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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明白怎么刚刚还挺好的氛围突然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而且上回方衍碰见容祺也没这么大□□味啊,这是怎么了?他下意识地往容祺身前一站,对方衍轻斥:“你干嘛呀?”方衍啧了一声,不高兴地撇嘴:“干嘛呀,说两句都不让,有你这么护短的吗。”“谁让你莫名其妙发作。”谢池皱眉地看他:“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大气啊。”方衍委屈地叫唤:“他都把你又拐跑了,还不让我说一说啊,你知不知道三年前我和沉沉被他赶走多少次啊!”谢池顿了顿,又细细看了看方衍,忽然有点明白了。之前方衍什么都不说,是因为那时候他和容祺状况不明,方衍不想多说来影响他的决定,干涉他和容祺的关系;而现在,因为他和容祺确实彻底和好了,方衍的那些脾气就压不住了,因为知道现在说这些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关系了,而他那口气憋在胸口估计不出又不爽,这才趁势发作。照理说,让方衍出口气骂一骂也没什么,但谢池心里还是偏心容祺。就算方衍说容祺三年前赶他和季沉出去,他也是不信容祺会欺负自己的朋友。何况,虽然现在说这些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但他知道,那些话还是会伤到容祺,他不希望容祺一直负疚。于是谢池眼珠子一转,大步往前一跨,勾着方衍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说:“你别忘了森梦星还是容氏的,你今天得罪他,还想不想和老师合作了!”“……”方衍一脸气绝。谢池尴尬地咳了两声,拍拍方衍的肩:“他三年前怎么欺负你和沉沉了,你私下跟我说,我偷偷帮你们教训回来!”方衍抖开谢池的手臂,装模作样地叹气:“算了算了,有了爱人忘了朋友,对你失望了。”听这语气,谢池知道方衍是放下了,立马转换话题:“咳,既然你要减肥不吃饭,那今天就先到这吧,我们就回去了,后面有新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说着谢池就要拉容祺离开,谁想容祺却反拉了一下谢池,把人拽了回来。谢池纳闷地看他,容祺对他浅笑摇了下头,然后拍了拍谢池的手安抚,走到方衍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抱歉,三年前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谢池在哪里,但我相信他没有出事,所以才会说他只是暂时失联,并不是敷衍你们或是故意说谎,后来因为一些事把你们拦在门外我感到很抱歉,希望你们能原谅我。”容祺这番话说得言辞恳切,字字由心,他一反刚刚躲闪的眼神,平静中带着些微紧张地直视着方衍,坦然而又真诚。“……”方衍沉默了片刻,眼角一瞥,看到不停给他打眼神的谢池,嘴角抽了抽,最后双手环胸,认真地回:“原不原谅你是谢池的事,他既然选择原谅你重新在一起,我和季沉就不会有意见,我们尊重他的任何选择。刚刚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容总也不必在意。”容祺微微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和季沉都是他的家人,你们对他来说很重要,那对我就一样重要。”方衍实在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氛围,他暗自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住打住,知道你们情深似海,不用再秀了,我对吃狗粮没兴趣!”谢池噗地笑出来,连忙拉回容祺,跟方衍挥手道别。☆、全部告诉你回到家后时间已经不早,谢池虽然在方衍面前护着容祺,但心里却还在气左小玲的事,一路上也没怎么搭理容祺,到了家后更是径自脱了外套一个人先占了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出来时,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假装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容祺不在房里。谢池眯了眯眼,有些不爽地加重了擦头的力道,闷哼一声,走出卧室。容祺正从厨房出来,手上端着一杯热过的牛奶,看到谢池后脸上一喜:“我热了牛奶,喝一点暖暖胃。”谢池瞥他一眼,甩了甩半干的头发,走到桌边坐下,跷起腿:“你是不是该先交代一下?”容祺轻笑了一声,把牛奶杯放在谢池面前,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直切主题:“我和左小玲不熟。”“呵,不熟就jiejie弟弟了,熟了是不是就要直接宝贝亲爱的了啊?”谢池气闷地哼笑一声,话不经大脑地张口就来:“再说,你们不是十年的情谊吗?这样都还不熟,那和容大少你断了十年联系的我也算不上熟了,不是吗?”容祺摇摇头,伸手轻轻用力握住了谢池放在桌面上的手腕,宠溺又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谢池,别乱说话。”谢池话甫说出口就后悔了,他心里是生气,但其实没有气到失智的地步,知道后面那话是有些过分了,但说都说了,哪怕他咬掉舌头也咽不回去,又一时拉不下脸来道歉,只能憋着气更加不高兴了。好在容祺也知道谢池是无心,没有太过在意,安抚性地摩挲了一下谢池的手腕后就收回了手,笑了笑说:“我十年前见过她一次,之后也只在一些公开场合见过她,私下没有怎么联系过。”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想了一下后叹了口气:“本来这些事是他人隐私,我不该多说,但既然说了要全部告诉你,也没必要瞒你。”“她对我和别人不太一样,大概是因为我十年前救过她的命吧。”这句话果然吸引了谢池的注意力:“你救她?”容祺点点头:“当时她的丈夫病重,她忙于照顾丈夫,每天来回医院和家,劳累过度加上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所以在路上出了点意外,正巧我当时路过,送她去了医院,才保住了性命。”说到这里,容祺也有些可惜:“不过那个孩子没保住。”这还是谢池第一次听到关于左小玲的八卦,一时有些惊讶。一直以来他听说的都是左小玲交际能力的厉害,是个不折不扣的交际花,而她那位年龄相差二十岁的已过世丈夫,却很少听人提起过,他还以为她就跟传言中一样,是因为钱才嫁给她丈夫的,可听容祺这么一说,似乎感觉又不是?“她和她丈夫结婚不是因为……”谢池犹豫地问出声,又没好意思说完整。不过容祺大概知道他想问什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但就当年我所看到的,她和的她的丈夫之间很恩爱,当时她为了不让她丈夫难过和担心,把怀孕和小产的事瞒了下来,之后依然每天照顾着她丈夫,直到陪完他人生的最后一程。”谢池一时有些唏嘘:“还真看不出来……这些年感觉她也没有多爱她丈夫啊……”容祺笑笑:“爱不是一直挂在嘴边的,每个人表现爱的方式也不尽相同,我们不了解情况,不好多