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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买绘本寄给他。至于他的少爷,那是他十四岁之后的一切,他的奢望和梦,他的太阳和藏也藏不住的秘密。他愿意为他去死,即便为他死掉也会被讨厌。清晨有些悲哀的笑了笑,没关系,至少跟六年前比,自己又重新拥有了一颗心,会跳动,会痛的心。清晨不知不觉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廉志出来要水喝,见状又蹑手蹑脚回去了。不一会儿,子夜下来,将清晨抱起,一步步踏上楼梯,送回了房间。清晨迷糊中闻到了熟悉的体味,下意识的紧紧窝进那个梦寐以求的怀抱,紧紧抓住了那怀抱里的衣衫,幸福地叹了口气。子夜将他放在床上,盯着那苍白的小脸,想要起身,却发现胸前的衣服被他紧紧抓在手里,他握住那双手,矛盾着是该推开还是放在怀里,犹豫间听见清晨喃喃的嘟囔着什么,他将耳朵凑近,听见清晨说:“我爱你,别离开我,我爱你。”他抬起头,咬紧牙关吸了口气,随即扯下那双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门“碰”地一声紧紧关了起来。清晨张开眼睛,将双手举在眼前,盯着看了好久,又覆在眼睛上,感受到一抹湿意,随后怕冷一样紧紧环住自己的双肩,蜷起身体,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那半块月亮,一直到天光发白。第4章舒娅清晨接到舒娅的电话很是意外,舒娅是韩子夜在埃魁斯时期众多女友中的一个,她娇小靓丽,热心善良,对清晨很好。他跟韩子夜分手也是因为替清晨打抱不平的缘故。算起来自从两人分手,他跟舒娅也没再见面,听说她后来去了欧洲留学。清晨面对舒娅总是很矛盾,一方面看她名正言顺地站在子夜的身边嫉妒得无法呼吸,另一方面舒娅像对弟弟一样疼爱他又让他觉得很愧疚。他跟舒娅约在官厅酒店的咖啡座,舒娅拉直了头发,留到过膝,一袭白裙衬得她飘飘欲仙,她亲亲热热地过来拉清晨的手,果然看见他立即连路都不会走了一样,雪白的脸立刻涨红,尴尬的别过一边去。舒娅笑得打跌,“唉,怎么还像以前一样,女人恐惧症还没有治好吗?不会到现在还没交过女朋友呢?”清晨只得抿嘴笑了,“丫丫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舒娅倒是很坦白,“我听说你家少爷回来了,我也就回来咯。”她顿了顿,低下头稍微有了那么点羞赧,“我问你,你家少爷……”清晨仿佛立即知道她想些什么,收起了笑容:“他……没有固定的女伴,董事长那边,也没有给他安排相亲什么的。”舒娅长出一口气,“我倒希望韩爷爷安排他相亲,因为相亲对象,作为外务大臣女儿的我难道不是最合适的吗?”她支起下颌,另一只手去捏清晨的脸颊:“几年不见,连你都长大了呀,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多可爱?脸颊圆嘟嘟的,整天低眉顺眼,被人欺负也不说话。”她去摸清晨的眼角,又摸了摸自己的,“我是不是老了?”清晨连忙摆手摇头,“没有没有,我……我不可爱,丫丫姐你才可爱,跟从前一样可爱。”舒娅高兴得笑起来,随后又落寞下去,“要是我喜欢的人是你就好了,不是那个高傲冷酷得要死的家伙,老天有眼,就应该让那家伙孤孤单单一辈子,哼!”她执起小银匙搅了搅面前的咖啡,问道:“他还好吗?他对你好不好?”清晨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少爷他,他很好,他出国的两年,我只向他汇报工作,也不熟悉他的生活。”只不过他变得越来越冷漠罢了。“丫丫姐你呢?你在欧洲过得开心吗?”舒娅瞪大眼睛逗他:“晨晨,你居然会主动问我问题了,还关心我过得好不好,我好感动呀!你知不知道你以前,问三句回一句,像个小哑巴一样跟在我们身后。”清晨脸红起来,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任凭舒娅再怎么逗他也不肯开口了。谭星河在官厅约人谈事情,完事后从电梯出来,正看见一个长发白衣的背影捉着清晨的手臂,他停下脚步,看了一会,要了属下的手机,让他们先走,自己隐在柱子后面,将镜头对准了清晨脸上的笑容。韩子夜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不由得眯起了双眼。清晨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认真地听着对面的女人说话,雾霭沉沉的大眼睛里含着点笑意,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另一张是被女人捏着脸颊,脸上显现出懊恼的神色来,嘴巴微微嘟起,好像要生气。最后一张是他们离开,女人挽着他的手臂,他回头看向她,眼睛里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这些表情是韩子夜从没有见过的,他见过他最多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没有喜怒哀乐,每天像一具机器人一样执行着命令。而现在,他对着别的女人,露出这么生动的表情。韩子夜一瞬间怒火高涨,他捏紧了手机,咬着牙齿压下怒火,按下通话器,在接通的瞬间冷冷地问:“你在哪?”清晨的声音很平静:“少爷,我马上到家。”他命令:“到小书房来。”清晨推开小书房的门,走到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的人身后,“少爷,你找我。”韩子夜转过身,从上到下审视着面前的人,盯着他被别人摸过的脸颊和手臂,“你去哪了?”清晨瞬间心沉下去,如果他知道舒娅回来了,如果他知道舒娅还爱着他……“我去官厅,见一个……一个军方的装备总监……”子夜怒极反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手插在裤兜里:“哦?你们谈什么了?”他看着那垂下眼睑上淡青色的血管,那雪白莹润的脸颊,想起那张照片,伸手在同样的位置捏下去,他的奴隶如今学会了说谎,为了女人而向他说谎。他加大了力度。清晨瑟缩着屏住呼吸忍受疼痛。子夜再问:“你见了谁?”“军……军--”子夜抡起右臂一巴掌打过去,“啪--!”清晨应声栽倒在地毯上,耳畔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黑暗,嘴角尝到腥咸的味道,没等他缓过来,子夜已经豹子一样扑了过来,他一把按住那纤细雪白的后颈,伸手去拽他的裤子,清晨像是瞬间醒过来一样开始挣扎,沙哑着声音叫"不要--!"子夜紧绷着下颌,手像铁钳一样有力,布帛撕裂的声音吓得清晨面无人色,他颤抖着向前爬去,随即被强力拖回来,膝盖与手肘在地毯上磨得通红。从第一次抱他到现在,六年的时间里,子夜已经很了解这具身体的所有反应了,他太知道怎样能够惩罚到他,怎样能够让他痛苦。进入的瞬间清晨觉得剧痛让五脏六腑都扭绞在一起,他扬起头,冷汗涔涔而下,连瞳孔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