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场到林司家的路上他给林司发信息,问上海怎么回事,上周不还艳阳天吗。林司回:上周才是反常,上海冬天就是这样,怎么,大少爷要来临幸我们长三角了?祖曜泽:我现在就在高架上,堵车,估计要一小时才到你家。林司当时正在跟同事聊天,等再看手机时祖曜泽已经到了。他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同事一惊,问:“林总,出什么事了?”林司说没什么,改问:“上周你们加班都辛苦了,今晚有空吗,我请吃饭?”大家挺久没聚,一聊起天来没个玩,还好同事中有一个人家里刚刚有了小孩,请求早退,林司借着这个理由让大伙儿都散了,否则这群人不拖到十一二点多怕是不罢休。他这时才回祖曜泽的信息,说自己刚刚在跟同事们聚会,没看手机,问祖曜泽吃饭了吗,需不需要他买点夜宵回去。祖曜泽说不用,他准备睡觉了。这么早?林司略微惊讶,他干脆放弃了绕路去买祖曜泽爱吃的那家灌汤包,直奔家里。祖曜泽还真没开玩笑,他已经钻进了被子里,作势要睡。林司洗好澡,换了身衣服坐到床边,拍了拍祖曜泽的背,小声问:“真睡着了?”祖曜泽重重嗯了声,林司改坐到地上,趴在祖曜泽身边说:“你把空调调这么高,跟过夏天一样。”“我冷。”“你这样怎么在北京过冬?”祖曜泽的眼睛还是闭着,说:“北京有暖气,反倒是你,怎么在上海过下去的。”“上海也有地暖啊,你这真是太夸张了祖曜泽。”林司被热得出汗,起身把刚换上的帽衫给脱了。祖曜泽听到响动,一睁眼就看到林司露出的那截腰窝,他往前挪了挪,伸手一把揽住林司的腰,林司吓了一跳,他转头问你干嘛,祖曜泽把人拖到床上,说:“我知道了,一定是没抱着我的暖炉。”“你等我把裤子脱了,刚刚坐在地上的。”林司的动作太急,导致内裤一起被他拽了下来,他正要提,内裤连着外裤就被祖曜泽丢去了一边。祖曜泽将人压在身下,掰开他的腿挤到林司两腿间。林司顺着他的动作抬起腰,他用胳膊撑着身体,屁股向后蹭着祖曜泽的胯间的性器,问:“你现在千里迢迢来上海打炮?北京城没你看得上的人了?啊!”林司刚说完就被祖曜泽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林司缩回身子要躲,却被祖曜泽钳住了腿,打开他的股缝,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两腿间的小洞。粉红色,周围是一圈褶皱,xue口一张一合,娇艳欲滴倒是不至于,却让人有种刺破的冲动。祖曜泽俯下身,性器戳刺着xue口周围,顺着会阴处来回摩擦,他贴在林司耳边问:“洗干净了?”林司不想回答他,一整天的工作已经让他很疲惫了,要不是喜欢祖曜泽那根弦吊着,他早把人踢下床了。林司转头看了祖曜泽一眼,干脆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他扶着祖曜泽的大腿,指挥那人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帮我扩张。”祖曜泽望着林司,叼着安全套,一把撕开。祖曜泽将覆着橡胶套的两指递到林司嘴边,拂过嘴唇,撬开齿贝,伸到林司的嘴里,挑弄他的舌头。林司不喜欢安全套上润滑剂的味道,一股人造香精味。他含了一会儿就不乐意了,咬了下祖曜泽的指腹,示意他快点动作。祖曜泽又打了下林司的屁股,让他别着急。他的手指顺着尾椎向下,皮肤上留下的水渍让林司打了个冷颤。他弯下腰,贴在祖曜泽身上,祖曜泽按着他的背,手指终于到达xue口,一举进入。林司好久没做了,不由发出一声闷哼,祖曜泽扬起脖子,从林司的下巴吻到他的嘴唇。林司扣着祖曜泽的肩,身子随着他的手指动作,祖曜泽的角度不好,总是碰不到他的点。林司不满地动着身子,企图拿回主动权。两人的性器在不经意地摩擦间愈发硬挺,他被磨得心猿意马,突然,他按住祖曜泽的胳膊,抬起身子,抽出了手指,再凭着热度跟感觉坐到祖曜泽roubang的上方。他尝试了两次,都没能吃进去。第三次尝试时,林司左右调整着角度,额间已经出汗了,祖曜泽竟还曲起了腿,减少了他的活动空间,平白给他增加难度。林司生气,拇指按上祖曜泽的喉结,问:“你还打算看多久的戏?”祖曜泽哈哈大笑,揽过林司大大亲了一口。随后他一手握着林司的腰,一手扶着男根,顺着会阴戳到后xue。林司不由有些紧张,呼吸都略显急促,祖曜泽的鼻尖蹭了下他的下巴,之后一举挺进了他的体内。林司的身体被顶得东倒西歪,两手也无地支撑,只能附靠着祖曜泽在身后支起的双腿。光洁的后背贴着腿上的毛发,有些扎,又有些痒。林司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他咬着唇,极力诱惑着祖曜泽,拉着祖曜泽的手,放到胸前,说:“阿祖,再深一些。”林司是被热醒的,结果一睁眼发现祖曜泽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他身上。林司将人微微推开了些,身后在床头柜上摸空调遥控器。祖曜泽真是不环保的典范,林司索性把空调关了,钻回被子里。等再醒来时,他又被祖曜泽牢牢抱在怀里。林司可不记得祖曜泽冬天这么怕冷,不过确实,以往冬天都是他回北京,祖曜泽很少来。但这才刚入冬,寒流才来一阵,日后可有得受了。可相比起雨季,冬日的阴冷根本不算什么。上海下雨的时间占了一年六成多的时间。林司本就讨厌湿漉漉的感觉,衣服像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这还是他没遇到所谓黄梅季的时候。林司在上海的第一年差点没被逼疯,他从没经历过连续二十多天都在下雨的夏天。看不到太阳的日子不仅让周围的环境都潮得发霉,连带着他的心情也一同变得暴躁。祖曜泽知道他这点,所以用了各种理由让林司回京。林司却不愿意动,下雨天交通都不好,飞机晚点,去高铁又堵车。周末的林司不出门,他的书房跟谢锦年的一样,一半的用途是用来玩游戏。他不止关心手头在玩的,还会跟进新出的,有时群里提到,一刷能有两三百条聊天记录。祖曜泽不禁好奇,这么多年了,林司怎么还这么有瘾?他不会腻吗?他平日看起来也挺忙的,又是哪里来的时间了解这些东西的?这些想法祖曜泽也没跟林司说过,这是林司的爱好,他是无权过问的。不过出于关心,祖曜泽还是会提醒林司等天气好些的时候多出去走走,交一些朋友,总窝在家里,要发霉。祖曜泽能提的这种建议,多半都会是他自己的经验之谈,林司首先想到就是祖曜泽刚出国那会儿,心里又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林司说道理他明白,可到了这个年纪,生活跟交际圈早已固定,不管加入新圈子还是接纳新人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祖曜泽听后也不再劝他,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