可惜的是,有了新欢的方儒似乎没再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渊都不见方儒过来哄他,心里的郁闷更甚,但是这样放任着不是办法,他得重新想个法子,让方儒赶紧把那个白色的团子赶走。当然,渊有把握,只要自己要求方儒不再搭理那只白毛的团子,只准抱着自己,方儒肯定也会乖乖的挺自己的话。但是,被勉强来的东西都不是发自内心的,就像是信仰一样,强求来的都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力量。渊就没有想到要用这样的方式。于是他决定稍微提醒一下这只蜗牛,渊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一条毛茸茸的细长尾巴伸了出来,高举过半空,在半空中摇来晃去,企图吸引方儒的注意力。方儒正觉得地上的影子好像在摇晃。“嗷呜——”白团子撒娇似的加了一声,方儒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过去。计划失败,渊有些生气地磨了磨牙。白团子顿时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般,浑身一个哆嗦,他四周张望了一下,大家都很友好呢,应该是自己的错觉。方儒把今天在海边抓的海鲜拿了出来,准备今晚的晚餐就吃这些海鲜。他之前从海司那儿讨要了一些调料,现在正好试验一下,就跟海司在一起研究今晚的晚餐。海司对方儒好感十足,方儒不但把自己救了下来,还保住了他们辛苦制作的泡泡,所以在方儒问话的时候,他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给了方儒。方儒揉了揉白团子之后,天色也快黑了下来。渊本来想要求方儒帮他梳毛洗澡,但又怕方儒想起要洗澡梳毛的事情,把时间浪费在给这只白团子的身上,便暂时按捺下了自己想要争宠的心思。深渊领主大人不屑开口争宠,领主大人只会直接行动!房子树在岩山群周围不好扎根,于是当天晚上,众人就只能在海司的大房子里休息。黑夜中,众人的呼吸声都均匀平缓了下来。一双幽蓝色的双眸在众人熟睡时睁开。几道不明显的声响过后,室内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一声凄厉‘嗷呜——’声惊扰了清晨的宁静,惊走了门外树梢上停留的飞鸟。麻雀被这么一惊吓,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差点就撞在了墙壁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房间里的其他人被这一声惨叫惊醒,纷纷坐了起来。房子的主人顺着熟悉的路线打开了发光的石壁,屋子里的情况也被他们看了清楚。他们的目光都转向了声源处,这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正是海雪。原本只是觉得今早睡着睡着好像有些冷,海雪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摸了摸身上,结果一摸就摸到了一爪子的光秃秃,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方儒或者其他人爬到了自己的身上,可过了一会儿就发现了异常,因为他能清晰地感觉道他摸着的地方正是他自己。于是大声地惨叫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众人围着光秃秃的海雪转了一圈。“我也不知道,今早上就是觉得有点冷,结果,结果我就变成了这样。”海雪有些欲哭无泪。方儒仔细看了看,海雪就连脸上的毛都脱得干干净净:“你昨晚上就没有什么感觉吗?如果这是人为,不可能没有动静。”海雪摇摇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我没什么感觉。”方儒:“……”这有毛的rou团子和没毛的rou团子还真是两种风格,他一时有些难以将海雪和做他那个rou呼呼的白色毛团子混为一谈。这根本就是两个物种吧!“我觉得可能是昨天遇到了什么东西,让你得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